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巽下乾:小畜卦,天上起风,满天风云,强健如顺风而行,积少成多,留住,‘德积载法’,济养。巽卦为体,有灾,金属器物之伤……不利妇女,男人专权,克妇。”
周易沉吟片刻,脑海中浮现了六十四卦,“……上乾下艮:遁卦,天高於上,天下有山,山止於地,远山人藏,遁山不进,退避隐匿……”
他倏尔抚掌笑道:“原来如此,寒雪定然被关在了‘小畜卦’,而‘*’利用‘遁卦’遁逃。”念及此,早已身影一闪,飘然而去,踏着六十四卦方位,便是朝着“小畜卦”位而去。
与此同时,他双目凝聚,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遁卦”方位,袈裟一卷,佛法催动了灵力,卷噬起一道强劲无比的气流,震向“遁卦”方位。
“啊!”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声,踉跄着奔出一个人影,正是那枯瘦如柴的猥琐汉子,他嘴角渗出了殷红的鲜血,眼睛瞪圆,瞳孔放大,露出了极其痛楚的神情。
…………
唐馨俏脸粉红,宛若红透的苹果,浅浅的酒窝浮现红晕,但是嘴里却是死鸭子硬嘴壳,不屑地说:“哼,总之,你休想娶我!”
“哎呀呀,哥见过不少自恋的人,却是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人。我从来没说要娶你过门吧?”高阳虽然看着唐馨这般美若天仙的妹纸,心里有几分激动,但是,男儿志在四方,何患无妻?
再说了。老子已经走在了网文界的前沿,封神是迟早的事情,以后老子名号响彻大江南北,成为万人迷的时候,还愁没有老婆么?
“高阳。你不要太过分了!”唐馨本能的优越感涌上心头,“哼,你说不娶,我就……我就非你不嫁了!”
这一句话确实出乎高阳的预料,怔了半天,他抬起手摸了一下唐馨的额头。“咦,没发烧呢,怎么说糊涂话呢!赶紧的,下去跟你老爸老妈说,退婚吧。我看着你就烦!”
“哼,高阳,你混蛋,我……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就缠着你了,看你把我怎样!”唐馨气急败坏地站起身,阔步走出了高阳的房间。
高阳没想到这唐馨性格如此之刚烈,她不会想不开吧。当即也不迟疑,立即跟着走了出去。
唐馨疾步走下楼去,高阳自然紧随其后。
待唐馨走到客厅。对朱雅韵微微笑了笑,然后对唐震、纪瑶说:“爸、妈,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馨儿,是不是阳儿欺负你了!”朱雅韵觉着这唐馨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
唐震、纪瑶夫妇都是惊诧之余,互视一眼。疑惑地问唐馨:“馨儿,你考虑清楚了?考虑清楚就对伯母说呀!”
“是的。爸、妈,女儿想清楚了!”唐馨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唐震、纪瑶都长舒一口气。期待着女儿亲口告诉朱雅韵,就说有其他考虑,退掉高家的婚事。纪瑶笑着说:“那馨儿,你就亲口对伯母说一说你心中的想法吧!”
“嗯,妈妈,我知道了!”唐馨乖巧地应答,高阳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会真的告诉自己的妈妈,说她退婚了吧。
不知为什么?高阳此刻竟然有点害怕唐馨亲口说出退婚的事情来。
可是,出乎唐震、纪瑶、朱雅韵,甚至高阳的预料,唐馨莞尔一笑,对朱雅韵说:“伯母,我已经想清楚了,愿意嫁给阳哥!”
唐震、纪瑶瞪圆眼睛,瞳孔绽放得好像杯口一般大小。
朱雅韵有点儿激动,竟是热泪盈眶,半天才欣喜地说:“谢谢,馨儿,谢谢你接受我的阳儿。”
嘘忒,搞不懂,唐馨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高阳怔住了,不免盯住唐馨看着。
唐馨对高阳挤眉弄眼,似乎在说:“怎么样?小样儿,没想到吧!”
