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杀她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命格?
哪知道命格之事的人便是有很大的嫌疑,穆承笥起码可以排除,很大的原因是他知道很多事情,至于真正的成亦灿是否还活着无从得知,所以他不可能拿一个无法估量的事情去杀自己。
再者那就只有相信他是成亦灿的人下的手,因为他要是成亦灿的命格。
所以真如这个道士所言,两人均活着,那说明真的成亦灿该是还活着的,只是不知道现在人在何处而已。
“你一直说替身替身的,既然你说躺着是替身,可有凭证?”一切不可能以一句命格便想说什么做什么,无凭无据的,嘴里说一通便想为所欲为了?
那道士指了指棺材开口道:“开棺验尸便可知真假。”
已经忍耐了许久的穆羽霆,当真按耐不住怒气,冲前面便说:“入殓前便验明正身的,难不成棺材板一盖,还能编了一个人不成?”说这话的时候,穆羽霆也觉得震撼,未想到命格之事,便觉得后悔。
道士笑了笑,摇了摇手便说:“入殓前,众人寻得的那具尸首从个头到尾便不是真的,那入殓后自然也不算真的了。”
成斌不敢相信自己带人找到的,是假的,虽然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但是事实已经在眼前,不能光凭所以双生之命便可改变的,一切眼见为实。
“我听腻了你所谓的开棺验尸,已然说了多次,入殓前已经证明了是我女儿,入殓的过程,本官全程都看着的,还有人能掉包?笑话,本官找到的不是本官的女儿又是谁。”成斌早便听不下去这疯道士的疯话。
“只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
“来人,将他拖到一边,莫要耽误了入土的吉时。”几个是侍卫将道士拖到了一边,这个时候到时看也没怎么挣扎,只是念念有词的你说着“不是她不是她。”
现在自然是没人相信他的胡言乱语的。
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劈过一道闪电,一道紫色的光芒划破天际,众人皆惊,道士更开口说:“身不配魂,本就是大忌讳,更是占了那么好的命格,则会不糟天谴呢,身不配魂呢。”
古人甚是相信鬼神的很多,再加上这一道天雷,如此大不详之招,送葬的人更是不敢上前了,成斌的脸色都黑了,没想到遇到这般的事情,其他家眷也觉得很害怕,其中一二人已然相信了他的话。
“成大人,这天雷都劈了下来,怕是...当真不吉,不如让国师施了法,去了不详再下葬吧?”几个胆小的家眷更是抖抖索索的希望国师施法。
“之前别家法事也是由这位国师主持的,想来是有些道行的,当真不然看看吧,不然祖坟不详...”
“够了,灼儿已经入殓,现在开棺,不仅打扰了她的安静,才是更不吉利的事情。”成亦灿急忙维护成妤灼,当真没听过什么入殓合棺的还开棺的,真的是不吉利的很。
成斌皱着眉没说话,看了看道士,再看了看自己女儿棺椁,许久才开口,“开馆自然是不可能,如今已然钉死,在撬开不合任何规矩,若是愿意做场法事,让她早些往生,本官自然是乐意。”
这已经是成斌最后的让步,封棺怎么可能再开?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稳的棺材发生了轻微的晃动,若不是因为抬棺人察觉,当真看不出,原本空旷的河边除了水声,仍然听到少女的哭声,凄凄凉凉的。
这一哭声把抬棺人吓得不轻,“啪”的一声将棺椁放在了地上四散逃了开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显得那哭声不是很明显,待脚步听了之后,又可听到那一阵一阵的哭声,哭的人心里毛毛的。
这样怪异的场景,让生为唯物主义的成亦灿也有些担心,因为他怕阿飘没办法,出自内心的恐惧,但是依旧是需要维护成妤灼的棺椁的。
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让原本就不是很相信鬼神之说的成斌也不再说什么,周围的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好听。
“前面路过义庄,你开棺便是,若是无事,必要还我女儿清白。”只能妥协的成斌,冷冷地说着,他知道太多无奈,也经历太多的无奈,就如现在一般。
待到了义庄,成斌和江氏随同国师一起进的义庄,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无人可知,待半个时辰后,可以听到敲钉子的声音,成斌出来的时候一脸铁青,江氏跟在身后唯唯诺诺的,泪眼汪汪的不知发生何事。
随后跟出来的是便是国师,朝诸位行了礼便说:“寻到了根源。”才说完朝着成斌看了眼,成斌只是冷冷的说:“请您说吧,也算是还我儿一个公道了。”
“适才开棺验尸,入殓后的尸首嘴里的压舌已换成米糠,更是长发覆面,如此在黄泉路上无脸见人,有口难言,怕是有次冤屈,才会出现乱象。”说完这话,听着成亦灿睁大双眼,他不清楚古时候的丧葬制度,只是这般的入殓如同甄姬死后一般,也是有口难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已经早早去了,为什么不能让她好好的去,还有这样对她。”成亦灿的情绪瞬间奔溃,双腿骨折无法走路,还是让人抬着的,硬是走了下来,险些摔跤,被一旁的美景扶住了。
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现象,其他人也是很惊讶的,之前成斌说亲眼看着入殓便是如此?
“便是这个毒妇,做出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成斌咬牙切齿的把江氏甩出,江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成斌将成妤灼的入殓交给自己,她不愿成妤灼到了地下还能有好日子,便向黄泉路上无人识,才以发覆面的。
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没想到因为所谓不祥,所谓命格被翻看了出来,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
“你是她嫡母,即使你在不喜欢她,也不该如此对她,小时候发生什么,我们都没怪过你,为什么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你要她走的那般坎坷,硬是要劈了天雷了,才肯放过她。”成亦灿声泪俱下的哭着,喊着,像是要把生生世世的委屈都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