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容少奶奶,唐风还是有此好感的,这个美艳端庄的少妇当年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印象。若是她这样一个女子的清誉被毁的话,那恐怕比杀了她还要更残忍。
天雷宗,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容少奶奶情况怎么样?”唐风沉声问道。
这个天雷宗弟子自然知道唐风想问什么,赶紧开口道:“副宗主要安抚容家众人,所以还没对地下手,不过据说今日副宗主便要逼其就范!”
“你们天雷宗的人都在容府么?”
“基本上都在。”
“口亨,正好,省的我一个个去找。”唐风话一说完,便捏着对方的脖子,起身朝容家大宅的方向冲去。
围观诸人见唐风消失,这才猛然间醒悟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顿时欢呼了起来:“有人来救容家了,有人来救少奶奶了!”
“那人是谁?”
“好似是唐家堡的唐风,上次家族大比的时候,我曾在布家庄远远地看过他一眼,绝对没错,那就是唐家堡的唐风!”
“唐家堡终于要出手了么?这下灵脉之地有救了!”
原本死气沉沉的蓉城,在这一瞬间仿佛焕发出新的生机来。当得知唐家堡的唐风出现在蓉城,并且准备对天雷宗下手之后,蓉城的居民们无一不是拍手称快,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大片刻功夫,整个蓉城都沸腾了。
容家大宅内,一间卧室中,天雷宗副宗主乌正鹰搓着双手,双眼冒着淫秽的光芒凝视着床上躺着的尤物。
为了得到面前这个尤物,自己可是忍了不少日子了!天雷宗出来乍到收服一个没有灵阶高手的容家不难但是想要这个家族就范,让他们乖乖听从天雷宗号令,却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
正因为这个原因,乌正鹰虽然垂涎容少奶奶的美色,却一直没有对其下手。但是如今不同了,容家也不是铁板一块,自己不过是许以小小的承诺,便让容家的一些人倒向天雷宗。
有了这些变节的容家人作为棋子,就能让整个容家臣服在天雷宗门下,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直接杀掉便是。
面前这个尤物是那么的诱人丰腴饱满的身子,圆润柔滑的皮肤,那殷红如宝石一般艳丽的双唇,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慑人夺魄的诱惑力,尤其是她的气质,端庄恬静,与那种身子中散发出来的诱惑混合在一起,尤其的让人迷恋。
更为难得的是,这样的一个尤物,竟然还是个处子!
对于阅女无数的乌正鹰来说凭借肉眼观察一个女子是否处子之身,简直太简单了。这个尤物眉宇间的神态,还有身上的体香走路的步伐姿势,无一不彰显着她是从未尝过鱼水之欢的女子。
当日第一眼见到这个尤物的时候,乌正鹰就上心了,无奈这个女子抵死不肯就范,自己才没能得手。当时又顾忌容家其他人的态度,这才放了她一马。
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美丽!从那日起,乌正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面前的尤物弄到自己的床上,让她在自己胯下承欢,倾听着她那婉转销魂的呻吟!单是想一想这种场景,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如今这个愿望就快要达成了,而达成这样一个愿望,只不过是区区一包媚药就能办成的。
“哭什么呀美人?”乌正鹰凝视着容少奶奶那绝美的容颜,凑近过去,贪婪而又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销魂无比地道:“很美妙的味道!你是乌某人平生得到的最美的女子!”
容少奶奶躺在床上,有心反抗,却浑身使不出力气,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无比艰难,偏偏浑身酥酥麻麻,感觉异常敏锐,无奈之下,只能紧闭双眸,咬紧牙关。
“不用白费心机了。”乌正鹰轻笑一声,玩弄了容少奶奶垂在耳边的秀发,“这一包泪朦胧可是乌某人花了好大的心思才配置出来的。便是一个灵阶也抵挡不住,何况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天阶而已,现在的你,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想咬舌自尽。”
屈辱的泪水从容少奶奶的眼角滑落,高低起伏的胸脯彰显着心头的愤怒和委屈,但是面对这一切,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吃下这药的?”乌正鹰深谙调女之道,并没有极色下手,而是与床上的尤物说着话,让她体内的药效完全散开,“你们容家的人并不是都象你一样有气节,比如你身边的侍女!乌某只不过是随便威胁一句,她便答应配合我了。
“不过放心吧小美人!乌某人虽贪恋女色,却不是那只会用蛮力的莽夫。对你这样的女子,乌某一定会极尽疼爱,让你只会感受到欢愉,没有丝毫疼痛的。”
容少奶奶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了,面色更如桃花一般粉红,泪朦胧的药效太过霸道,即便容少奶奶想守住自己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也依然办不到。那一点点仅存的神智,宛若纸糊的一般,在媚药的攻势下,摧枯拉朽被破坏殆尽。
乌正鹰的双眸变得狂热起来,面前尤物呼出的气息香甜无比,让他体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
“不要抵抗了,没有用处的。”乌正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再等一会,你就可以动了,当药效完全化解开之后,你就能恢复自由,而且感觉会比平日里敏锐十倍有余,乌某会让你在今日变成真正的女人!”
虽色动不已,可乌正鹰不愧是床上老手,强自压制住心头的欲望,静待药效的化解,只有在那个时候,面前的尤物才会主动奔放,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尽享欢愉。
“忍……”一声销魂而艰辛的呻吟突然从容少奶奶的喉咙里窜了出来,这个音调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乌正鹰的双眸炙热了。
容少奶奶的手动了一下,随即双腿也颤抖了起来,缓缓地夹紧了,她那白暂的面孔,早就被粉红覆盖,头颅微微后仰,露出修长的脖子,粗重的喘息犹如铁匠铺里拉风箱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