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湖别墅的主卧内。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终于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声响。
站在门板后面的女人轻咳了一声,尴尬的把头转向窗外道:“你们继续,别在意我。”
下一秒,整个人拉开门板,看到门口怔愣的男人,低下头拉着人就跑。
“你……”
周亦琛的思绪还没有在突然打开的门中缓过神来,就被女人拉着往楼下跑。
自然离开的余光,不小心看到了屋子里的两个人。
顿时剑眉一挑,在离开的瞬间贴心的为好兄弟拉上了门。
‘砰’的一道不轻不重的关门声,终于把屋内的两个人给拉回到了现实。
贺繁鱼默默的拉起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无声无息的盖到了自己头上。
真是大型社死现场,她不要活了。
面前的被子被人扯了扯,贺繁鱼咬了咬牙,双手将整个被子扯的更紧,哼唧的不肯放手。
“放手。”
“不要。”
“贺繁鱼放手。”
“我说了不要。”
只要被子盖到脸上,她就可以当自己瞎了,刚才的一切她都没有看到。
“贺繁鱼。”
男人咬牙,手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几分。
可是面前的女人就是和他对上了,将被子更加死死的抱在怀里,整个头都裹进了被子里。
她现在是死都不想出去了。
“你,你不憋的慌吗?”
忍无可忍,男人的语气中透着几分的无奈,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蜷缩成一团的贺繁鱼,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扯毫无防备,连人带被整个都往前撞了上去。
下一秒,额头就抵在了一个冰冷又硬硬的金属上,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这是啥……
贺繁鱼只觉得被子里的自己呼吸更加困难了,她刚要把头扯回来,男人的手掌直接盖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然后重重一按。
贺繁鱼:她死了,她死了啊!
即使隔着被子,她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是糊在了什么地方。
屋子里诡异般的静,空气窒息般的热。
贺繁鱼把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随时都有一种原地去世的危机。
男人修长的大腿,一条半跪在床上,就这么低头睥睨着腰间那个鸵鸟一般的女人。
贺繁鱼对他有没有感觉傅云珩不知道,他知道他现在的感觉大了。
明明这个姿势很不雅,但他就是扣住女人的手脑不放手,还恶作剧一般的往自己身上压了压。
感觉到身下女人僵硬过后微微颤抖的身子,傅云珩深吸了口气,深邃的黑眸凝着暴风,低哑的开口:“确定不憋?”
贺繁鱼很点头,她不憋,她就是憋死她现在也不想见到他。
可是实际情况是她不能再低头了,再低头她就流氓了。
迟疑了不过一秒,掌中的那只脑袋终于有了动作。
贺繁鱼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誓死般的闭着眼把头抬了起来。
“不怨我……”
女人一张口,就想要逃。
可惜她现在腿跑不了,要不然她肯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呢。
只不过女人一张口,话还没落就被一个吻突然封住了气息。
男人快速的低下身,扣在她后脑的大手用力,一只手掌扣住了她的肩膀,整个人跟着压了下来。
贺繁鱼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机会,就已经被人压到了床上。
男人浓重又熟悉的气息沉沉的打了下来,这个吻带着这些日子一来的分离和思念。
像是一股吞噬一切的洪泉,汹涌澎湃的将她整个人都拍打在床上。
怀里的女人哼唧了一声,想要挣扎的瞬间就被男人以绝对的优势给压在了床上。
浓烈的暧昧和旖旎瞬间在整个房间里扩散。
男人的吻霸道强烈却又缠绵小心,以一种势在必得的压迫,让身下的女人蹙起了柳眉。
慌张道:“腿,我的腿。”
她现在还是个伤患,可是禁不起他那么折腾。
贺繁鱼气喘许许的出了声,身上男人这才停了下来。
动作虽然停了,可是身子依旧没有抬起,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男人最后生气的在她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
“嗯!”
贺繁鱼吃痛的把眉心蹙的更紧,却在下一秒感受到男人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傅云珩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喘的急促又粗重,像是火一样烤在了她敏感的肌肤上。
“我被看到了。”
半晌,耳边传来男人沉闷的声响。
埋首在她颈间的男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将裹着被子的贺繁鱼死死的抱紧。
贺繁鱼并没有觉得闷,相反到是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呼吸顺畅了很多。
这个时候就要说一下女人的身体构造了,真禁压啊。
“不过就是一点点,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什么,贺繁鱼觉得自己脸颊滚烫的跟着解释。
虽然在她看来,他一个大人真的没有必要为自己露了一个上半身,就气成这样吧。
腰间传来一阵闷痛,男人的大手穿过被子一把捏在了她腰间的赘肉上,疼得她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只是你一个人,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看到。”
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响在她的耳边,只是他的整个脸都死死的埋在她的颈间,自己实在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要不然她怎么觉得傅云珩好像是在害羞呢。
也是,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让女人看到自己在调戏另一个女人的画面吧,就算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都不重要。
“其实,你真的不用太在意,灵灵她不是那种多嘴的人,不会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
贺繁鱼压低着声音,一点点的解释着。
不过一想到傅云珩刚才又脱衣服,又油腻的样子,自己都忍不住提他害臊。
只不过,她的解释并没有让身上的男人得到满意。
傅云珩俊脸又是一冷,盯着她白嫩的脖子,忍不住一口就咬了下去。
虽然带着惩罚和气恼,但始终没有真狠得下心,在贺繁鱼不适的时候便已经松了开了口。
抬头凝视着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很是不情愿的承认道:“你果然一点都不在乎我。”
在乎一个男人的女人,是不会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的,就是看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