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找人试图演一场戏套路乔木。
套路成功,乔木若真善心大发,可怜那刁妇,将她带回去,自然就有机会蛰伏在乔木身边,慢慢继续投毒了……
只可惜这吴潇粟到底年轻性子急,办事着急上火的,一点儿都不稳妥,简简单单就被乔木给识破了。
乔木小手一翻,吴潇粟眼底出现了一只小小的金蝉。
当她看到这只金蝉时,眼里不禁掠过一丝慌张,整个人也抖动着锁链嚎叫起来,“乔木,你想干什么?我要见王后娘娘!我要见太后!我是被冤枉的!你所谓的人证物证都是造谣生事!我根本没在米袋子内侧刻上吴家印章!”
这是赤果果的,栽赃啊!
乔木微微勾了勾唇角,并没答话,而是手指一动,飘出一张定身符。
你!”吴潇粟浑身发冷,刚吃惊地张大嘴巴,却倏然觉得全身都不能动弹。
随着乔木指尖微微一弹,那只小金蝉,便飞速落入了吴潇粟口中,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吴潇粟眼底满布惊悚之意,若不是整个人僵着,此时必已瑟瑟发抖地瘫软在地。
乔木的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这吴潇粟不是让那街头蠢妇跟她回家,伺机接近她卧房的么?
想把这枚毒金蝉塞到她的床底下,日积月累地散发毒气?
啧,何必如此麻烦,直接喂吴潇粟吞下,让它在吴潇粟的肚子里,好好发挥作用便是了。
乔木收拾完吴潇粟,就随她这么僵着,也没给她解定,施施然离开了。
等俩人携手入宫面见王后时,吴大夫人哭得眼泡都肿了,安南王妃更是憋着一肚子火灌了两个时辰的茶水!
没等安南王妃发难,太子便命人将人证物证都提到了王后面前,事实俱在地陈述了一遍。
见王后沉默,吴大夫人急了,“潇粟毕竟是黄花大闺女,是王妃的亲侄女。如此下狱岂不是损了王家颜面?再说她只是孩子心性,不小心开罪了太子妃。太子妃目前又没什么损失,为什么就不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吴大夫人这么说,可是藐视律法?”太子淡淡地说了一声,“牢狱三个月已经是轻罚了,莫不是吴大夫人,想让令千金,以大不敬之罪被砍头?”
“还望此次吴小姐出狱后,吴家好好管束其言行举止,莫要再犯错,否则定不轻饶。”
隔天,王后还想再劝劝自家儿子,看能不能放过吴姑娘。
毕竟姑娘要脸的,蹲三个月大牢出来还不得让人笑死!
结果收到风,儿子带着小媳妇大清早便离开了京城,去往北岚了!
这都年节下了还往外折腾!气得赵王后直骂养了个假儿子。
小两口这会已经在郊外了,共乘一匹马跑了一段路。
远远地就看到一支七八人的小队慌慌张张朝城门口跑来。
身后跟了一大群跑得歪歪扭扭的尸傀。
尸傀群足有三四十只吧,跑得速度虽然不弱,但一个个缺胳膊断腿的,姿势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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