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多年上窜下跳干的事不少,折腾卢小曼都是小意思,相比起来,让原本要入门派的好苗子去了附属门派、换自家天赋低的子弟进入寻天宗才更让宗门恼火,宗门招新就是要把好苗子往自己门内扒拉,哪有往外送的道理。
花家是彻底失势了,排在后面的家族已经在准备动手要上位,秦家依然地位稳固,虽然也损失了自家金丹子弟,可御兽峰的峰主是秦家的元婴长老,他这人行事谨慎,没干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是专心在御兽峰饲养那些灵宠,甚至当初秦家暗子偷袭卢小曼都与他无关,是秦海梦绕过他这祖宗下的令。
叶之当日把证据摆得明明白白,事后执法堂挨个找人算账,秦海梦上次能逃掉是因为秦家暗子死在了咒言符下,没有供出幕后主使人,这次秦海梦就再逃不掉了,执法堂压根不管他这木火双灵根的好天赋,直接罚去矿山二十年,即日内就要出发。
席默听罢执法堂这几天的最新消息,心情愉快地御剑回他的小院,在掠过外门上空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人在空中拦了下来,仔细一看还是个熟脸。
“哟,这不是花琼衣,花师妹么,有事?”
席默语带嘲讽,御剑往地面落去,花琼衣跟着落下。
“席默师兄,我找不到卢小曼,麻烦你帮我给她带句话。”
“那得看带什么话。”席默落到地上收剑在手,剑身寒光凛冽,剑气涌动。
“席师兄,我花家不行了。”花琼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席默的剑上扫过,只觉得剑气刺眼,瞬间脊背发凉,语气一下子软了七分。
“错,花师妹,你花家依然是锦溪城的土皇帝老地主,别说不行这种话,你们最多是在门派内失势,家族排名略有下降而已。”席默冷心冷眼,不吃花琼衣那一套。
“席师兄,我花家有今日此劫,起因都在我和卢小曼身上。”
“你花家有今日此劫,是你家长辈自己行为不端咎由自取,少往我小师妹身上泼脏水,她小小年纪受不起这么大的因果。”
花琼衣被这句话顶得差点七窍生烟,但想想自己的目的,硬是忍住了自己脾气。
“席师兄,我家今日之劫被揭『露』的源头总是跟卢小曼有关,这总是真的吧?”
“你们家长辈把想进寻天宗的好苗子硬塞给别家附属门派,换天赋低下的子弟进来,这自私自利也能跟卢小曼扯上关系?你们家族传统是不要脸?”
“席默!”花琼衣这下气炸了,尖叫着大喊他的名字,引来了几个周围路过的弟子停下脚步看热闹。
席默掏掏耳朵,“我听着呢,你不用这么大声,你直接说你的目的就好,不要跟我绕来绕去,我忙得很,没耐心听你的废话。”
“我和卢小曼的恩怨必须要做个了结。”
“然后?”
“你帮我转告她,我要与她约战。”
“你们花家果然是传统不要脸。”
“!!!”
花琼衣再次被同样的一句话堵得一阵胸闷气短,旁边看热闹的众人也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