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手八脚的,才把两个人给拉开。
女人们的事,庄健不好掺和,惦记着地契,心急如焚,就走到庄容的面前,腆着脸讨好:“容儿,这些东西自然是不能给外人,咱们可是亲人,你不想给你大伯母,给大伯也行。”
“我就是再想给,也不能把地契给一个指着鼻子骂我的亲人,大伯说,是不是?”
庄健犯了难,咬咬牙说:“我这就让你大伯母,给你赔不是,给你敬茶。”
没办法,有钱就是大爷,他算是看明白了。
别说是让孙宝香敬茶,让他敬茶,他都愿意。
庄容不言语,只是把玩着手上的地契,满脸冷笑。
一直观望着这边的孙宝香,见到庄容那幅拿乔的样子,咬了咬牙。
庄健就使劲的给她打眼色,催促她,“宝香,你快过来给容儿道歉。”
完全忘了,自己出来本来是给孙宝香找场子来的。
孙宝香心中愤愤,但是暗道为了那张地契,大不了低个头,自己也不会少二两肉,庄容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以后再收拾她不迟。
端起一杯茶水,走到庄容身边。
扯出笑容说:“小侄女,今日都是大伯母的不是,请你喝了这杯茶,别再和大伯母计较了,啊。”
庄容眼皮子也不抬,“既然你给我敬茶,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道说道了,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先招惹我,那就别怪我数倍偿还,我今日之所以出现在你家里,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原因,所以,我奉劝你,以后在庄家老老实实的过你的日子,不是你的东西,手莫伸,不是你该沾惹的人,莫惦记。听懂了吗?”
孙宝香从没被哪个小辈这样耳提面命过,咬牙,忍着屈辱说:“我懂了,我以后不会再招惹你了,可是那张地契……”
庄容扯扯唇,忽而直起身子,凑到孙宝香的耳边说,“你以为,巧言令色两句,我就会蠢到把地契给你么?我告诉你,这地契我根本就没打算给你们。”
“你!”孙宝香瞪大眼,一种被戏耍的极致屈辱,涌上心头。
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你这个贱人!你敢耍着我玩儿!”
恨不得把庄容给撕碎了。
庄健听不到庄容在孙宝香耳边说的什么,看到孙宝香翻脸,就急了,“这地契,你到底是给不给,不是真的耍着我们玩儿呢?”
巧珍嗤笑一声,接过话头,“庄家伯伯,你媳妇羞辱容儿,你们一家还想从她手里拿地契,这就有点过分了,我每月从庄容手里拿工钱,且还得对庄容恭恭敬敬的,你们就是这样对你们的衣食父母?今日你若是不狠狠拾掇你媳妇儿,让她得个教训,这地契你就别想得了!”
庄健立刻反应过来,巧珍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孙宝香,眼睛沉了沉。
孙宝香心头一慌,急忙说:“相公!你别听她们的,她们今日,根本就没打算把地契给咱们!她们是故意在耍着咱们!”
庄容好整以暇地笑着,“大伯,你看见了吗,大伯母刚进门就这样对你出言不逊,还想要咱们庄家的地契,这可真不是我刁难人,大伯母这样嚣张跋扈,大伯是看见的,能不能振夫纲,就看大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