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怎么知道这丹药不会有问题呢?这丹药出现的方式太奇怪了。”
虽然感情亲如兄弟,但在面对生命的危机时,还是有部分的人出现的犹疑。虽然拿起了自己的那一份瓷瓶,但迟迟不敢喝下。最后还是有一个人说出了心里的疑惑,他想藉由别人言语的力量来说服自己,这是安全的。因为看到霍保的表现,他非常想喝下。只是他们需要别人给予他们最后的勇气。
“我说各位兄弟,我霍保就这么没信用?非得我去找一个妹子,表现一番给你们看?我估计,如果我真的这么做,那位柳定定小妹子,出现之后,一定第一个让我恢复原状。”
此时,吞下丹药,坐下来调整的人越来越多了。从这些人脸上表现出来的喜色来看,他们都有,非常满意的收获。
原先还想求得实证的人,此时也不疑有他,终于将,丹药也吞了下去,就地入定。
当所有人站起,看向彼此,都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
“霍保,你说那个小姑娘,究竟跑哪里去了?这些丹药,又为何会在此时从房间里出现呢?”
“我怀疑,柳定定姑娘,根本没有离开,仍然在这房间的某处。”
“那你说,她为什么躲起来?又怎么躲起来的?她要如何躲过我们的神识搜索?”
“很好,你们的问题问的非常好,不过我无法回答你们。我只知道,如果我是这个小姑娘。治好了大家,恐怕第一个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全问题。毕竟,我们跟小姑娘又不熟,又表现得疑神疑鬼的,怎么能让她放心呢?”霍保当先提出他的看法。毕竟他最有发言权,也惟有他亲自跟柳定定有过交际往来。
“那意思就是说,我们只要端正好自己的态度,小姑娘就会自己跑出来了。那两个消失的洞窟。也会自然恢复了?”韦历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还蛮简单的,就是我们放不放小姑娘走,要不要给她一些感谢的礼物。其实,我们跟小姑娘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经过这一次,我想不止我一个人,你们其他人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那就是我们快飞升了,所以这个滴水洞,若是没有办法破解,如何让它变成可以随身携带的仙宝。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大用了。若是小姑我们办到这点,我要是顺利飞升,必定在上界,替小姑娘做好准备。让他在上界也可以过着舒适的日子。”
“就算不行,把这滴水洞留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小姑娘,懂得东西貌似不少,我都有点想不耻下问,好好向她求教,我们懂的东西太少。未来在上界可能会吃亏。”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我们是时候,放下滴水洞,到灵界到处好好走走。想想。我们二十七个兄弟,行遍天下,是何等豪迈潇洒。”
“哈哈哈哈!你们这么一说,我真有点心动了。不过这也不着急,我们还得为我们渡劫做好准备。希望到了上界,我们二十七个兄弟,还是一个不缺。”
“就是、就是。”
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滴水别院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霍保在离开之前。比别人多停留了一会,他对着空荡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妳听得到。所以我想说的话,现在就说了。我们二十七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总地来说是不错的。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有我在,不会让妳吃亏的。”
说完,霍保就离开了房间,找到最适合自己修炼的洞府,进入最后的修炼关卡。
滴水洞不知道多么深的地下,仙土盆静静地漂浮着,莹白的光芒,浮现在仙土盆的表面,无数的根须,向滴水洞四面八方辐射出去。
每一条根须都像一个血管一样,输送这一些神秘的物体,而仙土盆内,一个新的空间,正依靠着仙灵空间,不断地扩展增大。
仙灵空间内那团黑火,仍然熊熊地燃烧着,那好像要灭尽一切的火焰,让仙灵空间里的灵兽们,都不敢接近。
无人可以看到的黑火核心,一团比黑色火焰更深沉的黑色光芒,正静静地漂浮在黑火的核心。
在无尽的黑之中,这团黑色光芒,却有如承载了无数的生命,事实上,这团黑色光芒,的确拥有灵魂。她就是柳定定。
其实她虽然没有人类的形体,可是她的灵魂仍然存在着呼吸,在每一次的呼吸之间,来自于仙土盆外的无数吸纳物体,却以无形的精神波形式,输送到黑色光芒里。然而黑色光芒的大小外形,却没有任何改变。
事实上,在每一次呼吸之间,黑色光芒的构成就有了很大的转变,原本属于人的那种杂碎或者是毒素的积累,还有许多不完美的细胞分子,都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地改变。
这个改变的速度,并不是非常的快,甚至是肉眼可以看到的。
所以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逝,转眼之间,三年过去了。鼎丰馆的上下人等,却没有发现柳定定的消失。这原本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鼎丰馆的招牌商品,都是出自于柳定定亲手所做。
柳定定消失了,他们又如何取得商品呢?可是,这些他们所需要的商品,总是定时出现,一点都没有影响到鼎丰馆的运作。
这说明了一件事情,柳定定身形消失了,但是她的意识仍然存在,甚至能,一如既往地,烹饪、炼丹、练器。在此刻,她看似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
若不是如此,她大概也不会有这个勇气,放下一切,进行这场突破式的修炼。
要知道,现在依靠柳定定过活的人,可是成千上万的。他哪敢随意去做一些冒险。
不过,还是有些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原本,她以为就算通过滴水洞,能掌控行万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没想到透过滴水洞的能力,她竟然能够,将触角伸到那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