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只是走失了罢了,我也不知道会走得那么远。”成亦灿当真无辜啊,自己只是好奇,也没想过走那么远,那个道看看似乎一眼望得到头的,走走也就一柱香的时间,谁知道会到哪里。
侍卫听到这话自然是不信,却也没有否认,忽然站定身子,指着身侧的涓涓细流边说:“公子知晓为什么行宫只有前湖吗?”
“不知。”自己又不是建造行宫的人,也没多少建筑学的知识,更没有风水学的知识,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只有前湖呢?这位算是明知故问吗?
“风水大师说,行宫别处的池水会断了前湖的龙脉之气,自然这些溪流也是被禁止的,只是当今陛下不行这些,便也没在意。”侍卫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只是他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和自己迷路有啥关系吗?难不成以为自己是来挖坑的?
“即使如此,那这和我有何关系?”
“公子刚刚到的地方,再往后便是龙脉所在,公子不是为了龙脉去的?”领头的侍卫忽然转头,眼神严肃的看着成亦灿,语气并不是询问而是质问。
龙脉?且不说成亦灿不知道龙脉是什么,即使知道,这个龙脉要了能干啥?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你以为是倚天剑屠龙刀吗?
当初真的之所以为是出口的,谁知掉他们会把逃生出口设在龙脉所在呢。
成亦灿笑了笑边说:“我并不知道龙脉是什么,更不知道龙脉在哪里,大人这般说不算是暴露了秘密吗?”
这样说当真不会被有心人听到吗?若龙脉真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样堂而皇之地便把它地所在说出来才是更可疑吧?
“我倒是不知道你所谓的龙脉是什么,若是我没记错,风水学里的龙脉该是指特定地点地山脉吧,并不是实物,难不成还能把整座山搬过来?还是把那边的风水搬过来?”
领头的侍卫皱着眉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成亦灿,没有说话,似乎想从成亦灿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
“而且我觉得大人你也很可疑。”
“何意?”
“如真如你所说,那后面是龙脉,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告诉别人,这些不该是绝密吗?大人那么简单的就问了,就说了,当真不是来套我话的吗?”歪着头甜甜的一笑,眼神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看着领头的侍卫。
两人僵持了很久,忽然领头的侍卫哈哈一笑便说:“成二公子当真是聪明,那里面的确没什么龙脉,只是您刚刚到的地方也是禁地罢了。”
还好还好,成亦灿想着自己好在当真猜到了,不然被他旷了去了,至于禁地什么,应该最不至死的地方吧?
“成二公子不好奇是哪里吗?”
“能说大人早说了,何必等我去问呢?”
“告知公子也无妨,哪里是行宫的冷宫,生育过先帝子嗣的妃子,不容于皇宫,便被迁住到这里罢了。”领头侍卫的话让人浮想连连的。
若是先帝的妃子,该是太妃太嫔颐养天年的,也该好好在皇宫里,但是的确好像没在宫里见过那些妃子,偶尔只见过一些太妃是没有子嗣的,当真是奇怪。
莫不是是有人容不下生育过子嗣的,甚至是生育过皇子的先帝嫔妃。
“太后娘娘下令,让她们好好为云国祈福,任何人不得靠近。”
这个领头的侍卫将太后的命令说得那么重,不就是要我听到吗?好让成亦灿去猜想呗。
“我只是想知道我离竹园还有多远。”不想让那人的话影响到自己,成亦灿之想早些回去,这些时候穆承笥知晓了该是发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怪自己。
“成公子着急也没用,这里离竹园还需走一段路呢。”
这一段路一段路的,当初不是说小半时辰吗?走了那么一会儿了,成亦灿渐渐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意在引导自己走不该走的路,甚至周遭的环境似乎也和刚刚差不多。
只是如今这一队侍卫皆是他的人,自己这样跑也不是对手,只有先稳住它才行。
“我只是好奇的很,我来的时候只走了一炷香的时候,怎么回去要走那么久。”成亦灿一副好奇的摸样并四处看了看环境,好像没什么能躲的地方。
“一柱香?公子当真是在开玩笑,这里离竹园远着呢,已经是行宫的外缘了。”其中一个小侍卫说道,却被领头的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该是在那个暗门后的路上的问题,也许看似只走了一柱香,其实不止,竹园该是在前湖的附近,这里是外缘的话,那就该是另外三遍的周边了。
大概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渐渐好像可以看到一些云雾,只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所以只能透过光看到一点点,以及涓涓细流已经没有了,该是他们说的因为风水,不能有除了前湖之外的水源。
那这里其实已经离中心地带不会太远,再加上他们现在肯定是出不去的,因为行宫肯定有重兵把守,不能随便进出的。
“成公子想什么呢?这般入神。”领头的侍卫见成亦灿在想什么,担心他会会怀疑自己,便也只是试探性的问。
“我在想,回去后又该被一顿骂了。”真的会被骂死,只是现在用这话来敷衍一下领头的侍卫,或者都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侍卫呢?
说完这话,可以看到自己迎面而来的有火光,该是另外的人,领头侍卫便说:“该是寻公子的了。”才说完,成亦灿撒了腿边往前跑,不是因为前面有人,根据距离感,这个火光看着近离着自己还是有距离的。
只是因为前面有一片凹陷地带,若是躲在那里,天色那么黑的情况下,是找不到自己的,这样自己才有机会能躲过去,因为成亦灿怀疑身边的人并不是侍卫。
那人见成亦灿撒腿就跑,根本来不及伸手去抓,抬腿便追了上去,也许是真的危急时刻肾上腺素飙升,成亦灿从没觉得自己能跑那么快,以为自己要跑过的时候,只觉得脚下一空,人都不知道摔到哪里。
领头的侍卫远处看成亦灿便是人忽然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