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大王一脚踹得大王子墨骄,一骨碌爬滚在地。
泪痕在脸上尚未干,抬起头来,傻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老父,一脸的不明所以。
老大王顺手拿起一根尺子就砸向墨骄的背,“你以为你一肚子花花肠子,为父不知道是不是?你当你父亲我是个老糊涂么?”
大王子一脸懵逼!
他适时过来表个态,表示出爱护弟弟的优良品德,就这样还能遭老父怼?这还不叫糊涂,什么样才叫糊涂?
“父王,父王!”
老大王拿着尺子“啪啪”两下就摔打在墨骄的背上,“你踩着这个点到为父这儿来卖乖!还说刑部大牢那些人,不是你找人暗中使鬼放了的?”
墨骄:……我做什么了?
“不要以为你父王老糊涂了!你们那点小心思?寡人又岂会不知?你想领兵去北岚城做什么?你是救你王弟还是去害他的??”
刑部尚书矛康复赶紧爬上前两步,伸手去阻拦大王动粗的尺子,“大王,大王,此事应与大王子无关!臣的腰牌,恐怕是被近日来臭名昭着的大盗丁町仃所盗。”
“什么?”老大王拿着尺子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盯着矛康复,“方才你又不说?”
矛康复无言以对。
他原本确实是想隐瞒这件事,因为这事说出去哪里就光彩了?
丁町仃给他下了拜贴,言明十二个时辰内,要盗走他的贴身腰牌。
他已经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防守了,哪里料到,时辰一到,腰牌竟不翼而飞!
呜呜呜,他确实不想告诉大王,腰牌是被丁町仃偷走的,可现在眼看大王怒怼大王子,这事再瞒下去就升格到父子矛盾了。
“父王!”大王子一听,立刻哭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儿臣真得是无辜的!儿臣想领兵前往北岚城,当然是去救六弟的,儿臣可以对天起誓绝无虚言!”
是不是当他傻?他就算真要找个机会剪除太子,也不可能带着兵,就在父王眼皮子底下去弄死太子?
还说不是个老糊涂!特马就是个老糊涂!
大王子暗中腹诽不已,背上被几尺子打得血痕都出来了,此刻正又气又疼,不住咧嘴。
该死的老家伙,同样都是儿子,嫡出庶出真是天壤之别,打小这个老父就对太子关怀备至,偏听偏信偏疼!这心啊,都偏到西北荒漠去了!
老大王这才尴尬地咳了一声,知道自己错怪了墨骄,把尺子往地上一丢,恼恨地冲身旁的龚长安道,“还不去招御医房的大夫,过来给大王子看看伤势如何!”
“墨骄,为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老大王垂着嘴角冷冷地说道,“寡人告诉你们。你们一心恋栈之物,太子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这就是你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矛康复冷汗都唰地下来了。
他可没想到,老大王今天居然会在他跟前,给大儿子上课。
你们父子日常互怼,你们关起房门来怼啊!他一个做臣子的,听到这种话,让他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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