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吃饭?!哦!耶!”冰斗社一角,响起欢呼雀跃的声音,众人七嘴八舌地把听到的好消息交口接耳地传开。众人的眼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冰斗社里的人,多半都在生存在挣扎,偶而收获多一点,请个三、五好友,感谢一下在自己困难时提携自己的邻里,大概也就重新恢复成一穷二白。但也是这种多的时候赠予,少的时候接受帮助的惯例和习性,维持了众多平凡灵体人的生存,更促进了冰斗社的和谐。
在灵界,除了靠近中央国度那一大片区域以外,中外围地区,缺的向来不是住的地方,而是吃的好料。人们每日忙碌来去,第一目的,就是为了填饱肚子,维持灵体。这无疑是一种煎熬,是一种维持生命的不间断战斗。因为人类无法直接於空气中取用灵能。在大自然界,人类因此被定义为猎食者。猎食的同时,大部分群体的个体弱势情况,也促使人们集结在一起,忍受一些难堪或承受重大的负担,以避免不断快速被猎食的命运。
即使顺产机率极低,人们也努力培育下一代,状大自己的族群,增强抱团的实力。各种生存甘苦谈,在这边域地带,是那麽*裸。所以他们学会了团结,团结才能使每一个弱小,凝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高兴过後,社民们很快地反应过来,菜呢?锅呢?人们将视线投向那片刚承租下来的白地。白地并非指地表裸露,缺乏植被,灵界一样存在微灵体,这些微灵体体内只含有极稀少的隐固型灵力,不容易透过食物转换的方式,被人体所吸收。然而其生长力,在灵力浓郁的地方。一样非常强,具有非常强的侵占性。所以一般而言,若非人工种植,少见具有灵素的植物成群生长,大部分的地域,都让微灵体占据了。
柳定定新租下来的这片地,除了未了搭建组合新的居地时,除去一片草皮,将土夯实之外,留作农用土地上有着细密如茵的青绿。美则美矣,可惜的是就算做成菜,也只是让肚里多了点工作。让人多了点排泄,增加点普通地肥。对灵体人来说,他们更害怕那种会抽离所有神智的饿。而这种饿,是缺乏灵力补充所造成的。
然而,众人仍然忍不住期待。眼前的小女孩,美丽灵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喜欢空口说白话的女孩。只是他们也从来没看过,两手空空的人能藏有多少东西。不过,璧伽在其中起到了一个稳定作用,他说出柳定定於租借土地时。凭空抓出来的东西。这让众人心中保持了一种希望。
柳定定没有让众人失望,她很明白众人渴望希冀的眼神里,包含着什麽样的东西。就像变魔术一样。柳定定的手,每一次握拳旋转之後,心每一次的翻转,都会变出一些食材,随着食材愈变愈多。人们的眼睛也愈来愈亮。没有一个人出现争抢,众人都默默地等待柳定定说话。
“各位邻里乡亲。柳定定初来乍到,身上只有一些北冰原猎来的野味,还有一点素菜,至於锅碗瓢盆之类,大家觉得很常见的东西,我偏偏一样也没有。因此,可能要麻烦大家回去拿些锅子、饭碗。”大略估计了一下人数,柳定定拿出足份量的食材,不过,总不能在这里连陶碗都得现场制作吧?虽然不是不可能,但很浪费灵力。
看到柳定定边说边掏出的各种食材,满满当当地堆满了地上,又听柳定定说出了请求,立时有人回去拿锅具,甚至是炒菜铁锅,在她们在想来,没有炒菜锅,调理起来较不方便,能做出的样式也有限。她们以为柳定定只是说漏了,为了早点吃到好菜,都有了动手帮忙的高昂热情,不少力气大一些的,立时回去把家里水缸储存的水都挑了过来。
不过,这些人回到柳定定家时,都傻了眼,因为她们看到所有的食材,都在空中飘荡着,烹饪的前置工作,都在空中的水蓝色光团里完成。那水蓝色的光团,有着海水的蓝色,火焰的性质。
冰斗社不算太大,众人的团聚的行为,相当显眼,打听到发生什麽事之後,更多的人都聚了过来,灵光一点的,甚至还记得先回家先端碗拿筷。
这动静实在闹得大了,周星回来後,立刻拉着长山问是怎麽回事。马德春已经洗好碗筷,就等着香味传来时,出门抢食,他眼尖,已经看出满地上的食材,充满灵气,算是上档次的食材,吃这一顿,可以补十天消耗,这麽多的东西,真不知道她之前藏在哪?难道她有灵界能用的空间灵器?这个飞升修真者,看起来真的很不一般,这个动作,很明显地是向他递交和平合作的讯息,或许她能解决他和两个徒弟的困扰也不一定。马德春本来有点绝望的心,又开始变得火热。
“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新来的柳定定说,请你们也过去吃,宴请的东西,已经快准备好了。一起过去热闹了,大壮他们回来之後,一听有好吃的消息,兴奋过头,都跑上去跳猛男舞了,那几个爱秀灵肉的家伙,都兴奋到快疯了!”
“呵呵!大壮他们就是人来疯。好,好,我们马上过去!”马德春和譪地回应赶来通知的社民。
本着敦亲睦邻,联络感情,说不得得好吃好喝地大吃一顿……对了,有吃没喝的怎麽行。
“长山,你去取出为师酿得水蜂蜜酒。”马德春一咬牙,喊道。命都快没了,还藏着掖着这点果酒做什麽,对方都释出善意了,这招怎麽也得接下。
等马德春师徒三人,闻到传出来的香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慢悠悠地走到柳定定租下的地魄时,只见到地上坐满低着头,埋头吃喝的人。这群人竟然没先等他们来,就已经开动了!
“长老们,快来吃喔!再不动筷就没了!好吃啊!”一群人端着饭碗,不知死活地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