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回吗?他不会这次就被姐姐吓怕了,以后都不敢来了吧?”窦若晴担心的说道。
“你放心,他跟了我们那么多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这点胆色他还是有的。”我自信的说道。
话说另一头,赵宇飞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有些微亮了,瑞安王被他进来的动静惊醒,见到是他来了,才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王妃都让你干什么了?”
赵宇飞有些委屈,道:“属下假扮秋娘保护王妃的时候,好歹还有张小床可以睡觉,没想到回到暗卫队长的位子上以后,就只能趴在桌子上睡了。王爷,是不是王妃的侍女的地位,要比我这个暗卫队长的地位高多了,待遇也好了很多?”
瑞安王忍着笑,装作想了好久的样子,说道:“话说王妃的陪嫁丫鬟彩儿,现在应该在瑞安王府,一个人守着王妃的寝室,一个下人住着主子的房间,还是一个人住,想来这个待遇确实有点太好了。要不这样吧,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睡我的书房吧?”
赵宇飞听到这话本来还挺高兴的,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说道:“王爷净开那空头支票给我,属下是暗卫队长,要时刻守在王爷身边,哪有机会回去睡觉?哼,王爷和王妃一样,都是会拿属下开心的!”
“没机会?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身为我的暗卫队长,竟然私自离岗大半夜,你失职了!”瑞安王突然板起脸来,生气的说道。
赵宇飞不明所以,连忙单膝跪下,道:“属下知罪,还请王爷息怒!”
“那就罚你回玉晴别院静思己过,这两天都不用过来保护我了!”瑞安王凶巴巴的说道。
“王爷,可是你的安全、、、”
“本王自会安排,不用你操心了,难道你觉得我住在窦府,会有人对我不利吗?”瑞安王打断他道。
赵宇飞连忙摇头,道:“属下遵命!”
为了掩人耳目,赵宇飞当然不会整天都待在玉晴别院,依旧像每天一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过来,装作奉瑞安王之命来给我传递消息,但是其实赵宇飞已经两天都没出现在瑞安王面前了,他白天没事的时候,都是去打探消息,为我们的行动保驾护航的。
每天晚上来我这里以后,赵宇飞都会抱着一碟茶点,自动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吃够了就睡觉,丝毫不敢怠慢。但是这天晚上,赵宇飞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茶点,于是问道:“王妃,是不是今天晚上不用吃东西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话,每天身边都有一个不太亲密的男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感觉还真是怪怪的。虽然赵宇飞的为人我信得过,我的安全绝对有保障的,但是、、、
赵宇飞看我的脸色不好,于是说道:“王妃不用担心,王爷这段时间有人保护,不会有危险的,更何况窦相如今非常重用他,怎么会让他有危险呢?”
“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是担心什么?王妃和属下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该不会还不信任属下吧?那属下可太伤心了。”
“这个计划,这两天就要收网了,到时候我和你都会被赶出玉晴别院,而且在事成以前再也不能回到王爷身边,你可舍得离开王爷那么久?”我问道。
赵宇飞忍不住笑了两声,道:“王妃想的太多了,难道属下不是跟着王妃吗?就算王妃不需要属下,王爷也不会同意属下单独行动吧?万一王妃有点什么意外,王爷一定第一个抓我来泄恨,一定会骂我没有保护好王妃的。”
我也无奈的笑了两声,我所忧虑的事情,赵宇飞完全不能理解。瑞安王一个人留在窦府,身边只有那几个没长心的小东西,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虽说窦若晴现在在帮我们,但是谁能保证她没有私心?万一她意志不坚定,窦家的人对她花言巧语的哄骗一下,她就又被窦家收买了呢?
“那你就要保证你的手下都和你一样厉害,你我都不在王爷身边的时候,他们能保护好王爷,替王爷解决所有问题吧?”
“说了半天你还是担心王爷,看来属下不拿出点真凭实据来,王妃是不会安心的。你等着瞧吧,等我们事发的那天,属下会找机会试试那几个暗卫的,到时候王妃一看便知。”赵宇飞说道。
我们正说着话,外面突然吵闹了起来,一群人纷纷攘攘的,不知道在吵什么。
我和赵宇飞互相对视了一眼,我道:“我去开门,你找个地方躲着去。”
赵宇飞点点头,我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有些局促,问道:“王爷,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
瑞安王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走进屋转了一圈以后才说道:“就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吗?没有别人?”
“王爷说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环儿和小云也都休息了,哪来的人?”我奇怪的问道。
“哼,别再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天我不在家,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瑞安王一怒之下,竟然掐住了我的脖子,问道:“说,那个人在哪里,让他出来!”
我憋红了脸,瑞安王为了演的逼真一点,所以用了两分力气,我突然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为了验证我是否真的失忆了,所以故意插住我的脖子,但是我却十分倔强的瞪着他,绝不求饶,给瑞安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看到我嘴角泛着笑容,瑞安王更加生气,怒道:“你现在说出来,我还能留你们一条命,要是让我自己把人找出来,到时候你们再想求饶可就不行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大哥!你这么掐着我,我怎么说话啊?喘气都费劲了好吗?但是我的倔脾气又上来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像瑞安王求饶,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