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押伦巴第俘虏牢房的对面,一座有些破烂的石砌建筑地下深处,不时传出阵阵痛苦的嘶吼声,吓得偶尔经过的人群快步离去。
建筑外墙由规整的条形石块累砌而成,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座普通的民居。墙面布满青苔和雨水冲刷留下的痕迹,看上去显得破败阴森。
这座石砌建筑夹在两条小巷之间,由于周边房舍多为城中商铺的仓库,平时鲜少有人往来。
作为桑蒂亚城关押重要犯人的场所,这处地牢早已在多年前就已经被弃用。
当威尔斯军团接管桑蒂亚城后,由于靠近关押犯人的牢房,这里便成了专门审讯伦巴第各级军官的场所。
进入大门,一条狭长弯曲的过道两旁闪烁着烛火,向内一直延伸到超潮湿阴暗的地下深处。
也许是这里曾经揭开过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里的每个角落都透出一丝神秘和些许阴暗。
顺着台阶往下走,不时传来阵阵凉意,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凹凸不平的墙面上,烛光的摇曳投射出来的阴影好似阴魂不散的魅影,让人头皮发麻。
随着阵阵惨叫声传来,更让这里仿佛人间地狱……
…………
“……说!你们除了刺杀前来参加会议的自治城邦首脑外,还有什么任务?”
环形地牢中间的那张镶铁刑讯椅上,原特遣队出身的伯爵侍卫站在奄奄一息的伦巴第探子面前,手拿末端滴着鲜血的皮鞭厉声质问道着面前这个家伙。
“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就算~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浑身早已皮开肉绽的伦巴第探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答了侍卫的问题。
“很好,和那些被俘的伦巴第军官相比,你算个真正的男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任务!”侍卫说罢抡起皮鞭,猛地抽在了这个家伙的脸上,当场皮开肉绽。
猛烈的疼痛让这个嘴硬的家伙龇牙咧嘴,撕开的伤口顿时血流不止,滴落在沾满尘土的地面。
在此之前,负责审讯的伯爵侍卫先后用铁锤敲碎了这个伦巴第人的脚掌,取下了他右手手指的指甲盖,削去了这个嘴硬的家伙半只左耳,拳打脚踢更是一样不少。
一般而言,普通人若是能扛得住其中两项酷刑不昏死过去,都算得上是一块硬骨头。
偏偏这个家伙命硬,熬过了所有刑罚后还能喘口气,连坐在墙角“欣赏”的罗恩都对这个伦巴第人心生几分佩服。
“够了!”
当侍卫准备再次举起皮鞭抽上去时,罗恩开口制止了他。
“罗恩长官。”侍卫扭头看着缓缓起身的罗恩,往后退了两步。
“和其它三个家伙说的一样,看来他们知道的并不是太多,只是听令行事的下属罢了。”罗恩说罢一把抓起面前这个已经快昏死过去的伦巴第人垂下的脑袋,撇了撇嘴。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把剩下那个家伙给我拖过来,这个我要亲自动手~”
“是!”侍卫扭头对墙边站立的两个同伴点头示意。
不一会儿,那个负责此次行动的伦巴定伦巴第军官便被带到了罗恩面前。
“你个杂种,”罗恩话刚说到一半,一个耳光将半跪在地上的伦巴第军官的门牙扇掉两颗。“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经过一轮拷问,其余四个伦巴第人均咬定此人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但在第一轮审讯中,这个家伙就跟个哑巴一样一字不说。无奈,罗恩只得从其他几人身上开刀。
而暂时被关在隔壁牢笼内的伦巴第军官听着另一边自己的手下撕心裂肺的叫喊求饶声,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但一想到伦巴第公爵的嘱托,他还是不打算开口。
“把这个杂碎给我绑起来!”
罗恩说罢便捡起地上的短刀,在指腹间轻轻地刮了一下。金属与皮肤的摩擦发出的声音让他内心泛起一丝激动。
此前,审讯犯人的事情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交给手下那些侍卫去办就可。但这次亚特亲自交待让他负责审讯,已经有些生疏的双手竟然有些莫名的抖动。
当侍卫将这个伦巴第军官的双手绑在椅子扶手上,又用粗绳将他的两条腿和脖子固定在椅子上后,罗恩一步步慢慢靠近了伦巴第军官。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只给你三次开口的机会~”罗恩凑到伦巴第军官耳边轻声说道,言语里充满了威胁。
“呸,你个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伦巴第军官将一口唾沫喷在罗恩脸上,破口大骂。
啪!
