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亦灿完全没想到穆承笥会把御龙环套在自己...脚上,这个尺寸可以套脚上的吗?不对重点又错了,他现在一个男子,套着这么一个环是几个意思?
“你不会让我套着这个环去科举吧?”手指忍不住抖着,指着已经被套脚上的环,能不能把这东西给弄碎了呀?虽然应该很贵很可惜,但是这个如同刑具一样的环套着,以后自己还有啥面子啊?
虽然裤子的下摆比较长,也能遮住,但是万一哪个不长眼就看到了呢?自己还要面子不要?
才说完用力抬腿,往着床架自处用力一踹,环原本就突出,可以在不砸到自己脚的情况下,把他弄碎,这一连串动作结束,只觉得脚有些疼,踹得有些震得发麻,然后一个高难度抬腿去看下环得情况。
这个时候穆承笥不应该是心痛御龙环,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吗?结果呢?镇定还是他镇定,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不去看成亦灿的脚也不去看御龙环怎么样,好像一切意料之中。
果不其然,御龙环完全没有什么松动,表明的金连划痕都没有,还是那么金光灿灿的,好嘞,这东西真的好硬啊,完全没有变换啊。
“人家不都说玉是很脆的吗?这个为什么这么坚硬啊?”成亦灿都忍不住好奇,以前常见人戴玉镯子还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碎了,这玩意这样用力都纹丝不动的?
“玉环里面虽然是玉的,却是硬度极高的,外面可是用了机关的,自然不会让人那么简单就能打开,若是你这般踢踹就开了,这东西也留不下来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肯定也有人想要借外力去打开,皆失败了呗,所以这是什么爱的象征啊,就是一个套住爱人,宣布主权的刑具。
“戴着有什么不好的?我都和外头说了,我喜欢你的事情,陛下也找我谈了,可是一顿臭骂,都被我扛下了,即使你只会出将入相,在别人眼里,你的另一重身份始终都是我的人,我只是给你名分,不要让那些没得眼界以为可以抢走。”说完话重重的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宣布主权?这就是传说中的占有欲?小女孩喜欢的把戏。
成亦灿撇了撇嘴便说:“那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我走你后门了,陛下会让科举那么随便?”
“我都说了,我不是主考,考题我也不知道,这次是礼部尚书那个老古板当主考,保不准,我和你的关系,他还会觉得厌恶呢。”说完走上前,看着似乎放弃了要解开环的成亦灿笑着说:“所以我让三皇子和四皇子当副考,也算中和一下。”
所以穆羽霆是有机会当考官了?若是能选拔出不错的人才,也算不错的历练了,只是还有四皇子那个油嘴滑舌的,想来也不会太太平。
“听到他的名字,你就失神了?我该多吃醋啊?”看到他似乎在想什么,却也猜到了该是想穆羽霆的事情了,他可是一切都是为了穆羽霆,自己只能得到个空壳子罢了,当真是可怜得很,即使是空壳子也是自己的。
“什么?”一下子被他的声音拉回来神,想着他刚刚似乎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忙摇头便说:“只是在想考生的事情,你说主考是老古板,那他出题是不是也该是古板的?”
还好,想的还是科举的事情,他也是想要能中举,只是当真难于登天,他的文采是不错,策论更是见解独到,只是一旦到了背书,便也全数忘了,只能靠着押题,押对了,便是腾云之上,若是错了,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我可就不知了,虽说是古板,他可是文采好得很呢,朝堂上论文采,当真没几个比的上他,好在他惜人才。”想着之前一些事情,其实礼部尚书名下的学生也不少的,很多也算清廉,该是这个古板的功劳了。
成亦灿想了想,这人古板却文采好,也珍惜人才,当真是有趣得很,不知会出怎么样的题目,若是没记错还是会有政论或者策论的,自己只能在擅长领域让人惊艳。
“若是我在文采或者别的方面特别出众,会不会被网开一面啊?”成亦灿更是可怜兮兮的看着穆承笥,自己的背书当真不行啊?还是希望有主考赏识自己的优点的,毕竟科举选拔的不也是干实事的人,又不是背书第一名。
就这到他想的便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敲了敲,“即使你的策论写的再好,背书不过关,怕是你的卷子连主考都见不着,便被刷了下来。”
对哦,主考之前还有其他审卷的人,还有两位皇子呢,想来前面都被刷了,自己的卷子的卷子也是前途堪忧啊。
“听说,考试是要考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啊?”想到了另外个很重要的事情,自己三天都要被在关在里面,会不会身份曝光啊?这个问题严重了,以前看电视剧都是一个个小隔间完全没隐私的。
睡觉倒还好不脱衣服就是了,就是...咋办啊?
“的确这样,这个你大可放心,没人一间房,虽然破了点,起码四面独有墙的,无论发生了什么,哪怕走水了,都不准开门。”
穆承笥这么一说便也放心,其实不放心啊,自己真的还需要背书吗?好像考试没几日了,今日是八月十,考试好像是十月....好嘞两个月的冲刺吗?
“八月十五之后你便回太学吧,夫子该是会说些东西的,好生记着可知晓了?”穆承笥再三提醒,的确自己真正去太学没几日,去了好像也不咋认真听的哪一类,完全靠混,混到现在,所以。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只是这个环咋办哟,让同学或者自家哥哥看到了,倒霉的不还是自己吗?
“穆承笥,你给我套环,你是不是成心,这环天下闻名,你是不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呀。”有些哀怨的看这穆承笥,这下倒好“殿下”都不喊了,直呼其名。
好像很久没人敢连名带姓的喊他了,他的眉毛也是动了动,笑着说:“这叫正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