唐震终于从惊诧中缓过来,紧皱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馨儿,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关乎你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高阳毕竟身患不治之症……”
高阳有点儿愤懑,暗骂道:“去你大爷的不治之症,老子是尚未发育成熟好吧,哼,待老子一举天下之际,定然让你女儿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但是,他毕竟对高家与唐家的关系不是特别清楚,也不知唐馨是不是赌气才这样做的,也不便说什么。
“爸,原谅女儿的不孝,女儿选择了阳哥,不管他怎么样,我都会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唐馨说着,又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吃怔的高阳,态度坚定,大有矢志不渝,天荒地老立下山盟海誓一般。
纪瑶有点儿急躁了,慌忙说:“馨儿,你到底咋了?来之前你不是说了么,不管怎样,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怎么与高阳这短暂的相处,你……”
唐馨看了一眼高阳,而后低垂下头,腼腆地说:“妈妈,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瞧了阳哥,今天与阳哥的交谈,女儿认为阳哥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尼玛,坑爹呀,这女人心,果真是海底针。刚刚还鄙视自己贬低自己,瞬间变幻得比天气变化还快。果然,女人变化,比天气变化还来得猛烈。这唐馨也太生猛了一点,让高阳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
冷傲中透出聪颖智慧,天生佳丽独特气质,嗯,她绝对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评价。
擦,想不到哥纵横大学四年,御女无数,没想到穿越重生,遇到这唐馨,有点让自己难以琢磨不透。不过,感觉与她在一起,的确是挺轻松地。
难道这就是爱情么?爱情是什么?王八看是绿豆,对眼了就是最好的结局。这尼玛就是爱情?
不行,这段爱情都没有经历轰轰烈烈,就要被这高家、唐家的娃娃亲送进了“婚姻的坟墓”了,坚决不行。
虽然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没有婚姻的爱情都是孤魂野鬼,但是,宁可多做一会孤魂野鬼。毕竟,以自己目前的丁丁状况来看,是给不了一个女人应有的温存的。
那么,就算与唐馨结为连理,当自己不能从精神生理上满足她,她要是不甘寂寞,来一个红杏出墙,靠,给老子戴一个绿帽,到时整出一个什么孽胎,老子喜当爹也就罢了,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行,绝对不行,这段婚姻绝对不能就那么草率地决定了。至少得给老子的性指数恢复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再说。否则,难以做到和谐夫妻,哼,唐馨应该没有那么急着要嫁进门吧?
纪瑶听了唐馨的话,目瞪口呆,着急地说:“馨儿呀,你没成为女人之前,你是体会不到那种事情的,妈妈以过来人的身份再次告诫你,高阳给不了你幸福的!”
朱雅韵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纪瑶,你这是什么话?你们也一再说了,尊重他们年轻人的选择,现在馨儿选择了,你们又百般阻挠,难道你们真的就不顾及我们高家曾经对你们唐家那份情面?”
唐震脸色倏变成了猪肝色,有点难为情地说:“大嫂,您别生气,唐震对于高家的大恩大德,永生难忘,你们高家的恩情,唐震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只是这婚姻大事,关乎馨儿、阳儿的终身幸福,我们身为父母的,当然希望儿女们幸福美满!”
“唐震,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惺惺作态,让我感到恶心!”朱雅韵有点儿生气地回应了一句。
“我爸刚弄死他……我爸刚弄死他……”
一间几乎与贫民窟的单间公寓,灰尘覆盖了天花板,蜘蛛网爬满了石灰粉都快掉光的墙壁上,一张凌乱不堪好像猪窝的单人床,一张三条腿的桌子,一把砖头跺起来的“凳子”。
桌子上,一台布满灰尘的台式电脑,一台山寨“爱疯”手机震动着,传来那一声声刺耳的“我爸刚弄死他”的流行潮歌铃声。
“谁啊?打扰老子的清梦!”终于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从那乱糟糟的床上翻滚起了一个人,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噌”端坐了起来,顺手一把抓过山寨牌“爱疯”手机,按下接听键,慵懒地打着哈欠“喂,你好!”
“哈哈,请问是《侠剑》作者蚕番东少吧?”一个稚嫩地声音问。
他又是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不耐烦地说:“我是蚕番东少,你是谁啊?”
“哈哈,东少,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呀,一直在追看你的《侠剑》……”那稚嫩的声音在确定了之后,又忙不迭地说。
他不待那稚嫩声音说完,厌烦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这本书不是早写了公告,正式太监了么!”
“我知道,我知道!”对方又急忙回应,“是这样的,东少,我看《侠剑》太好看了,我已经给你盟了,你要继续写哦!”
他脑袋“嗡”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尼玛,脑残啊,老子早就太监半个月了,还盟一个,难道遇上土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