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笥忽然伸手摸了一把成亦灿的脸笑着说:“我可有什么好处吗?”
还没办事情就要好处,不对,好像貌似我真的没给过他好处吧,那么多事情,他一直都说要我答应他一个要求也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是什么。
此时的成亦灿觉得学习下绿茶,眨着眼,拉着他的衣服,先是看着他,再看往别处,软糯糯的说:“我还不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穆承笥像是什么东西被打了天灵盖,整个人精神了,在其耳边说:“这是你说的。”
说完话,走向陛下,在其耳边说了什么,穆承笥故作惊讶,不一会儿便坐了陛下的身边,一旁的宸妃还在哭哭啼啼的,看着成亦灿好不着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他人都似乎在说别的事情,也一个个担心发生什么事情,成斌也着急的走过来问成亦灿情况。
成亦灿也是小心翼翼指了指前方,似乎还哦是不知道结果的,“爹爹,这件事情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要是当真...爹爹可有何打算?可不能为一人毁了大姐姐何大哥的婚事不是?我倒是没什么,本就离经叛道的。”
“这事发生了,如此背德之事实在不适宜将她留在家里,四皇子愿意娶便好,不愿意的便让她去庵里修行吧,不要污了家里。”成斌这次是气坏了,也算是难得狠下心肠,看着远处,便问了:“殿下可有把握?”
“这事情他本就不好插话的,求了许久,他才肯去的。”成亦灿也是为难地说,才说完话,穆承笥阴沉着脸回来,见着成斌颇为意外,“成大人家的女儿,当真是厉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连着太后娘娘都惊动了。”
“是下臣教女不严。”
“太后和陛下因为这事情大怒,好在结果还成,晚些便把三姑娘领回去吧,旨意该是会下了的。”穆承笥说完便自己便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
晚些陛下便下了口谕,关于成妤熠下药勾引成妤熠的事情提了又算没提,倒是完全没成妤熠好果子,这旨意也算恨的。
“御史大夫教女不严,罚俸一年,成斌之女成妤熠行为不端,本该出家修行,但因众人求情,特免除其出家,现令成妤熠为四皇子侧妃,其行不堪,不得行大婚之礼,不得扶正......”
此口谕下达后,成家异常的安静,因为这个对内的说法,对外也说了是赐婚,只是娶妻前先纳妃便不举办大婚之礼,虽说也有人猜测,但是也算是保全了成家的面子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没有大婚的礼,我算什么?”成妤熠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嫁给四皇子,也算是自己的伎俩得逞了,只是这样的嫁,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够了,陛下没因为这件事情呢,直接把你滚去尼姑庵,已经是万幸了,还指望八抬大轿纳妾吗?”成斌也是厉声喝道,他对于这个结果,也没有布满了。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啊,您这样看我嫁的不明不白吗?”成妤熠看着成斌,看着他的无动于衷,整个人都像垮了一样。
成斌也深深呼吸了几口,胸口因为难受还有些疼痛,成亦炽在一旁,扶住了他,他们都知道陛下下了旨,不能违抗,为了顾及成家的颜面,此事才没有外泄,成妤炀的婚事也算是保住了。
“够了,三妹妹,这个都是你自己做出的事情,难道不需要承担后果吗?做错了事情就该负责人。”成亦灿更是不留情面的说着,成妤熠本就喜欢成亦灿,张口便骂:“你们,都看的我好。”
“下药勾引四皇子是好吗?好在陛下说了,你还是可以入了皇室族谱的,但是是在生下子嗣后,这个当真是你想要的吗?”
没错,陛下因为这事情当真气急了,本想连个名分都不给成妤熠,直接打发了去尼姑庵里的,奈何周遭人的求情,再加上穆承笥便说了,要是有了子嗣,皇室血脉不可外流,便打动了陛下。
只是对于这件见不得光的事情,太后娘娘还是没那么容易答应,更是看不起使出这般手段的成妤熠,虽说答应为妾,却要生了孩子才上皇室的族谱,说白了你生不出来,即使是侧妃,也是低人一等。
“你险些连着整个成家给你陪葬,现在高兴了?”
成妤熠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自己没有娘家可依靠,更是十足的得罪了成妤炀,这般场景自己又不是傻,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她当初的想法便是想给自己搏一把,博出一个前程的。
“爹爹,虽说没有大礼,嫁妆还是可以有的,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了。”成亦灿看着一旁的成斌,安静得吓死人,成亦炽点了点头便说:“:晚些爹爹会给她备好嫁妆的,毕竟为妾不好张扬。”
“这几日你就给我跪在祠堂里反省。”
回到竹园天已经很黑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成亦灿都觉得有些冷,腿有些发酸,想着当真是累了,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
良辰大老远迎了过来,见到成亦灿赶忙扶住,“公子你怎么了?这么晚还回来,也不注意身体,手多冷,奴婢这便扶您进去。”
穆承笥见人回来了,他自然希望成亦灿时时陪在自己身边,只是这个时辰来回跑,他身子也刚好,担心会再次着凉,让人把炭盆都端了进来。
“手怎么这般冷?”握住成亦灿的手,只觉得手生冷的,整个人似乎都很虚,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好在没发烧。
成亦灿只觉得全身软,且很困,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只觉得小肚子有一阵下坠感,这个感觉是以前自己每个月经常会感受到的,穿越之后年纪小一直没发现的,忽然便觉得粘粘的,想到两个字“不好。”
“怎么了?”
面对穆承笥的眼光,成亦灿只觉得很尴尬,看了看良辰,再看看穆承笥,声音很轻的说:“我貌似来大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