看到这个锁扣,魏晚的神情就好了很多,有了这个她的女儿还有谁敢质疑她的身份了,魏晚将手里的项链轻轻的举到眼前,任由那耀眼的光芒随着荡漾在空中来回发散这,温存玉好像并不知道这个项链的妙用,一脸不解的开口“娘亲,你喜欢这个吗,那玉儿送你啊,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用什么用处,可是她从小就在我身上,也算是女儿唯一的东西了,送给娘亲也算是女儿的一点心意了。”
听到温存玉的话,魏晚的眼眸里面的柔和越发的明显了,含笑的看着温存玉,柔和的开口“傻孩子,娘亲要你的东西做什么,刚刚娘亲就说了,你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难道你忘记了?”
魏晚的话,让温存玉一脸诧异,不可置信的看着魏晚手里的项链,还一会才开口道“开,开玩笑的吧,娘亲,你说这个是做什么用?就这么个玩意,真的就能鉴定我的身份,呵呵,娘亲,您就和我开玩笑了吧,就假说这个东西能吧,可是您怎么证明他就是我的呢,毕竟这么些年来,谁都不能保证她就是我的,或者我是不是从别人哪里得来的,娘亲这种可能您也无法排除的吧,再说了这个东西--我都看了好些年了,呵呵,我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同的独到之处,所以,我真的不相信,她就有什么可以鉴证身份的独特宝贵之处啊。”
“玉儿啊,都是娘的错,娘亲应该告诉你魏家人的不同,来,给娘亲一根你的头发,娘亲就能让你看到你身上属于我魏家的奇迹之处了。”
听到魏晚的话,温存玉心瞬间的还是出现了一丝慌乱的,谁都知道魏家的不同,魏家可是有无尘大师的存在啊,鬼知道无尘大师有给家里留过什么,不过什么质疑都可以放一边,这个一直挂在自己脖颈上的东西,必定是不见得的,不过好在自己也不是无备而战的。
想到自己这些天遇到的机遇,想到那个超尘如仙的男人,再想到那已经被高人用术法之力,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左含珏的血和骨髓了,温存玉突然的就淡定了,是啊,她怕啥,难道自己不是魏晚的孩子,他左含珏还能也不是魏晚的孩子啊,这不是开玩笑吗,这必定是不能的啊,那自己的娘亲,要验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自己孩子,开玩笑呢,她怕啥呢。
稍微的迟疑了一下后,还是伸手主动扯下来一根头发,小心的交到魏晚的手上,这一系列动作魏晚都看在眼里,心痛心酸汇集成了,她要女儿回归原位的决心,当然这种验明正身的机会,魏晚必定不会偷偷的进行,也必定要让玉儿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她必定要给她一个让世人不敢亵渎的身份,所以早在她决定的时候,她就让人去喊左博宇去了。
当然也顺便喊了左家的人来,所以就在刚才他们的对话,还有温存玉扯自己头发的这个时候,左博宇还有左博文左博武三兄弟,还有曹琴惜周雯媚两妯娌,也早就到了,只是这一刻为了鉴证所谓魏家契机,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一起走了进来。
进来就看到魏晚举着那个吊坠,还有捏着一根头发,不用想也知道那头发是温存玉的,家里也就只有温存玉有那种乌黑的秀发了,如今温存玉也是一头笔直披散开的乌黑头发,就那般随意的披散着,这些不是大家关注的,大家要关注的和好奇,就应该是那属于魏家的奇迹是什么了。
在大家忍不住好奇,都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魏晚双手的时候,魏晚还有时间,含笑的看着进来的人,轻声招呼到“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顺便帮忙鉴证一下吧,免得以后还有人敢来议论玉儿的身份有问题,怀疑她不是我魏晚的女儿,不是左家的大小姐。”
魏晚的话很不客气,可是怎么办能,谁让她是左家大夫人呢,不过倒是魏晚没有在啰嗦,话落魏晚就直接将手里的头发缠绕在了那个锁扣上,原本那紧密扣在一起,完全成为一体,无法打开的锁扣,却因为温存玉的头发缠绕上去的瞬间,居然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吧嗒声。
大家愕然了,这是--打开了,还真的能打开啊,居然是用头发开锁,还真的奇怪,只是更奇怪的接踵而至,随着锁扣的打开,那锁扣空洞的地方,居然直接的就映射出来一道浅浅的红色光晕,而那个光晕就那般直接的就照射到温存玉的身上,随着这个光照射到温存玉的身上,魏家祠堂里面,魏家嫡系血脉居然就再次多出来一道红色的印记,与此同时原本的一道红色印记居然黯淡了好些。
当然也因为锁扣打开,激活了某些无聊的人,设下来的禁止,到底还是拉回了那个消失了多年的人,原本还要继续漂泊的流浪人,原本还想要飘荡的人,居然驻足看向了澜沧的方向,轻声呢喃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看来也是我该回去的时候了啊。”
是啊,一个在外面流浪了十六年,都不曾有想念故土的人,确实也该回去看看了,只是当这个人回去,那些熟悉他的人,就会发现,即便过去了十六年,即便那曾经自己的后人都老了,而他依然面容如昔,而这个人俨然就是皇觉寺上的那个超然出尘的无尘大师啊,是的,这个人就是魏晚那已经跳出俗世界的爹爹。
说远了,还是要说温存玉这里,当温存玉的头发缠绕上锁扣后,锁扣因为感觉到了魏家独有的解锁气息,所以直接就打开了锁扣后,里面就有红光照射出来,原本红光确实就足以确定温存玉的身份了,只是谁曾想到当那红光照射到自温存玉的是身上,居然有了变故,那种别人以为很是神秘高大的还能确定身份的光芒,却成了钝刀在一点点的磨着的经脉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