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学会命轮七印中的火神印的?”
伊莎贝拉深吸口气,她极力让自己淡定下来,自己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大惊小怪。
萧羽叹道:“这个命轮七印难度真是太变态了,我第一次接触时,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每一个单独的动作要如何组合,尝试很多遍都没有成功。第一次修炼失败,我打算放一放,所以就去忙别的事情了,不过院长也清楚这一个月来我有很多麻烦,为了有自保的能力,我很快又开始第二次修炼。还真别说,再次修炼时我竟然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组合,而最后居然还成功了,说来苦练三天真的没有白费。”
苦练三天?
伊莎贝拉嘴角狠狠抽搐,她记得自己好像也修炼过命轮七印,只不过最后放弃了,当初她好像修炼了差不多一年,可最终还是没有悟出一套完成的动作来。可是这小子居然只用了三天,就悟出了一套 动作,这……太打击人了,难道拥有七彩天赋的人都是这样的妖孽?
“你现在悟出了几套 动作?”
“这个……我以前还真没有细数,仔细算来好像有三十多套吧,其中最强的一招就是火字化为手掌,能够让我爆出大武师级别的攻击力。”
三十多套!?
仅仅一个月啊,要不要这么变态!?
伊莎贝拉很想捂脸,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修炼神诀跟喝水一样的家伙,想想都打击人。
“你其它六印学得怎样了?”
“才一个月,我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等哪天闲下来研究一下吧,这东西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掌握。”
萧羽说的可是大实话,三十多套火神印组合,完全是他拥有了命轮之眼后悟出来的,只要开启这个天赋技能,他相信命轮七印彻底解封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伊莎贝拉感觉很受伤,萧羽说命轮七印时感觉就像在说非常普通的秘技一样,这天赋差距有些大啊。
心中暗叹,伊莎贝拉决定不去想这些了,她不有道:“你说悟出命轮之眼是怎么回事儿?”
萧羽耸肩道:“命轮之眼应当是创造命轮七印的人创造的一种特殊技能,这东西能够让人陷入绝对的理智状态,这也是我能够轻松搞定命轮七印的缘故。院长也看到了,我一般情况下天赋只有紫色圆满的程度,可一旦动用命轮之眼,立马飙升到银色圆满,这还只是命轮之眼的初级阶段,如果我能将这个技能圆满,起码也是金色圆满的悟性了。”
伊莎贝拉好奇道:“那你是如何提升到七彩级天赋的?”
萧羽有些尴尬的道:“这个说来就有话长了,一般情况下我控制不了这种状态,有时候会做很多疯狂的事情,事后就连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比如了?”
伊莎贝拉很好奇了,她猜测萧羽这种状态应当跟血脉彻底觉醒有关,现在他还太弱,肯能掌握不了,出现暴走也说得过去了,要不然测试晶石也不会产生剧烈爆炸。
萧羽轻咳一声道:“比如有时候性格会有些变化,人变得很冲动,原本习惯性低调的我会变得嚣张跋扈,也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太久的缘故。”
萧羽这样说完全就是在打预防针,将来如果召唤超级天才也不至于要解释什么,哪怕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相信美女院长应当也会自己补脑,自圆其说。
伊莎贝拉看着萧羽久久不语,她算是明白,拥有七彩天赋的人就是变态,他不管做到了什么都是不用怀疑的,千万不要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他们,不然这只会显得自己非常渺小。
“你的天赋有些超乎想象,怕是大人也没有预料到这些事情。”
说到这里,伊莎贝拉深吸口气道:“既然你的天赋如此出众,那么有些事情我就必须想跟你提个醒了。”
“什么事情?”
萧羽眼皮忍不住一跳,他感觉伊莎贝拉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或许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跟那个随缘的柳妍关系非常亲密吧。”
“这个确实,她就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不管谁来了都无法改变。”
萧羽的眼睛眯起来,他知道伊莎贝拉应当不是阻止自己,而是告诉他柳妍的背景或许非常不一般。
“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这一点上你跟大人很像。不过有决心并不一定表示你能够轻松得到柳妍,当然了,这里说的不是你得到她的芳心,而是指她背后的力量会让你望而却步。”
“院长还请直言,让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萧羽沉声道,他不喜欢蒙在鼓里,宁愿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恐怖,也不想到时稀里糊涂失去柳妍。
“你还有三年的时间区争取,只要你能够达到一个足够的高度,就算柳妍背后的人反对,你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将争取回来。”
“三年?”
萧羽愣住。
“为何我只有三年的时间?”
“你知道柳妍来自什么地方吗?”
伊莎贝拉似笑非笑的样子,让萧羽很是不安。
“这个还真不知道。”
“告诉你哦,柳妍来自剑道圣地,他的父亲是现任圣地的主人,一身实力达到了封王的高度。当然了,这不是最大的麻烦,真正会给你得到柳妍带来麻烦的是她的爷爷剑圣柳青。”
“剑圣?”
萧羽眼皮忍不住一跳。
“剑圣可不是一个称号,而是修为达到圣师级别,这是完全凌驾于宗师之上,你要想对抗剑圣,起码需要达到封王强者才行。”
伊莎贝拉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萧羽皱眉道:“为何柳妍的爷爷会成为最大的障碍?”
“简单啊,因为她的爷爷相中了一个剑道天才,三年后等柳妍从奇武院毕业,他们之间的婚事就会提上日程。”
伊莎贝拉的话让萧羽的眉头皱起来,事情非常的麻烦,一个剑圣级别的爷爷反对的话,怕是柳妍所有的长辈都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