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夜王能有今天也肯定不是吃素的,即便他从来都没有将张云烟放在眼里,可是会有其他人关注这个夜王身边唯一的女性,但凡她有一点多余的举动,必定能引起连锁反应,只是此刻的张云烟显然已经被眼前那唾手可得的富贵迷了眼啊。
夜岚昶没有关注她,确实他的势力时刻盯着自己的那些好兄弟的,但凡只要他们有一点风吹草动的,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所以当夜岚昶再次睁开眼睛,是被眼前的夜王府人给拉回来的,不悦的心情已经写在了脸上,夜王府的人被主人看的头皮发麻。
可是事情有不得不立刻来报,只能快速开口“主人,四皇子和赫拉王爷联手了,他们调动了手里所有的术术师力量,朝着这里赶来,意图不明,嗯,属下等还发现张家大小姐--也带了张家的隐藏实力,朝这里赶来,我们的人还截获了一个传递给四皇子的消息,说是他们全力辅助张云烟的行为,借力打力务求将--您留在这中级区域。”
“嗯。”淡漠的声音好似没有听出来事情的严重性,挥手让随从退下,再次沉入这种让他放松的舒适氛围里面,嗯,随着那种感觉,他脑子里面再次出现一个女人的脸,女人表面温婉开怀,可是他却看到了那女人隐藏在温婉下面的落寞和孤寂,以及那让他心脏都要暂停的思念。
夜岚昶被这种感觉压着,毫无知觉的就陷入一种,不可抵抗欲罢不能的思念痛苦当中,这样的异样情感,让他原本因为这里面的那种莫名熟悉感而情绪舒缓下来,不再有压制和隐痛的心脏,突然的变得钝痛紧缩难以在忍耐起来。
好似有什么对于自己非常要紧的东西,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竟然任由其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而溜走了,生命也将要随着这一份溜走而流失,这样的危机危险感觉,让夜岚昶无视掉了四皇子和赫拉王爷的合作,甚至不惜自己一直隐藏起来的独有能力,直接的就撕裂空间循着这一份熟悉追寻而去。
而夜王府的人,都在等待主子的命令,这一年来大家都知道,主子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无论好还是坏,没有他的允许都是不可以的,好吧,,就他们主子夜王那般的强大人,就这一年来的经历,他们还真的没有见到有什么让他面露困难,甚至他们的举动能胜过主子决定带来的结果的。
所以即便大家已经知道了四皇子和赫拉王爷的人,以及危机到了他们的安全,还有就是张家大小姐带领的人,明显的目的有些不单纯,甚至因为张大小姐的人,已经被四皇子和赫拉王爷的人已利用,而顺带的三方人马,经进入了他们的实力范围,甚至以及危及到了他们的权益和安全。
可是没有主子的命令,那他们觉得不会轻易的有任何举动的,毕竟主子的决定不容任何替代和轻视,夜王府的人还真的都耿直的很,居然真的就没有采取任何防备的措施,只是退让性的保护自己的实力尽量不被伤害到,再一边等待主人的命令。
毕竟在他们的心理,主人是那般的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他的每一次命令,都能有意想不到,甚至是非同凡响的效果,哪怕现在是如此危机的时候,主人没有从域主府出来,主人没有下令,那就证明他们还没有到需要动手的时候。
唯主人命令是从,即便是死,也是主人认为这是必要的牺牲,不会有人觉得这是错误和不值得的,好笑的是此刻他们信任的主人早就已经不在域主府里面了,他们信任的主人,因为某一种原因,已经将他们这些全心全意信任他的人,给暂时忘记在了脑后还不自知。
淼余森林最低处,张岚玖第一次没有用神识丈量她圈禁起来的范围,而是第一次身体力行,用裹挟着术术师之力的脚步,一步一步仔细的踏遍了她圈禁起来的区域,在这里亲自布下了第一道密闭可破的安全网。
随着张岚玖的脚步的一个个落下,原本有点荒芜的谷底,逐渐的因为才初具雏形的阵法,而汇集起来的天地原力,在快速的恢复活力生机,而随着张岚玖的脚步踩踏的地方,越来越多,那随着脚步已经要开始形成的聚气阵,最先孕养了这周遭的植物和地底生灵。
随着一个用意明显阵型隐晦的聚气阵形成后,岚玖的再一次的走过那些她前面才走过的地方,她将带有术法的一件件法器,被她精准的植入到固定的地方,阵眼直接展现出来,他处于阵法中的效果来。
淼余森林里面的天地元气,好似是被召唤了一般,从小区域的开始席卷而来,形成了一阵阵的从小到大的渐的性飓风,直接灌入到这个淼余森林最底处被天然环境掩盖下的阵法里来,淼余森林的凶兽很显然都察觉到了危机,不过他们都只以为的天灾,虽然恐惧到也不敢乱出来闯了,直接的就潜伏不敢出动了。
眼看最后一个法器就要植入,岚玖的动作突然的就停顿了下来,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突然出现的空气水波纹,这个情景她有点熟悉,在那片海域的时候,她见过一次,岚玖愣怔的看着从空气水波纹中走出来的高大身影。
嗯,阿昶好久不见,那清隽的面容依然还是那般的吸引自己的眼球,只是好似比原来要憔悴不少,嗯,不过到是难掩其风采,眼圈也有些深陷下去,好似有些越发的深邃慑人了,只是那深邃的眼眸里面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情谊,看自己就好似看待一个陌生的物件,有着打量有着审视甚至有着好奇,唯独没有她期待的情谊。
岚玖眉头皱了一下,胸口却是隐痛不已,强压下心理的不适应,收回眼光想要继续手里最后一个动作,弯腰就想要将法器植入阵眼当中,就这么简单且短暂的一个动作,居然被眼前的男人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