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家伙并没有在意离轩说的话,只是突然漆黑无比,电脑居然死机了!
他们正在关键时刻,就靠打boss逆袭了啊!
“靠!老板呢!?什么破地方居然还停电了?”其中一个人愤怒地摔着耳机,站起来怒吼着要往外走,却发现包厢的玻璃门打不开了。
“去找老板赔钱,什么玩意,正关键时候呢!”另外一个人也摔了耳机不悦的说道,碰到前面那个人看他还在那里杵着,便不耐烦的说道,“你干什么呢?还愣在这里,是不是怂了?”
前面那个正在开门的人有些害怕的说道:“门打不开了!”
“怎么可能!”最后坐在位置上的人不爽的站了起来,他冲过来一脚踹在玻璃门上,想着踢开它。
但平时脆弱的玻璃门今天居然如大山一样坚固无比,他一脚踹上去不仅纹丝不动,他还听到了自己腿‘咔擦’一声,骨折了!
“啊!!这什么玩意?老板哪里去了?这门怎么回事!痛死我了!”受伤的男生倒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腿,他哀嚎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吓得他瞬间闭了嘴。
“这门怎么也打不开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不如我们报警吧!”最先开门的男生紧张的已经冒汗了,待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又黑又窄,实在难受得很。
“报警!?你开什么玩笑?你想死吗?”在他背后的那个男生马上反对,他推了推倒在沙发上的男生说道,“你怎么样啊?要不要紧?叫龙哥过来找我们,把我们救出去呗,等会龙哥开了,一定砸了这老板的破店!”
骨折的男生已经吓得不停地抖,他清晰的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甚至缓缓地像他这里移动了过来。
“那……那是什么!?”骨折的男生忍住痛指着他们背后叫着。
三人同时往后面看去,却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一团黑影,吓得不由得腿软。
“你是谁!?”最开始先开门的男生大着胆子问道。
“和你们玩游戏的……鬼呀。”离轩冲着他们露出自己尖锐的牙齿,在黑暗中发出锐利的寒光。
三个男生觉得浑身都在发凉,他们看到自己所在的空间慢慢扭曲,从漆黑的网吧变成了血红无比的牢房!
四周墙壁挂满了折磨人的工具,中间有一个火盆烧得正旺,他们抬头一看,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裙子的女人。
离轩手中拿着一条黑色充满了倒刺的鞭子,她冷眼看着这三个人说道:“张家乐,杜沈庆,钟国立,在读高中生,未成年,前一个星期杀死了张佳妮和刘毅然这对夫妻,对吧?”
一听到她说出自己杀人的事情,这三个人都炸了。
最先开门的叫张家乐,他是这里面最大的,今年17岁,他一听到离轩说张佳妮和刘毅然这两个名字,甚至忘了自己处于什么地方,直接激动的矢口否认:“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才没有做过这种事!”
“就是就是,别乱说话,我们只是普通高中生,哪有这种本事?”跟在张家乐后面没骨折的叫杜沈庆,他附和着张家乐,一起否认了自己的罪行。
而钟国立是腿骨折的那个,他的腿已经没了知觉,疼得太难受了让他不想说话,便一直看着周围的环境,觉得很不对劲,特别是看到离轩站着的位置没有影子,而且她裙子浮起来没有脚!
她不是人,是鬼啊!
钟国立想提醒他们,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说话了,他一直在他们背后挥着手,可这两个人却没有一点反应,他只觉得脚底有一股凉意,令他浑身发冷。
“血口喷人?”离轩不屑的笑了,她猛地张开嘴巴,里面居然吐出了鲜血,毫不客气地吐在这三个人身上,弄得他们浑身都是血,她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邪魅的说道,“用不着你们承认,你们的罪行都将刻在地狱里,永远的提醒着你们所犯的罪孽,接受应该受的惩罚!”
张家乐等人一身粘稠的鲜血,恶心到他们都忍不住吐了,他看着离轩苍白得不可思议的脸,后知后觉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人!
“你到底是谁!”杜沈庆是个性子急的人,他由于太过害怕,直接从裤兜里掏出匕首,一脸不相信的说道,“我才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呢!少在那里装神弄鬼!”
说罢,他举着匕首就往离轩身上刺去,却从她身体穿了过去,他根本就没法碰到她,她的身体是透明的!
离轩回过头看着他,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过去,上面的倒刺直接刮下他手臂的一块肉。
“啊!!!”杜沈庆痛苦的倒在地上,捂住自己手臂缺失的肉块惊恐的喊道,“你是为了那对夫妻复仇吗?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对……对啊,不关我们的事,你们找错人了!”张家乐看到那鞭子上的血肉吓得腿都软了,直接倒在地上,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离轩说道,“都不是真的,你找错人了!”
“那让他们看看,是不是你们吧?”离轩轻轻一笑,手中的布袋便被打开,忽然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两个黑影。
钟国立惊恐的瞪大眼睛,颤抖着身体“啊啊啊”叫个不停,可他根本就不能说话。
张佳妮和刘毅然灰败的脸加上漆黑的瞳孔一直看着他们,吓得他们话都说不不来了。
“你们要不要正式认识一下对方呢?”离轩站在张佳妮刘毅然身后,一脸不屑的问道。
张家乐捂着受伤的手臂哭了起来,他哭喊着说道:“不是的,我们不是有意啊!”
“对啊,都是我们喝醉了酒冲动行事,我们不是有意的啊!”杜沈庆附和着张家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张佳妮和刘毅然磕头认错道,“求求你们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旁骨折的钟国立也颤抖着跪下来,嘴里啊啊啊和不听,却和杜沈庆一块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