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茜没有吭声,她对离轩这个蹩脚的解释肯定是充满疑惑的,只是离轩没有恶意,她也不想去深究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只是离轩所作所为都让她感到熟悉和安心,令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锐奇。
也许……也许锐奇死后帮她引来了离轩吧。
从严茜宿舍离开之后,离轩直接去了钟薇唐的家里,她是以魂体出现的的,所以这些人看不到她。
“这个坏女人居然这样对付我的主人,实在是太过分了!”锐奇龇牙咧嘴着,要是钟薇唐在它面前的话,一定会被它给咬得嗷嗷直叫。
“乖,办正事,一会让你报仇。”离轩给它顺了顺毛,摸着它柔软的脑袋都觉得心情没那么郁闷了。
锐奇一听可以报复钟薇唐,高兴得咧开嘴突出舌头,一脸白痴样问道:“要怎么整蛊她?我一定可以搞定!”
离轩看它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有些小小的担心。
她带着锐奇进入了钟薇唐的家里这个时候的钟薇唐正在房间里,似乎和谁在说话。
“什么情况,你们都被打了!?”钟薇唐语气非常震惊,她不敢置信的说道,“这个蠢货运气真够好的,也不知道那离轩看上她什么?我当初要不是看上她有钱,才不可能接触她,又丑又那么多痘痘,性格还孤僻奇怪,我肯和她做朋友就不错了。”
电话里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钟薇唐语气变了变,带着讨好说道:“这次你们辛苦了,我请你们喝奶茶啊,学姐~那严茜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不愁机会抓不到她,这次算她走运咯!”
忽然电话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里面的人声消失了,让钟薇唐感到有些奇怪,她疑惑地“喂喂”了几下,电话里头没有人回复她,她便准备挂掉电话。
“啊!!!”突然电话的另一边传来高八度的鬼叫声,那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屏幕还冒出一个泣血的鬼脸,吓得钟薇唐直接把手机给丢了出去,手机砸在墙上,瞬间碎了掉落在地,声音消失了。
钟薇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为是自己手机中毒了才会碰到这种事,她有些心疼地拿起手机,可已经龟裂的屏幕再次冒出了鬼脸,这次的鬼脸更加狰狞恐怖,吓得钟薇唐尖叫着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几下。
这下本来还能用的手机,彻底的报废了。
“呼呼呼……”钟薇唐喘着大气,她被吓得不轻,不明白自己手机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还没等她缓过来,手机已经裂到不能再裂的屏幕依旧出现了那可怕的鬼脸,穿破耳膜的尖叫声响个不停,钟薇唐吓得连忙跑到门口想要离开这里,可门把手居然坏了!
她看着手机掉落的门把手,懵逼极了,即便是她装回去也没有办法开门。
“砰砰砰!”钟薇唐焦急地拍着门。
她扯着嗓子大喊着:“爸!妈!救救我!开门啊!!!”
她疯狂地拍着门,可外面根本就没有人回应她。
这个时候爸妈都回来了,怎么会这样?
钟薇唐还想拍门,那恐怖的尖叫声忽然就消失了,让她不由得吞了吞唾沫。
她忽然感觉背后阴森森的寒冷,钟薇唐不敢回头,僵硬着身体杵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她那样子!”锐奇笑得在地上打着滚,离轩十分无语的看着这货。
“玩得够久了,结束吧。”离轩收回了阴寒的气息。
钟薇唐感觉到危险似乎解除了,她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结果一转身脸就正对上一张鬼脸,那双泣血的眼睛奇黑无比,钟薇唐两眼一翻,直接吓晕倒在地上,叫都没叫出来。
“真不经吓,还以为她多大胆呢。”锐奇鄙视的说道,还傲慢地走到钟薇唐身边,用狗爪子踩了她几脚,还在她身上撒尿尿。
离轩满脑黑线,这家伙莫非忘记自己是个鬼,这些都对人类无效的啊。
看锐奇一副解气的样子,离轩想想还是算了,别说了打击反这个狗子的自尊心。
第二天的时候,钟薇唐顶着黑眼圈来到了学校,因为她昨天被吓得不轻,一直到晚上都睡不着,直到天微微亮才睡着的,可是第二天就要上课了,导致她根本就起不来,来到的时候已经上课了。
“进来。”上课的正好是班主任廖波,他看着钟薇唐,表情充满了不满,但也没有发作,只是先讲课。
在这期间钟薇唐昏昏欲睡,居然直接在班主任的课堂上睡着了。
一到下课时间,廖波就直接敲了敲钟薇唐的课桌,她睡得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才猛然想起自己要上课,一脸懊恼的低着头。
“跟我来办公室。”廖波的声音没有温度,吓得钟薇唐不知所措地跟着他一块进了办公室。
周围的同学眼神都充满了冷漠和厌恶,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钟薇唐充满了疑惑。
“你是不是叫高年级的女生去欺负严茜了?”廖波板着脸,不悦的问道。
听到班主任的质问,钟薇唐心里不由得一慌,她眼神有些躲闪的说道:“老师,你搞错了吧,我和严茜是好朋友,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希望是我搞错了,这样我还觉得自己教育方式是没有错的,可你真的太令人失望了。”廖波皱着眉,钟薇唐的不承认直接把他对她最后一丝希望给掐灭了。
廖波的手机播放出那段钟薇唐和学姐聊天的语音,钟薇唐越听越心惊,她不明白,这段录音是怎么到班主任手上的。
“今天早上广播全部都放着你这段话,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廖波冷着脸说道,“你如果承认,我或许还觉得你有救,可你做出的事真是令我看得头皮发麻。”
廖波心里对钟薇唐这种行为是不耻的,他一个大人都做不到这么心计。钟薇唐一个小孩还不到十六岁,就已经充满了算计和恶毒,若是继续放任下去,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