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翎忙完政务,回到寝殿时,发现晴雪不在。
他不由又走了出来,一招手唤了个仆使过来:“晴雪去哪里了?”
原本他打算,这两日便带着晴雪回魔界一趟,得了个魔情的许可,而后便成婚生孩子。
仆使道:“回小爵爷,方才晴雪姑娘好像随口说了句去西殿。”
魔翎不由皱眉:“她去西殿干什么?”
西殿是冥决的寝殿,平日里晴雪对冥决还是有些惧怕的,不该是自己主动往那里跑的。
魔翎虽然十分不想见到冥决,但心里还是对晴雪有些担心,便抬步向西殿行去。
还未踏入寝殿大门,便猛地听到一声晴雪的尖叫,魔翎面『色』一变,惊呼一声,便直接踹开了殿门冲了进去。
然寝殿之内,他并未看到晴雪的身影,反而是冥决正怀里抱着个美人正饮酒。
魔翎目光微微一沉:“冥决,你把晴雪藏哪里去了!”
冥决冷嘲道:“晴雪?不认识。”
“你少给我装糊涂!”魔翎直接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冥决这混蛋本就是个变态,当初为了把云锦绣弄到手,什么手段都敢使,现在他要是对晴雪做点什么,自己八成得要疯掉。
冥决邪邪的开口:“放手。”
“你把晴雪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魔翎咬牙切齿的开口。
一旁的美人早吓的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冥决看了那女人一眼开口:“滚下去。”
那美人哪里敢停留,连忙爬起身就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冥决双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想让我交她出来,好啊,服侍我。”
魔翎:“……”
这混账还上瘾了不成!
让他服侍他,不如让他去死!
魔翎很干脆,一拳就砸了出去,只是手劲还没有招呼到冥决脸上,手腕已被直接的抓住了。
冥决一个翻身,就直接的将魔翎给按在了地上,
这一次,魔翎是面朝着冥决躺着的,他脸『色』微微的抽搐着,“滚开!”
冥决双手困着他,冷嘲道:“本殿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魔翎咬牙:“你可拉倒吧!你想得到云锦绣,还不是连人家的手都没拉到!”
冥决道:“再废话就杀了你!”
魔翎恼火的挣扎:“你少废话,把晴雪交出来!”
“你真要跟那女人结婚?”冥决目光晦暗。
“不止结婚,还要生孩子!你踏马想让老子绝后吗!”魔翎暴躁。
冥决道:“我的孩子那么多,不介意送你几个养。”
魔翎简直吐血:“谁要养你的孩子!老子不会生吗?该死的,你快松手!”最近他修炼也挺勤快的,怎么还不是这货的对手!
冥决道:“你就这么想生?”
魔翎气的烧心,也不管后果,直接撕破脸皮的冷嘲:“我说冥决兄,你现在不会真喜欢男人了吧?”
冥决目光越发幽暗了。
魔翎直接就笑了:“既然你口味这么重,直说便是,想找几个断袖还是很容易的。”
冥决听着他不饶人的话,微眯着眼睛不说话。
魔翎道:“还是……你如此纠缠我,只是想让我再你一次?”
他话音还未落,冥决就猛地俯下身来,像野兽似得,毫不客气的撕咬着魔翎的嘴唇。
那是真的撕咬,魔翎只觉剧痛传来,接着鲜血便涌入了口腔。
他简直要疯了!
这混蛋真踏马是个变态不成?他懂不懂怜香惜玉?
……他为什么会想到怜香惜玉这几个字?
魔翎一脸见鬼的表情,抬脚就要向冥决踹过去,可下一瞬,脚踝就被他的膝盖给压住。
剧痛让魔翎脸『色』一抽,“混蛋……”然冥决根本不给他发出声音的机会,下口狠,下膝盖更狠,魔翎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按断了,他躲了冥决足有半个月了,这些日子,他天天的同晴雪厮混在一起,不见这混蛋的时候,就能完全的将他忘
个干净,也很自得的认为,虽然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污点,但也只当做一场噩梦就好了,却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刚一雄风重振,就再次的被打回了原型!
可这半个月的努力,在此时此刻,再一次被崩的粉碎。
魔翎气急败坏的怒吼:“冥决,你想死吗?”
冥决冷声道:“谁让本殿口味重?”
那语气里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温度,显然是真被魔翎刚才的话给惹生气了。
魔翎简直要哭了:“你踏马……”话还未说出口,冥决的力气就更大了,魔翎感觉身子都要崩裂了,他语气被迫的松了一些,“冥决兄……有话好说。”
“那就好好说。”冥决语气虽冷,可动作却不冷。
魔翎道:“你想怎么样?”
冥决道:“求我。”
魔翎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嘴上却不得不托软:“求你……”
“拿出诚意!”冥决冷喝。
魔翎脸『色』抽搐扭曲着:“冥决、冥决殿下……求你……放了我!”
要什么脸啊!
比起一生的姓福,脸这种东西,干脆直接扔在地上,狠狠的踩几脚。
冥决道:“看来你求生欲并不强。”
魔翎感觉疼的死去活来,他眼睛一闭大叫:“冥决大哥!冥决哥哥!冥决大爷!求放过!”
冥决冷笑:“贱人!”
说着毫不客气的魔翎抽了一巴掌。
此时,屏风之后。
晴雪紧紧的捂着嘴,看着那荒谬的一幕。
她对小爵爷日渐沦陷,也相信了他曾说的每一句话,越是相信,便越是觉得心如刀绞。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身在也在微微的颤抖,直到外面的声音完全消失,她才扶着屏风缓缓的站起身子。
两眼微微的有些发黑,晴雪险些站立不稳,她紧抓着屏风停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向外走去。魔翎只觉全身疲惫,一下也不想动弹,就在这时,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他微微的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向那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可当视线落在那缓缓出现的身影时,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的冷水,一下子变得无比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