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晚心下愤恨,父拜子不可以,可是自己这个娘亲,额,养母也是娘啊,怎么就是可以对孩子行礼的吗,不过魏晚到底心虚,谁让自己当初钻了牛角尖呢,当然她也确实不敢再招惹左未离,额,夜岚昶。
而在魏晚纠结的心绪下,左博宇已经被左含珏和夜岚昶,两兄弟一左一右的给搀扶着,就领着大家一起直接就进去了左家里面,留下魏晚和一众左家人大眼瞪小眼,这是个什么意思啊,真的,身份不同了,做人做事也不同了啊。
等到左家的男人们追着过来的时候,左博宇已经领着人去了大房自己的屋子,这下让左家其他几房人恼恨不已,可是能怎么办呢,夜岚昶好死不死的还就是大房养出来的孩子,如何的没有好好对待,也是他们抚养长大的,有好处自然也是大房的,如此看来,大房的势头将永不可超越了啊,这样的现实让左家的其他有野心的,懊恼和颓废不已。
当然这些夜岚昶不知道,知道也无所谓的,毕竟就父亲左博宇的手段,当年能坐稳左家当家人,如今难道还能阴沟里面翻船不曾,不过此刻夜岚昶焦心要去看张明烨是否安好,有些不耐烦应付那几个跟屁虫来,就看向了自己的大哥,到底的多年兄弟,谁还不了解谁啊。
只见左含珏突然的笑着站起来,对着几位虽然珍贵却也熟悉的皇子公主到“几位还是第一次来左家吧,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领几位出去透透气呢,左家虽然不算大贵之家,却也有几处可以透气的园子的。”
“好啊,正好我还想看看澜沧首富左家的园子和我澜沧皇家有什么区别呢?”楚岚依一脸兴趣的跳起来,说风就是雨的就拖着楚天阔就往外面走,楚天爵无奈的只能跟着,毕竟他可不是没有眼色的人,明明这是要给人家父子腾地方啊,也是到底原来的父子如今变成了君臣家,还不知道其中有多少弯弯道道需要好好的交代和盘算的呢。
看着既然立刻,夜岚昶也站了起来,对着左博宇客气的开口“父亲,我的院子可还在,我想过去那边看看,不知道方便吗?”
“你这个孩子啊,说什么呢,这里从前是你家,以后也是你的家,无论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你记住了,这里永远都会是你的家,孩子父亲知道,以前疏忽了对你娘亲的管束,不过放心以后不会了,你的院子从来都没有被人动过,里面的东西还是随从婢女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你会自己的家,要做什么无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你觉得如何舒服就如何行为就行。”左博宇因为夜岚昶的行为,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想到妻子给他的院子,突然的就庆幸妻子到底做了一下面子功夫的,不然如今真的不晓得要如何自处了。
听到左博宇的话,夜岚昶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是的,父子间何须那么些废话,一切都能是尽在不言中了,所以夜岚昶转身就离开了左博宇这里,直接回去了自己曾经的院子,是的,此刻他可是急着去看张明烨,这个唯一能牵连住他和岚玖之间关系的纽带了。
只是此刻的夜岚昶显然还不知道,他心理的纽带早就在张岚玖来澜沧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偷偷的给换掉了,如今他想要用张明烨为借口来和张岚玖有所牵连,这感觉还真的诡异了,到底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夜岚昶没有一刻迟疑的,脚步直接就朝着藏了张明烨的院子走过去,只是在进入张明烨房间的时候,夜岚昶眉心莫名的跳了一下,不过那种异样的感觉,被正好照顾张明烨的婢女从里面出来,给直接的冲散了,当然,也是也是夜岚昶自大,他自认自己是不同的,自从他知道了古战场出来的人,都忘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可是他却依然记得里面的所有细节后,他就没来由的有了这样的错觉。
当然这个错觉曾经一度的让夜岚昶很得意,那个丫头不是一度和自己飞要和一较高下吗,要不是自己用美食诱惑着,她指不定还要和自己如何纠缠呢,不过最后不知道是美食的原因,还是美色的原因,反正结果就是那个高傲的如同小孔雀般的丫头,到底是将眼光流连在了自己身上,当然这样的变化确实也曾让他有些飘飘然。
只是不晓得这一份美好的错觉,居然不知不觉的就变了味道了,自己却没有及时的察觉出来,现在的他是觉得岚玖对自己的不同的,不过这分不同和男女无关,同样的和感情无关,至少现在的夜岚昶,在此刻他是绝对不会在多情的以为,是张岚玖对自己有多余的好感,所以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才有了自己和外人不同的待遇的。
现在的他,确实是察觉到了自己对于张岚玖的有所不同的,嗯,应该是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张岚玖就清晰明白的表现出来了,只是因为自己到底骨子里面的高傲,给下意识的忽视了,犹记得她对自己的不同,应该是从最开始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的,额,应该是她看清楚自己五官后才有的,她见到自己当时的神情就有些异样外。
那时候,他清晰的记得,那个小丫头还莫名其妙的给了自己一个许诺,她许诺了自己一个承诺,当时怎么来着,对了,好像是“奇诡了,你和我竟然在从未见面的时候,居然就······呵呵呵,缘分啊,这样吧,我许你一个承诺,可以无条件的替你做一件事情,如果你有用到我的地方,可以来寻我,嗯,这个承诺只限于你。”
即便如今想来依然觉得小丫头神棍气息非常啊,不过有了这些日子的了解,虽然觉得当时的张岚玖诡异外,此刻他貌似应该已经摸到了一点真相的边缘,不过到底夜岚昶也是没有搞懂他们之间的这种没有来由的牵连,她是从何处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