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无双，你要干嘛？”
黑衣人颤抖着身子，明明眼前的少女还在笑着，可是，给他的感觉竟然和魔神山疯子一样？
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不干嘛，给你尝点好东西，慕瀛洲，给他喂下去！”
“是，主人！”慕瀛洲一把捏住黑衣人的下巴，把瓶子里透明的液体全部倒了下去。
“呕……呕……”黑衣人一把抠住喉咙，试图把东西给吐出来，直觉告诉他，这不可能是好东西。
“不用试图挣扎，没用，我慕无双的东西喂你，你就受着，是你的荣幸！”
“女儿，你给他喂了什么？”白衡凑了过来，他好奇得心里直痒痒。
他女儿太对他胃口了，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女儿会和她娘亲一样，温温婉婉性子软绵绵的。
这下好了，这行事风格，不说和他有点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你看他就知道了！”慕无双指着黑衣人，嗯，药效发作了。
“啊……痛！”
“啊……救……救命！”
只见黑衣人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双手直接抠进喉咙，扣进肚子，扯出血淋淋的肠子，不受控制的直接放到嘴里撕咬咀嚼。
要命的是，他还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扯出肠子，放进嘴里，不停咀嚼。
“知道求饶了？”
“你们无上联盟肆意屠杀我玄凌的时候，我那些师弟师妹们也求饶了吧？你们放过他们了吗？”
“你们没有，到处都是横肢断臂，血流成河，杀人不过头顶地，你们是生生把他们折磨至死啊！”
想到那副惨状，慕无双眼眶微红，光看着就知道，他们死前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经过我慕无双的手，你想死都死不了，我说过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会日日眼睁睁看着你自己亲手掏出你的内脏，然后再长出来，再吃掉，痛不痛？”
黑衣人直点头，他连话都说不出，一边拒绝吃掉他自己的内脏，一边又控制不了自己，痛苦又绝望。
“痛就对了！”
“有一点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不知道吧？我啊，最厉害的其实不是修炼，而是炼丹，我现在应该算是苍穹唯一一个可以炼出神阶丹药的炼丹师了。”
“所以啊，你死不了！”
黑衣人惊恐的看着慕无双，这根本就不是人，她就是个魔鬼。
“求……求你，杀……了我吧！”
场面太血腥，呕吐声阵阵传来，不过，可真解气。
“那不能，说了不会让你死，就一定不会，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有可以让你口吐真言的丹药，等我解气了，再给你喂就是了，你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慕无双把玩着纤细洁白如玉的手指，就像是一个从地狱来的魔鬼，和她天使的面孔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黑衣人的惨状，白衡两眼放光，“女儿，这东西你还有吗？给爹爹允一点？”
“……”
云舒算是知道了，女儿这么血腥，八成和她爹脱不了干系。
“有，多得是，晚点给你！”这其实就是失败的残次品，空间丢了一堆呢！
“我……我说……我说，你给我药！”黑衣人想着，她有丹药，横竖最后她都要知道，自己又何必受这折磨？
只能祈求死得痛快点。
“可是，我不想听！”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着你痛苦呻吟的样子，你越痛苦，我越开心呢！”
黑衣人绝望大喊：“求……求你，我说……我说……”
“好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乖乖的，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如若不然，你懂的！”
随后，慕无双从空间拿出另一个小瓶子，直接洒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终于停下了咀嚼内脏的动作。
双眼一黑，就要晕死过去之际，慕无双出手，直接以灵力吊着他一口气：“别耍小聪明，我不让你死，你绝对死不了！”
“我知道，我说，我说！”
黑衣人虚弱不堪，奄奄一息的开口说了起来。
“我确实是无上联盟的一员，我们无上联盟意外进去禁地之后，发现了疑似远古神域的神明释羽尸身，恰好我们盟主之前偶然获得一禁术，以聚魂塔聚齐一千万魂魄，直接炼化成魂晶，然后施以禁术，可使死去的至强者复活……”
“你们盟主就一定确保能够成功？”白衡嗤笑一声。
“我们盟主已经成功了，他已经试过了，有可行性，成功率在六成以上。”黑衣人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不是挺好的吗？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慕无双一眼，发现她似乎没有动怒的迹象，准备接着说。
“所以，你们盟主拿死去的普通尸身做过试验，并且成功了，觉得可行，你们无上联盟就合计要聚集千万魂魄，复活释羽尸身，为你们所用？”
“但是要聚集千万魂魄谈何容易是不是？总不能慢慢等下去，而你们无上联盟汇聚了云苍各路人马，你们不好在云苍下手，引发战争。”
“然后，你们就把主意打到我们苍穹之上，苍穹因为灵力贫瘠的原因，和你们云苍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们无上联盟还勾结了魔族是吗？”
“你……怎么知道？”黑衣人惊恐的看着慕无双，她都猜对了，他们无上联盟确实勾结了魔族。
“有什么好意外的？”白衡嗤笑一声，接着说道。
“魔族各处封印纵然松弛，但持续个万年还是能做得到的，除非借助外力，比如星辰之力，里应外合……”
“所以，我丞相府满门被灭不是魔族做的，是你们无上联盟做的，对吧？”慕无双浑身充满杀气，再次一脚把黑衣人踹飞。
“你们无上联盟早已知晓我在瀛洲山得了星盘，而瀛洲乃是星辰之灵，身上蕴藏星辰之力，所以把主意打到我爹爹身上了……魔族承诺挑起战争，那个时候生灵涂炭，收集魂魄自然事半功倍，而修士的魂魄自然要好上几分。”
“而你们顺便收集魂魄，顺便替魔族清除障碍，这才有了我整个苍穹各大势力几乎被灭门一事，一举两得。”
黑衣人已经震惊掉下巴，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的都未必有这么多。
原来灭门背后的真相竟然是为了要复活死去的神明尸身为已用？
弱小就是原罪吗？
“这人干的事，你们无上联盟是一点也没干？”
慕无双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黑衣人，“那么，你们盟主为何执意逆天而行，复活释羽尸身？”
黑衣人低着头，沉默不语，随后，缓缓抬起头，满脸复杂的看向白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