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辉子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罗伟平看到自己的儿子和未过门的媳妇都成了这般模样,那心中的火气正愁没地发泄,玉辉子简直就是朝着枪口上撞。
玉辉子刚说完这句话,罗伟平便缓缓的转过了身,看向了玉辉子:“谁说拜火教是邪教了?是我们特调组定性,还是你们昆仑派来定性,什么时候,你们昆仑派可以凌驾于我们特调组之上了?”
这几句话一出口,玉辉子掌教顿时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一个老道站了出来:“拜火教在西域作乱由来已久,一直是我们昆仑派的死敌。”
“那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跟拜火教和平相处了,如果以后你们再敢为难拜火教的人,那就别怪我姓罗的翻脸无情!”罗伟平阴沉沉的说道。
昆仑派再牛逼,那也是不敢得罪特调组的人,尤其是他们面前站着的是特调组西北局的局长。
他说的话,在大西北这一片,还是十分管用的。
这时候,我发现,邋遢道士他爹护犊子也是很有一套。
那些昆仑派的老道此时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玉辉子掌教朝着罗伟平一拱手:“罗局,再会了。”
说着,玉辉子便带着一群昆仑派的老道转身便要离开这里。
在他们走出去没多久,罗伟平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沉声说道:“玉辉子掌教,稍等片刻。”
听到罗伟平的招呼,玉辉子和那一群昆仑派的老道纷纷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向了罗伟平。
罗伟平指着那几个被昆仑派活捉的一关道的人:“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罗局,这些都是一关道的贼人,其中一个叫西北妖道郭渊豹的是我们昆仑派的叛徒,这便带回去清理门户。”玉辉子掌教沉声说道。
“把他们留下,我们特调组还要从他们嘴里问一些事情,你们请回吧。”罗伟平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这……”玉辉子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示意那些昆仑派的老道将那些五花大绑的一关道的人都留了下来。
那群昆仑派的老道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这边昆仑派的人刚走,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大汉径直走向了马天阳,这大汉五六十岁的模样,一脸的络腮胡子,身形十分魁梧,后背上背着一把大刀。
“爹,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那大汉一把抓住了马天阳的胳膊。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大汉竟然是马三刀的爹,我说来了好几次大西北,都没有见过马三刀的爹,我还以为不在了,原来马三刀的爹竟然在特调组任职。
怪不得一关道的人拉拢马家的人,马天阳死活不肯加入,他儿子就是特调组的人,怎么可能会加入一关道呢。
马天阳当即将与陈家的恩怨,还有西北妖道的事情跟儿子简单那么一说,那大汉顿时怒火中烧,怒视着地上的西北妖道等人。
这会儿,那些一关道的人全都吓惨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尤其是那西北妖道郭渊豹。
落在特调组的手里,还不如落在那些昆仑派老道的手中。
“罗局,这些一关道的人如何处置?”马三刀的父亲看向了罗伟平。
罗伟平背负着双手,走到了那几个一关道的人身边,来回走了几步。
几秒钟之后,罗伟平直接下了一个决定:“全都杀了吧。”
一个白色中山装听闻,愣了一下,然后小声的说道:“罗局,有些不妥吧?这种俘虏是要押送回特调组审问,然后送到神龙岛羁押……这……”
“我儿子差点儿被他们给杀了,今天我就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说着,罗伟平直接抽出了法剑,径直走向了那几个一关道的人。
郭渊豹已经吓惨了,惊恐的说道:“罗局……我……我愿意加入特调组,效犬马之劳……”
罗伟平没有任何犹豫,一剑就扎向了郭渊豹的心口,郭渊豹的身体抖动了几下,一脑门就栽倒在了地上。
当即,罗伟平的几个心腹走上前来,也将剩下的几个一关道的人纷纷斩杀。
看到这一幕,我不免觉得有些浪费,那郭渊豹的修为很强,没有用炼血球吸一下,着实有些浪费了。
但是这时候,罗伟平火气很大,我也不敢多说什么。
将那几个一关道的人都处置完了之后,罗伟平再次走到了我们身边。
他看向了我,沉声说道:“小吴,我知道你们几个人跟小罗关系最好,你们现在就去红叶谷,我给你们办手续,坐最近的一趟航班去鲁地,我在这里抽不开身,有什么消息,尽快给我联系,这是我电话。”
说着,罗伟平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我连忙收下,表示一旦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
不多时,便有几辆特调组的车开了过来,要送我们去机场。
在临行之前,马元灵抓着花梦辞的手,跟她小声说了一些什么,师徒二人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各自泪洒当场。
谷大哥既然娶了花梦辞过门,自然是要跟他一起走的。
这次来大西北,我们给马家也算是拼了命,如果不让我们带走花梦辞,怎么都说不过去。
救人要紧,我们也没敢耽搁,连忙将邋遢道士和小妖女背上了车,直奔机场而去。
在离开的时候,我透过车窗,看到李小瞳一直紧盯着卡桑的那辆车,眼眶红红的,一直目送着我们的车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
在车上,我看着浑身是伤的邋遢道士,心里很不是滋味,终于体会到,当初我被天雷劈的外焦里嫩,大家伙的那种心态了。
邋遢道士的情况比小妖女好了太多,应该能活命,但是小妖女的魂魄都散了,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我们来到了机场,通过罗伟平给我们办的手续,我们带着重伤的邋遢道士和小妖女直接上了飞机。
等落地鲁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顾不得一身疲惫,我们一下飞机,就坐上了当地特调组的车,直奔红叶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