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琬一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炕上,而且是表哥刚才躺着的炕!
“表哥?表哥?”
这人,去哪了?
身上还有伤呢,腰间缝了十一针!
就在楚向琬着急之时,一阵脚步声进来了:“琬琬,我在这!”
跳下炕,扑进怀里。
楚向琬红着眼生气的说:“表哥,你还伤着,为什么乱跑?你可知道,刚才把我吓死了!”
抱着怀里的小柔软,萧云庭沉重的心头透进了阳光,牵着她:“看看你,竟然赤脚跳下来,凉着了怎么办?真不知道关心自己,身上哪里伤着了没有?”
“现在是说你的事!表哥伤口很大,不许用力了,否则伤口裂开了,就很难愈合了。”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别担心,柳历的刀伤药最好了,你又给我缝了针,肯定不会有事。”
说罢抱起人放在炕上,认真的给她穿上鞋子:“静初给你打好了热水,先去洗洗,一会换好了衣服再出来。童伯已经带人上山摘梨子了,马上就有第一批送下来,还得等你来处置呢。”
楚向琬关心的不是这些!
“表哥,那些黑衣人,没什么事吗?”
“别担心,有我在,肯定没事。有一批黑衣人是西璃人、杀人的那批却是东璃人,不过全死了。”
啊?
“那不是没线索了?”
萧云庭一脸自信:“只要有人,就不会没线索,已经有头绪了别操心了。这两天我会出门,庄子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情况还要出门?
楚向琬急了:“表哥,你腰上有重伤呢!不可以去!再大的事,也没有性命重要!”
腰上的伤,真算不得什么。
真正的伤,是在胸口上那一掌。
不过徐迁已经给他度过力了,这一会他没大事了。
可这事,真的很大!
“琬琬,我的伤没事,有柳历的药膏,你别担心。”
明明脸色都不好,竟然强撑?
楚向琬生气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会没事?如果这伤口再裂,就要出大事了!就不能叫别人去吗?”
他也想叫别人去,可是不管叫谁去,哪有他自己去放心?
摸了摸生气的小脸,萧云庭知道她在心痛自己:“琬琬,还记得那碌州太守家的汗血宝马吗?”
汗血宝马?
“当然记得!”
“这两帮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从一个人身上发现一封信,信没头没尾,是一首藏头诗。子辰看出来了,这信中说离京城不远处有一个地方,养了一批二代汗血宝马。”
二代?
那就是说,母马与公马都是在东璃养大的种马了?
楚向琬双眼一拧:“表哥,你想要这些马是吗?”
萧云庭点点头:“嗯。西郊大营有一支骑兵队,只是东璃没有好马,要是能得到这一批二代汗血宝马,就如虎添冀!”
“可是,这养马的人,肯定不会让人轻易弄走,你去太危险了!”
萧云庭笑了!
“我的琬琬真聪明!人家花这么大的力气养这些马,哪能让人轻易弄走?可是,这人暗中养马而且还是善战的军马良种,有何居心,不用说都想得到!所以,我必须自己去弄清楚,然后想办法把它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