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狐狸这种物种
那里,一对璧人并肩而战,女子圣洁如仙,男子封神如玉,正是街上遇到的凤家人
猪九“嗷”的一声大叫,可下一瞬,却被云锦绣随手抽飞了出去,惹事猪,还是先滚远点好。
欧阳柳等人猛地反应过来,连忙道:“水汐姐姐”
“柳柳,快把钥匙还给人家。”女子柔柔的嗓音,悦耳的令人心摇神驰。
欧阳柳心头一惊,蓦地瞪丁茹:“还不还”
丁茹做梦也没想到会把凤家人引来,最重要的是,那凤天翼也在,又是狼狈又是怨怒却也不敢违背,连忙将钥匙甩丢给了云锦绣。
云锦绣眸子微眯,东洲凤家……能在整个东荒数的上名号的大家族,已绝非寻常势力可比,至少现在,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个年轻男女,绝非寻常人,他们身上似都有无上秘宝保护,是以根本看不清实力深浅。
意外来到这里,自然无意结敌,杀了眼前人是易如反掌,可若带来无边的危险,便麻烦了。
掌心一闪,云锦绣收了冷剑,而后淡淡道:“走吧。”
雾雨有些惊恐的看着众人,连忙跟上云锦绣的脚步,抓住云锦绣的衣角。
所有人皆面色不定的看着她们,在东荒,无人敢跟东洲凤家为敌,显然这个少女是识时务的,否则,她将要面对的必是灭顶之灾。
台阶是木制的,踩在上面会发出轻微的咚咚声,然云锦绣的脚步却始终平稳,而雾雨的脚步却有些杂乱。
云锦绣似并未察觉到周围诡异的气愤,神色如常般淡漠的向上走去。
每个台阶,都雕刻着精致的神兽图腾,上面刷着的金漆在灯光下变的极为绚烂。
云锦绣步态缓慢的与那两人擦肩而过时,漆黑的眼珠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
女子一身雪白,净洁的宛如白莲,只是容颜裹在轻纱里雾雾约约的看不真切,但想来应是个美人,而男子,皮囊却是不赖,只是神色间十分冷傲,可偏偏又要做出一副微笑的表情来,只令人觉得虚假。
云锦绣不过是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不知是不是因那白衣念君的缘故,使得她对白衣女子并无好感,是以也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走了过去。
与她无关之人,自然没功夫浪费什么兴致。
看着云锦绣毫无反应的与凤家天才擦肩而过,众人皆是面色变幻。
难道那女的不知道这金童玉女的身份?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走过去了,实在是令人惊愕
欧阳柳和丁茹更是愤恨,寻常人见到凤水汐和凤天翼,还不疯了般的盯着看,这贱人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这不合乎情理
“水汐姐姐”欧阳柳蓦地迎了过去,转而又脸颊微红的看了一眼凤天翼,小声的唤了一声:“天翼哥哥……”
“柳柳,你又惹事了。”即便是嗔怪的话语,可被凤水汐说出来,依然是温柔的醉人。
柳依依娇声道:“才没有呢,还不是那个贱……女人,先出的手,小茹都被伤到了”
“许久未见了,正想与你叙叙话,回房说吧。”显然凤水汐对欧阳柳以外的人,都没什么兴趣,可话语说的温柔,却还是醉人的紧。
欧阳柳恼恨的看了一眼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金帛,这才转而娇笑着陪着凤水汐往房间走去。
*
房间内,云锦绣翻看着她淘来的残旧经书,经书纸张泛黄,似一碰就碎,前半部分早已被撕扯的不见踪影,她手里的这本应是经书的中间部分,后半部分也不知所踪。
目光落在薄薄的书页上,上面写着:“**之禁.禁日月经纶……”接着便是晦涩难懂的字句,云锦绣看了半天,竟然是一句也看不懂,反而觉得精神有些恍惚,血管里的血液,也流速变快。
她揉了揉额角,寻思半响,便再未参详,随手收了起来。
雾雨正坐在桌子前一个人玩,窗子突然打开,一颗猪脑袋冒了出来。
雾雨欢快的叫了一声:“猪九,你回来啦。”
猪九嘴角抽搐:“靠老子根本不想走好吗云锦绣,你丫踢老子干什么”
云锦绣冷冷扫它一眼,懒得搭理它。
这头猪与其叫“猪坚强”不如叫“跑的快”,它身上法宝无数,万一真捅出大篓子,自可以一跑了之,可剩下的祸事却要她来承担?门都没有。
“嗷嗷世上怎么会有老子这么有眼光的人,竟然跟那小美人住一家客栈”猪九口水流了一地。
雾雨偏着脑袋好奇道:“猪九,那个美人姐姐又不是美食,你为什么会流口水呀。”
猪九色兮兮道:“你懂什么,小美人可比美食好吃多了”
雾雨一脸茫然,双手托着小脸道:“真的么?那你为什么不吃锦绣姐姐?”
猪九汗毛猛地倒竖:“卧槽老子敢吗?死狐狸还不砍了老子再说了,这女人有什么好,又瘦又干,还冷冰冰的,像个冰块似的”
雾雨睁大了眼睛:“死狐狸是谁呀?它是一只狐狸吗?”
猪九蓦地神秘兮兮道:“我给你说丫头,一般老子不告诉它,狐狸这种物种,见了就要跑,千万别回头。”
“为什么……”雾雨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狐狸的样子,毛茸茸的,很可呢。
“狐狸专吃小女孩的心,嗷呜一口,命就没了”
看着猪九张牙舞爪的样子,雾雨蓦地“咯咯”的笑了起来。
云锦绣静静的听着,她这几日,不太能忘掉最后一次见到狐狸的样子,血红的眸子,妖冶如火,毁天灭地般的骇人,可却又像是骤然绽放的昙花,美的有些绝望。
平静的心湖起了波澜,云锦绣淡淡的开了口:“狐狸是不是要死了?”
猪九猛地惊悚的瞪着云锦绣:“你别这么诅咒狐狸好不好?”
云锦绣抬起眼睫,逼视着猪九,冷淡道:“你知道。”
猪九的猪耳朵蓦地竖了起来:“老子到处寻宝,什么也不知道,你别问我啊”说罢把耳朵往脸上一挡,滚到软榻上,舒适的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