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工作很顺利。
取货,三菜一汤,石铁心到的时候老板已经给准备好了。给老板招呼了一声,老板连核对都不核对,直接让石铁心自己看单拿货。
石铁心开始认真核对信息。
嗖嗖嗖,身旁又出现了一个靓团帮众,风一般的闪身而来。他看了石铁心一眼之后疑惑道:“兄弟你看什么呢,赶紧跑单啊!”然后又风一般的运起身法消失了。
石铁心发现自己的速度确实比这些人要慢,赶紧看了一眼,发现没有错误,便三两下将外卖放进箱子里,背起箱子跑出了店门。
飞身上了自行车,石铁心一路猛骑。
路上不时便看到有很多靓团帮众经过他身边,他们中的大多数确实都是骑的自行车。
不过这些家伙的速度是真的快!
那两条腿,蹬起自行车来简直像两个运转的飞轮似的,嗖嗖的就跑远了。石铁心亲眼看到好几个靓团帮众靠脚蹬不断的超了一辆又一辆汽车,心中对靓团帮众水平的估算再度拔高。
“真厉害!”石铁心不无羡慕:“这些人肯定是修行了特殊的轻功腿法,进行过专项的训练。以后有帮供了,我也得兑换一门好用的腿**法。”
就像那个炫靓掠风腿,又能搏击又能生产,兑换了绝对不亏。
“上城区赚的多花的多,就业竞争也比牧原区激烈的多,我得更加努力才行!”石铁心伏下上身,努力蹬车。一双长腿虽然没有功法加持,没法蹬的那么快,但也如同一辆驰骋的战车一样向前不断冲锋。
不多时,到了送单处。
鲜花小区。
一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很充裕。
“四号楼三单元902室。”石铁心看了一眼信息,然后脚下一蹬就要进小区。
正在这时,一声大喝忽然响起:“停下!”
石铁心连忙停车,扭头一看,小区门口出现一个大爷。这大爷地中海、大肚腩、小背心、人字拖,手中还抓着条狗绳,身边跟着一条体积不小的泰迪犬,正满脸不善的看着这边。
“喂,小子,不准进!”
石铁心觉得这大爷可能是物业看门的,于是客气的一笑,点头致意道:“大爷,我是靓团送外卖的。”
“我知道,我没瞎,看得见。”大爷语气很冲:“送外卖的怎么了,一样不能进!”
“是不是小区有外来车辆管理规定啊,我懂。”石铁心下了自行车,准备锁在一旁:“我把车子放在外面,自己走着进去。”
大爷扣扣鼻子,眼也不抬:“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车子的事儿了吗?我说的是不、准、进。管你骑不骑车子,一律不、准、进!”
石铁心沉默了,没有再和那大爷理论,而是给下单的人打了个电话。
“喂,您好,是‘我就不做饭你能咋滴’先生吗?呃……不好意思,原来您是位女士。我是靓团外卖骑手,您的外卖已经送到小区门口了。不过贵小区物业有规定不让进人,您能自己过来取一下吗?”
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尖锐冷漠的女声:“不行,必须送货上门。”
“这个……我明白。要不您和物业门卫说一下,核实一下我的身份,放我进去行不行?门口大爷不让进。”
“怎么进来是你的事,我在乎的是你把东西送到门口。”女声一点通融的意思都没有:“对了,别跟我瞎扯淡啊,一次次的都推三阻四的不上来。我告诉你,我都问过了,我们小区根本就没有那种规定!别说规定了,物业公司连个保安都没请,谁特么拦着你?蹩废话哈,赶紧把东西送上来!”
嘟,电话挂断了。
石铁心默然,然后看向了那个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遛狗大爷。
“你……不是物业管理的?”
“你特么哪只眼睛看我像保安了?”遛狗大爷弹出一大颗鼻屎,同时下颌战术性前突:“把我当看门的,你瞎吗?”
原来这老玩意儿真不是看门的!
石铁心眯起了眼睛:“你不是物业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我这暴脾气!特么的老子我
“何必呢大爷,我就是送个外卖而已,难为我干什么?”石铁心继续好言相劝:“你看,您以后也可能点外卖是吧,到时候我也给您送不是,行个方便让我送过去吧。”
娘的,跟这老头浪费半天了都!
“对,我也有可能点外卖。”
“是啊是啊。”石铁心一边赔笑,一遍抬腿往里走。
“但我就是不让你进。”老大爷一脸有恃无恐、得意洋洋:“我就难为你了,你能怎么滴!改天我点了外卖,你还能不接,你还能不送?你要是敢拒单,我天天去靓团投诉你,到时候看靓团怎么处理你这个小小的一级外门弟子!”
石铁心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大爷,这个纵狗佬。
然后,他默默将肩上背着的靓字保温箱拿下,稳稳放在了一旁。
“哟哟,这是想跟我动手吗?我好怕啊!”纵狗佬一脸嘲弄:“来来来,有能耐就跟爷爷我练练!”
呜呜呜,那条个头不小的泰迪犬也跟着龇牙咧嘴起来。
“嘶”石铁心深吸一口气,嘎嘣一下捏了捏手指:“看来这份工作确实比想象中难干啊。”
石铁心决定会一会这个热情好客的上城区纵狗佬。他刚刚看过了,这纵狗佬气息并不很夸张,住这种老旧的小区看起来也不像大富大贵,肯定不是公园大爷那种锐气高手。
既然不是锐气高手,石铁心就有信心跟他较量较量!
咔嚓!
琉璃边界扩散,秘境扩展,笼罩一方小天地。
但秘境刚刚成型,就听一声:“上,咬他!”
然后“呜汪!”的一声充满兽性的吼叫中,那头泰迪犬竟然就那么冲了上来,张开嘴巴露出獠牙对着石铁心咬了过来。
“什么?!”
石铁心吃了一惊,他还从没见过秘境里面出现第三个生命,更不用说是一条狗了。
“傻了吧,爷爷我是正儿八经的御兽使!小子,你肯定是新来的,有年头的老靓团谁不知道狗帮大名?今天爷爷我就教你个乖,以后见了爷爷就给我学狗叫!”纵狗佬哈哈大笑,同时一翻手抄起了脚下的一只人字拖,左右夹攻向着石铁心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