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她已经往外面走去。
她不敢跟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离轩走出了教堂,直接开走了R国人开来的车子,离开了教堂。
汽车发动的声音让兰姐清醒过来,她连忙跑出去,但外面已经不见人影。
“莫妤……这是要出事啊!”
她回头看向那些尸堆,分明就是被撕裂的肉块,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事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短短时间,怎么这里就变成了修罗场?
……
离轩开着车去了R国人的军营,她直接横冲直撞进入了他们的地盘,将所有能撞的东西都撞开,能撞的人都撞飞。
这群R国人连忙拿起枪支射击她所开的车子,但都没打中她。
离轩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当那些人被卷入车底碾成肉泥的时候,她的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直到子弹打在车轮上,使车轮爆胎,才迫使她停下车,没有继续撞下去。
她瞬间被这些R国人包围,这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但却不敢轻易靠近她,担心她还有什么后招。
离轩从车子上下来,手里只是握了一把小刀。
她浑身是血特别恐怖,R国人看到还是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但这些人看她没有武器,便放松了警惕,一个人拿着枪指着离轩,在质问她究竟是谁,说着说着,已经准备开枪了。
离轩轻轻一笑,用R语低声说道:“死神,来收你们的命了。”
话语刚落,她的身影快如闪电,在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割破了他们的喉咙,瞬间喷涌出鲜血。
这些人连哀嚎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成了死尸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看着离轩。
离轩身上黏黏糊糊的,在雪地里,鲜血很快就凝固了,血腥味夹杂着雪的味道,不知为何令她特别舒适。
她一路杀进了营地里,遇人杀人,一条路下来,都是血迹,毫无活人。
R国人的头目正在和君健的大儿子君豪讨论接下来的事务,结果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着他们大喊大叫着:“快走!快走!有个怪人大开杀戒,根本就拦不住啊,外面的人都死光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R国头目不由得皱眉,很是生气的骂道,“这么多人难道都还打不过一个人吗!?”
这种话他怎么可能相信呢?
他们可是总有这世上最先进的武器,军队还这么多人,打不过一个怪人,岂不是笑话?
“是真的,那人根本就打不中,我们的人都死了啊!快逃吧!”这名R国军官非常惊恐,他目睹了离轩杀人的过程,很清楚她的可怕之处,可为什么自己长官就是不信呢?
“混蛋!我们的武器那么先进,还打不过一个人?你怕是昨晚喝花酒喝坏了脑子!”R国头目说什么也不信,觉得自己手下简直是在别人面前给他丢脸。
“别着急,对方只有一个人,再怎么样也敌不过……”君豪正准备说话,结果门直接被破开,将他给砸在地上,瞬间吐出一口鲜血。
“哦?”离轩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自己的腿,手里还握着滴血的小刀,浑身是血如同地狱爬来的恶鬼,而这时候R国头目才看到她身后的血海尸山。
“这……”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掏出枪对准了离轩,正准备射击的时候,却没想到离轩更快。
她猛地抓住他们握枪的手,一个用力就折断了。
“咔嚓!”只听见骨头折断清脆的声音,他们脸色惨白的叫出声,手里的枪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离轩踩在掉下来的门上,底下被压的君豪不由得再吐出一口鲜血,发出惨烈的叫声。
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重得就好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
离轩随意的看了一眼底下的君豪,当君豪与她视线对上的时候,猛地看到了她身后那团浓烈的黑气。
那是……
那是什么东西!
离轩身后的一团黑气,是她所杀的每一个人的灵魂,它们狰狞、惊慌的在她身后挣扎着。
“你……是谁?”R国头目惊恐万分的看着离轩问道。
离轩随意的割破了他旁边军官的喉咙,对方还没发出声音,就死在了他面前。
R国头目被吓得不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味,离轩不由得皱起眉头。
手起刀落,他的一块肉便掉了下来,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跪在地上。
“贪婪又残忍的人类,承受我的怒火,享受真正的地狱吧!”离轩手中的刀子化成了漆黑的火焰,迅速的包裹住了R国头目,将他焚烧,将他撕碎。
而他在这个过程中却一直保留着意识,也就是说明,他直到完全消失,那种恐怖的痛感才会彻底消失。
R国头目在漆黑火焰里疯狂的嘶吼着,离轩背对着他,踩了一脚下面的门框。
一直装死的君豪不由得痛呼出声,已经是满嘴鲜血。
“君健死了你选择隐瞒,也算是为我做了一件事。”离轩低下头浅浅的笑着说道,“这样才能将你们一网打尽,全都死在这里,整整齐齐的多好,是吧?”
她姣好的面容在鲜血下无比狰狞,她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硬生生让君豪疯狂发抖。
“父亲是你杀的?”君豪无比震惊的问道。
“是,我杀的。”
“不仅是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弟弟君尚,也是我杀的。”
“外面的所有人都是我杀的。”
“你们,都要一起下地狱!”
她举起手一刀戳穿了对方的的脑袋。
君豪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疼得就要炸开,他以为自己死了,可他没有,他居然还保留着意识,亲眼目睹着对方一刀一刀的凌迟着自己。
离轩的动作太过疯狂,她的衣服随着她剧烈的动作飞扬起来,口袋忽然掉出了东西。
“咕咚……”一块报纸落在地上,在这里发出异样的声音。
离轩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有些茫然的看向那块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