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我们是要总要带,看言情小说,总是有一种说法送男人衣服是为了脱得,难得送腰带不会想到脱吗?
成妤灼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啊,也没人和她说呀,更何况自己不会刺绣,怎么送啊?买一条?
“女红你也该学着一二,算是心意也罢,爱好也好,这般多才多艺,行为大方才当的的起...”
“就她摸样,琴棋书画不会,诗词歌赋略知一二的,怕是也当不起王妃的摸样。”穆承笥伸手拨开树枝走了过来,这话倒是刺伤了成妤灼,琴自己会一点点,棋会五子棋,书在读了,还要科考的那种,画真的不会。
“皇叔莫要这般说她,灼儿年纪尚幼,待过段时间请了嬷嬷交了规矩,有时间也科学学女红四雅,便也可以了,原就不要求她多么会这些的,便是添个雅致,寻个平时的乐子。”穆羽霆忙替成妤灼说了好话,以后嫁给自己,不当王妃,会一些总比不会好,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有事情可做。
《梦粱录》记载:“烧香点茶,挂画插花,四般闲事,不宜累家”,此四艺者,透过嗅觉、味觉、触觉与视觉品味日常生活,将日常生活提升至艺术境界,被京里的闺秀们广外流传,称作为四雅。
成妤灼有种被卖了的感觉,自己好好的,为什么忽然要去学那么多东西,还要学点茶焚香插花,当真是为难自己,在古时候嫁人那么那麻烦的吗?没这些还嫁不出去了?
“成二小姐向来过的潇洒,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只是能学了更的未来夫家喜爱不好吗?”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是丽贵嫔宋菀菀,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由丫鬟扶着,宫妃的派头十足呢。
成妤灼与穆羽霆皆行了礼,“成二小姐未来可是要嫁给三皇子的,这些都不会,丢的怕就不是成家的脸面,是皇家的脸面了。”
这番话是想说你家妹妹都会,我不会很丢脸吗?从不觉得不会什么很丢脸,想呛声的,却被穆承笥从后面拽了一下,成妤灼忙咳了两声便说:“娘娘说的是,待回去了定好好学习一二,即使学不全,也好入门一二,到时候也可以去找三皇子讨教一二,不知三皇子可否教我呀。”
穆羽霆一呆,没想到成妤灼竟然没有反驳,还那么乖的答应了下来,要他教自然是最好的,如此也可有多相处的机会,“灼儿若是愿意,我定会好好教,也可和灼儿一起探讨一二。”
看着她笑颜如花,觉得她是多变的,曾经的活泼,现在温柔乖巧,都是自己爱的,青涩如她,像是一张白纸,可随意在上面书画属于自己的色彩,这不是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摄政王殿下,三殿下,陛下有请。”阴公公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行了礼,见着穆羽霆传达了陛下的旨意,未想到这个时候陛下会传召,穆承笥率先走了过去。
“灼儿我先去了,待晚些我再来。”说完话便也转身离去,只剩下成妤灼和宋菀菀相对无言,大眼瞪小眼,自己又没她大,能怎么办呢。
宋菀菀坐在了凉亭里,成妤灼自然是只能陪坐的,听着咋像三陪呢?不对,不能这么想自己,自己陪的是皇妃,是皇妃。
“成二小姐可想过,未来嫁了三皇子,后院之事怕也不简单呢。”宋菀菀喝了一盅热奶茶,有意无意地这么一说,便是有心的,她知晓自家爹爹希望自家女儿有一个可以嫁给三皇子,若成妤灼成了正妃,自家姐姐自然便是妾了,若自家姐姐成了正妃,这辈分当真乱得很。
三妻四妾的确是男子后院常有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子,但是你说接受吧?成妤灼很难接受,自小接受的教育是一夫一妻制,你忽然要自己去和别人分享丈夫,分享他的爱,怎么可能?
想了许久才说:“臣女当真没有想过,要和别人去分享自己爱的人,爱也能分很多分的话,不是很悲哀吗?女子一直便是从一而终的,为什么男子便不能如此呢?”
“你可知嫉妒是大罪,凭着这一条,便可休了你。”宋菀菀大声呵斥,她未想到成妤灼会说这些,嫉妒本是丑恶,虽有不愿得一心人呢,只是越是高高在上的,哪有不贪恋鲜嫩的美人儿?无论是真爱还是炫耀,她居然还妄想三皇子只娶她一个不成。
叹了叹气便说:“我知道的,只是娘娘您也是女子,难道不希望丈夫陪在自己身边,恩爱白头,永不分离吗?”恩爱这两字算是刺进了宋菀菀的心里,她的确是喜欢皇帝才在一起,原本单纯的以为相爱便好,只是进了那吃人的后宫才知道,满腔的爱恋,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你对他情深不寿,他满足了新鲜感,便会对你冷冷淡淡,谁不希望永远相守呢?
宋菀菀许久没有说话,不知怎么的起了一整风,“娘娘奴婢给您披上。”宫女细心的给宋菀菀披上了斗篷。
只是不知怎么的,只听到一声尖叫,成妤灼往那方向看去,只见从屋檐上掉下了一条青色的小蛇,已经对着宋菀菀吐信子,宋菀菀花容失色,“快来人,快来人啊。”
如此尖叫像是刺激到了蛇一般,仰起头正是进宫的姿势,“娘娘,您别动,不要让刺激到蛇。”成妤灼走到了宋菀菀身边,细心安慰,只是如此骇人的场景怎么镇定的下来,即使是成妤灼也是害怕得很。
只是那蛇只是仰着头一直没咬也算万幸,成妤灼轻手轻脚的走到宋菀菀身边,那蛇好像感觉到动静,仰着的头直接看向成妤灼方向,几个宫女的吓得腿都软了,完全站不起来。
她记得打蛇打七寸,之前在天井,穆承笥也是一把抓住了蛇脖子一甩的,成妤灼伸手想要去抓,蛇头往前一伸,成妤灼的小手边往后一缩,说害怕是真的,也不知蛇有没有毒。
想起自己之前被蛇咬过,吃了药,不知道体内是不是有抗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眼睛一闭,伸手便要去抓蛇,摸了半天都没摸到,只听耳边“刷”的一声以及几个宫女的尖叫声。
睁开一直眼看去,穆承笥已经抓住蛇头,且已经甩了,那蛇已经蔫蔫的垂下了头,“没毒的。”
“灼儿,可有事?”穆羽霆也跑了过来,左右翻看成妤灼欲抓蛇的手,看着没事,才安心了,只是握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