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赢的那一方还那般的大大咧咧,大有气死人补偿命的架势,就只见张岚玖和张云坤同时捏起了天师术术指法,只是调动起来的天地原力却有了天差地别的差距,应该是张云坤术术调动的天地原力直接的融入了对付的术士里面,这就造成了,他们还没有开始战斗,已经有一方完败了。
看着那因为自己术术造成的效果,就这么直接的用在了自己身上,张云坤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这--怎么可能,就你的修为何至于如此,竟然能让本天师没有还手的余地。”
张云坤输的是一脸的不甘心,输的肝胆俱裂,直接的连风度都丢了,就这么大叫了起来,伴着那错愕不甘的神情,整个人都有些狰狞恐怖了起来,吓到距离最近的张宗勇直接瘫在地面上,毕竟张云坤要是发疯起来,那遭殃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了。
对于张宗勇没有人在意,当然对于张云坤这样,张岚玖和夜岚昶也好似意料之中的,整个就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张岚玖更是脸上还挂起了愉悦的笑容,轻轻的拍了拍夜岚昶的手,才松开夜岚昶的手,走到了他们现在所在的大厅中央。
用胜利者才有的淡定眼神看着张云坤,眉头轻挑到“这里,想来你应该来过很多次吧,很熟悉吧,不用我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嗯,应该和我一样,只是啊,这宝物从来都是有缘者得之,抱歉了,老前辈!”
最后老前辈三个字简直就是讽刺,见过谁家前辈能被后代直接秒的,还是如此情况下,不过这些都不是张家,额,是张府的人要管的,他们看到岚玖下来了,好似早就训练过一般,快速的回到各自固定的位置上,个个都精神抖擞的看着中间的张岚玖。
好似他们在等待配合她的任何行动一般,嗯,应该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拥她为他们的中心,而张云坤也是直到张岚玖走到了那个位置,看着她捏动术法,周围那些张府弟子配合后,空气中产生的动荡,他才反应过来。
“你卑鄙,居然用了蝇香困龙术。”是的,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术术,也是一个适应于很是低级术士修炼的简易术法,只是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蝇香困龙术居然还能有如此用法,还能将这个术术用的如此--高调。
居然还能算计到自己家老祖,这还真的亏得这个张岚玖想得出来,低级术术配合符箓的掩盖,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再看看眼前的人,还如此的嚣张和理直气壮,看到张云坤心口都痛了,只是对于张云坤的话,张岚玖只是露出一个浅笑。
连回答都没有,而是快速的捏动手指,瞬间指端的术术就用最快的速度触发了,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无形的震动,莫名的就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直接灌入大家的识海,瞬间让大家精神为之一震。
而这里的这种感觉感觉最是深切的就是张云坤了,毕竟他可是天师术术修习者,而这个即将出现的东西,就是让他心甘情愿被派遣到这个鸟不拉屎地方来的主要原因,这些年他一边应付着主人,监视这张氏天师一族,等待那个人的出现,一边在寻找这个东西的存在。
原本他没有多想的,毕竟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张氏天师一族了,而那个被他们盘踞的澜沧江畔,确实是一个很适合修炼和隐居起来的好地方,当然更主要的是,山体有了极大的灵气,隐藏东西也很合适,所以他也一直以为那个东西在澜沧山上的。
呵呵呵,谁想到啊,果然雾霾迷人眼啊,谁呢个想到这么个修习天师术术的宝贝,居然被人就如此轻易的被放在了这里,埋在了地底下,还让这么一群没有术术之力的人来守护,这简直了,好在自己来这里确实是心中存了一些侥幸的。
只是谁想到,那让人误会是用来转移人注意的气息,竟然是真的,这简直不可思议,尤其是他自己在感觉到的时候,本着不可错过的心思,还仔仔细细的找过,只是一番费心费力后却是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这要不是顾及这那澜沧山上的人,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就要动用大一点的术术搜寻了,可是就这么一犹豫他居然错过了最佳时机,看看那中间的那个小术士身体已经萦绕上了一层浅白的光晕了。
张云坤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随着感觉到那个心神之间的舒爽越来越大,他的心情比较越发的焦急了起来,垂眸压下心理的多余心思,想要快点挣脱这个小术士给自己施加在身上的低级术法,有道的求人不如求己。
只是不晓得是他听低估了蝇香困龙术,还是他不知道蝇香困龙术原本还有这种厉害的延伸面,他越是想要聚集术术之力,来破开困在自己的术法,自己反倒越发的被困的严密紧实起来,就这么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居然有了动弹都费力的感觉了,他感觉自己要是继续挣扎后果怕不是自己能扛得住的。
被低级术术桎梏住的屈辱让他变得不在理智,手指翻转间就多了一截和手指般粗细的黄色云线,云线暴露在空气中,就会自动的燃烧起来,燃起来的云线就能直接召唤到那个在云线上做了术术痕迹的人,张云坤看着手指将的云线,等待他燃烧起来。
而张岚玖已经无心顾及其他,因为那个张家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已经和她的术术形成了碰撞,她已经感觉到了甚至隐隐的透过空气,她好似看到了她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眼前,她虽然不晓得这是什么,却是本着财迷的迸射,不会放过到手的宝贝的。
尤其是这还是被张家老祖给压在张氏本家地底下的宝贝,张氏本家亏欠了自己的父母,就拿这个来陪,她觉得挺好的,只是当看清楚那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灰溜溜的不起眼的珠子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