站在罗恩身旁的侍卫给了这个伦巴第军官一记耳光。当他提起拳头准备砸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时,罗恩伸手阻止了他。
罗恩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当脸上那道伤疤因为狰狞的面目撕扯开来时,片刻前那双柔和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杀气……
“啊!”
转瞬间,罗恩手起刀落,削掉了伦巴第人三根手指。
“我的手!我的手!你个杂种!啊……”
随着断指带来的剧痛传遍全身,伦巴第军官不停地拼命挣扎。咬紧的牙关中不时发出阵阵低吼,大颗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滚落。
兴许是觉得还不够解气,罗恩伸出左手一把掐住这个家伙的脖子,右手提着短刀顺着伦巴第军官的左眼斜划一刀,硬生生顺着鼻梁斜拉开一道半指宽的切口,直到嘴角的位置才停下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罗恩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凑到伦巴第军官眼前说道:“知道我这道伤疤怎么来的吗?”
伦巴第军官忍住剧痛,脑袋不停地往后移动,试图避开罗恩那双此刻有些病态的眼睛。
“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从今以后,你脸上这道象征着耻辱的伤疤是我留下来的就行了。”
“把粗盐拿过来!”罗恩松开掐住伦巴第人脖子的左手,对侍卫吩咐道。
此时,已经浑身颤抖的伦巴第军官看着侍卫端过来的一大碗粗盐,似乎明白了眼前这个异常残暴的家伙打算干什么。
“你们两个,按住他!”罗恩对身旁的侍卫说道。
其中一人上前勒住伦巴第军官的脖子,另一人则使劲按住那只被砍掉三根手指的残臂。
“我问你,威托特那个老东西总共派了几批你们这样的暗杀小队?他们分别前往什么地方?执行何种任务?”
短暂扛过皮肉之苦的伦巴第军官恶狠狠地盯着罗恩,一言不发。
没等这个家伙反应过来,罗恩抓起一把粗盐就往伦巴第军官的断指上抹去。抹盐的同时还不忘使劲挤压断指的创口。
紧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和嚎叫传来。粗盐渗进伤口带来的疼痛传遍伦巴第军官全身,一度导致他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
“说不说!”罗恩再次质问。
见这个家伙嘴硬,罗恩再次抓起一把粗盐往伦巴第军官脸上那道还在流血的伤疤里塞去。
“啊!我的脸!”
钻心的疼痛让伦巴第军官已经沙哑的嗓子发出嘶嘶地喘息声,被束住的手脚不停地挣扎,好像这样能减轻伤口带来的疼痛一般。
无奈这个家伙嘴硬,依旧不开口。
罗恩捡起扔在一旁的短刀,顺着划开的切口不停扩大,直到刀刃碰到骨头才停下来。
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罗恩朝一旁啐了一口浓痰,随即再次抓起粗盐狠命地往切口里塞,直到碗中的粗盐用完才停下来。
“啊,你个杂种,杀了我吧!杀了我呀!杀了我!你这个魔鬼!上帝会惩罚你的!”
任凭伦巴第军官怎么叫喊,罗恩丝毫不予理睬。
伦巴第军官怎么也不会想到,本以为熬过了拉瓦提护卫队的严刑拷打,对方就对他无计可施。哪曾想,刚爬出冰窟,转身又掉进了火炉。
看着伦巴第军官声嘶力竭地吼叫怒骂,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的罗恩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这个家伙的肚子猛砸一拳。
噗~
伦巴第军官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上,险些晕死过去。
眼看离亚特规定的时间快到了,罗恩决定用水邢逼供。
只不过这个家伙运气不好,罗恩将水换成了“粪水”。
“你个杂种,嘴还挺硬。”罗恩拍了拍沾在手上的粗盐,又拿起一块粗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对侍卫吩咐了一句,“准备水邢!”
“是!”
随即伦巴第军官被侍卫解开绳索,扔在了地上,身体一软,直接俯身躺下。
看着侍卫将一块亚麻布扔进臭气熏天的粪水里搅了几圈,然后将浸湿的亚麻布取出走向自己,伦巴第军官的身体开始再次抖动。在伦巴第,他从未见过这种逼供拷打的方式。对未知的恐惧让他的身体有些不停听使唤,慢慢地,一股浊液浸湿了裆部,顺着两腿之间流了出来……
看着瘫软在地上屁滚尿流的伦巴第人,在场所有人一哄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