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吾智回想起来,心中突然兴起把人带回去的意念。不过,怎麽去,是不能让对方知道的……
此时,郭吾智还不知道,透过精神波的传达,柳定定早就找出那洞穴的位置。只是洞旁下了很多禁制。虽然柳定定能解除,但还是得花一番工夫。而且,过程中的动劲太大,根本瞒不了人。在知道对方有大魔头存在的情况之下,她也不会冒那个险,采用偷鸡摸狗的方式进去。
毕竟,她还没真傻到以为自己对应合体期修真者有一击还手之力。化神期修真者,面对合体期高手,除非身上穿有仙级法衣,否则只有魂销身毁的下场。
此时,柳定定突然发现,自己因为身边没有相关的高手,在法衣这一块,的确有所欠缺。身体吸纳如此多的真火,对於各种需要炼制的修真产品而言,都是一大助力。就算自己的理解较减,功力不足,但在真火的淬炼之下,也能做出至少中品法衣。在丹药方面,若能够取得足够高级的灵材,做出仙丹,也不是什麽大问题。
问题大概会出在,在灵界炼成仙丹的那一刻,可是得承受等同於渡劫飞升上界的九天雷劫。若是身边没有吸雷木精汲蕾存在,做这种事,恐怕跟*没什麽两样。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担心,因为眼前合体期高手,就算想治癒,需要炼成的丹药,恐怕也不是普通等级的,说不定还得要仙丹等级才行。
虽然自己不是炼不出,但想炼,最好还是等自己等级提升。
刚才那块石头里散发的物质,就给她一种可以帮助自己快速提升的感觉。若是能到那个洞内,好好修行一段时间,或者把足够份量的东西。放回自己的仙灵空间及仙土空间,确实能够有不小的帮助。只是现在带韩默和萧廷谦出来游山玩水,总不能自己跑去修练,不管他们吧?除非,这里也有同样对他们有足够帮助的地方。
人的一生皆有其因果。对修真者而言,因果关系更是影响深远。
例如来滴水洞这事,若是没有被偷了灵动车。那麽就不会顺着贼踪来到此处。相对起来。对方会认得她,必定也有其因果。柳定定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已经名满灵界了。
或许鼎丰馆知道的人不少,但又有多少人能知道,鼎丰馆的重要丹药。都是出自她亲手炼制呢?
韩默的医馆也是,在女人之间,或许相当有名,但是对於鲜有病痛的灵界而言,一般人就极少有概念了。
有合体期的滴水洞长老带路,要不是柳定定坚持要边走边逛,几人早就走到了滴水别院。
滴水别院位在滴水洞的中心地带,但是却占地广袤,一看就是索价不菲。不过。郭吾智带着他们走进去之後,才几句话说下来,立刻得了免费待遇。
“只要你能把我们二十七兄弟治好,需要什麽尽管说,这里的一切用度。只要不是购物等额外需求,都不收你费用。”
“这麽好?”萧廷谦一进滴水别院,就感受到那一股清新灵气不断涌入身体,每一个毛细孔都好像张开来吸收灵气。这些灵气虽然细微,但是却极容易吸纳,他已经恨不得丢下柳定定这堆宝贝药水,进房去打坐修炼了。此时对他而言,回家反而不是那麽重要的事。别人会怕树愈静而风不止。他却完全没那种担心。
先不说云霓山这种宝地对於青春的宝障,光是天才父母的天才合体期修为,就能保证他们活得比自己还久。在这里修炼个几百年,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转眼一瞬。自己之前住在云霓山时,几百年见不到父母,都是常有的事。或许也是因为如此,自己的生长才会出奇的慢吧!
据说,刚出生时,自己的修真天赋是极差的,为了改善自己的灵根天赋,父母使尽了手段,延缓了自己的成长,才始自己重塑灵根,而有了後来修炼的可能。若没有这段时间,自己见着柳定定和韩默时,光是那种落差就足以让自己羞愧而死了。
所以一直以来,虽然他看起来对诸事不是很在乎,但事实上,他一直对於自己的修行,都是相当注意和努力的。因此进到滴水洞後,最不想出去的人,大概就是他了。只是要留在滴水洞,据说不止吃饭喝水所费不赀,就连住宿,也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而自己出来这一路上,根本没有进帐,柳定定给的零花,除了用在修炼所需,他根本没那勇多拿,因此,这三人之中,确实没有人比自己还穷了。
听到郭前辈的说法,他都想替柳定定点头答应了。
“事情没有百分之百的,要是不行呢?要花多少钱?说起来,我也不差这点住宿费,何必要承你这个人情呢?”柳定定撇撇嘴,知道对方对自己的信任度,还没有达到百分之百。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行?其实我不觉得会不行,就如你刚才说说的,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若是拿不出治疗方案,将我们兄弟都治好。那就多待点时间,我们会保证你在滴水洞的安全的。”
“整天住在洞里那得多闷,我要是不想待呢?”柳定定可受不住这种威胁,登时气鼓鼓地说道。
“你可以试一试三位走不走得了。整个滴水洞都在我们意念掌控中。”郭吾智一脸自得地说道。
“呵呵!你们要是让我在这里待得久了,滴水洞会发生什麽事我可不敢保证哦!到时候,你们自己可别後悔。”柳定定眼眸一眯,同样语带暗示地说道。
“能发生什麽事呢?我倒是很好奇。”郭吾智对於柳定定的威胁不置可否,他确实对这个此时看起来鬼灵精怪的小女孩有点好感。否则此时虽然不能伤她生命,但给予一点教训处份,却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例如滴水洞易主,你们都成为器灵之类的……你们没有发现吗?你们跟滴水洞的关系太密切了,密切到你们无法离它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