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丽想了一会,没有发现罗德提出要求之的问题,自己之前的行为的确带来了一些麻烦,作为道歉讲个故事……很合理!
可惜的是,阿卡丽不怎么擅长讲故事,所以她的讲述干巴巴的,浪费了她那略微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好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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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丽曾经是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
而暗影之拳是均衡教派的刺客领袖——均衡教派永远为了维持均衡,所以虽然暗影的力量较偏向于“邪恶”,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力量真的很好用。
阿卡丽的母亲梅目和父亲塔诺都是均衡教派之的重要人物——梅目是一任的暗影之拳,而塔诺则是她的副手,这种情况下,阿卡丽从诞生之时,肩负着成为下一任暗影之拳的责任。
从阿卡丽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起,她接受了均衡教派最为专业的训练,塔诺·梅目夫『妇』在空闲之时会教导阿卡丽的暗影技巧和忍镰战法,让她能够自由地穿梭在现实和暗影之间,用忍镰收割敌人;而当夫『妇』去进行任务的时候,凯南则会教导她如何使用速度和敏捷,并且还将自己的手里剑(苦无)技巧倾囊相授。
而天资卓越的阿卡丽则是在这种教导下,迅速成长为了一个年轻但强大的战士,整个均衡教派之没有人怀疑她将来会接替自己母亲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暗影之拳。
可惜,在十四岁的时候,劫和当时的暮光之眼苦说大师彻底闹翻了,劫利用了教派之不满于苦说大师的人,掀起了一场可怕的哗变——而在那场哗变之,阿卡丽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在逃出生天之后,阿卡丽很快接任了自己母亲的位置,而慎则是在痛苦之获得了来自灵魂的升华——很快的,均衡教派开始了重建。
【以观星寻找纯粹的公正,用逐日执行正义的审判,并通过修枝根除一切不平衡。】
这是均衡教派的三大信条。
慎在父亲苦说大师死亡之后,于难耐的痛苦之获得了超脱,按照阿卡丽的描述,“慎已经不再像是一个人了。”
重建的均衡教派在慎的带领下开始了活动,他们遵照着这三大信条,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均衡——而随着诺克萨斯人侵略的进展,阿卡丽对慎越来越不满了。
慎总是强调着“适可而止”,将达成平衡作为第一要务,甚至还曾经放过劫和烬,因为“恶也是均衡的一部分”。
而当阿卡丽在任务之违背了慎的要求,没有选择俘虏而是地击杀那些叛国者们的时候,慎总是会要求阿卡丽念诵颂、进行冥想——可阿卡丽却知道,如果自己留下了那些人的『性』命,按照慎所说的将他们带回来,那除了少数罪大恶极的家伙之外,绝大多数人的结果都是被关押,然后在不久之后被同伴救出去。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了。
阿卡丽在慎的身看到了那些艾欧尼亚长老们的优柔寡断,虽然相于单纯不愿意杀戮的长老,慎的考虑更加深远,但阿卡丽还是无法接受。
在阿卡丽看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正确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均衡——而慎所谓的均衡之道,只不过是“粉饰太平的均衡”,为善者无法被保护,为恶者不会被惩罚。
对着矛盾点越来越深,阿卡丽和慎终于闹掰了。
普雷希典之战,阿卡丽违背了慎的要求,直接参与到了战争和杀戮之。
当慎又一次要求阿卡丽进行冥想的时候,阿卡丽公然宣称均衡教派都是无能之辈,所有关于精神平衡和耐心的说教都毫无成效。
“靠嘴巴是不可能让恶人向善的,苦说以为自己能说服烬,结果在他放弃杀死烬之后,又有百人被烬所杀——而对于这些人的死亡,苦说要付一半的责任!”
而面对阿卡丽对自己父亲的指责,慎没有动怒,仿佛说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第三人而已,只是再次向阿卡丽强调了一边“所有的生命都是无价的,我们不能心安理得地以保护更多人的生命为理由,去结束一个生命。”
慎的想法很艾欧尼亚,也已经被苦说大师激进了不少(至少按照慎的意思,烬这种家伙不会被投入监狱,而是会被直接处死),但阿卡丽仍然无法接受。
艾欧尼亚人正在物质领域垂死挣扎,所以这也是阿卡丽要保护的领域。她接受了刺客的训练,所以她要做刺客该做的事。她已经不再需要这个教派了。
这样,暗影之拳变成了离群之刺。
没有了均衡教派庞大的情报络,阿卡丽现在需要自己处理一切——但机敏的阿卡丽很快发现了问题的突破口,那是崴里。
对于所有背叛了艾欧尼亚的人以及诺克萨斯的间谍来说,通过其他途径很难离开艾欧尼亚,大海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不是你每个人都能像罗德一样飞几天几夜——所以,崴里是他们唯一的离开通道。
而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阿卡丽选择了守株待兔——她来到了崴里,开始调查每一个进出的人,然后对于其的恶人施以惩罚。
这种感觉让阿卡丽很痛快。
崴里的人将阿卡丽称为惩罚者,而阿卡丽也对这个称呼欣然接受,她来到这里,的确是为了惩罚那些为恶之人。
“这是我的故事。”阿卡丽终于结束了自己干巴巴的讲述,“那么,施法者——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么?”罗德眨了眨眼睛,“实际,我是来寻求均衡教派的帮助的,确切地说,是要寻求慎的帮助——但从你刚刚的描述看来,我似乎很难成功。”
“哦?”阿卡丽颇为感兴趣地挑起了眉头,“怎么,你也觉得慎是个不靠谱的混蛋?”
“靠不靠谱不好说。”罗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但现在可以确认的,我似乎很难让他按照我说的事情来做——甚至以达成交易的方式都不可行,按照你说的,他只在意自己所认为的均衡,我可没有信心去说服一个意志坚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