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啥的是啥的?我有些奇怪,但是受伤了就是受伤了,跟正常的时候不一样,我的反应慢了很多,脑子也不灵光,虽然知道有问题,但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也想不清楚,就想先放在一边,等伤好了再说。
可是偏偏有人不想遂我的愿,就在张大壮犹豫着不想说的时候,窦若晴一只手撑着腰就进来了,还一脸嘚瑟的说道:“姐姐为难一个下人干什么?他能知道什么?姐姐觉得这府里的人奇怪,那是因为姐姐当着众人的面,就敢对不起王爷,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态度亲密,丢了王爷的脸面。王爷这两天可十分郁闷呢,他在想啊,你这个王妃,是要还是不要了呢?”
“这有什么好想的?不想要了就不要了,何必为难?只是这话是你来说,又是什么意思?你有说话的权利吗?什么时候你能做得了王爷的主了?”我不屑的说道。
这个窦若晴,最近真的是时刻在挑战我的极限。我知道,窦若晴既然敢在这里说这种话,肯定是这两天没少在瑞安王耳边吹风,瑞安王也肯定是有了什么松动,让窦若晴见缝插针,否则她没有这个胆子,更没有底气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窦若晴也是个有胆色的,丝毫没有被我吓住,非常硬气的说道:“姐姐也不用在这里和我疾言厉色的说话,姐姐那天从古墓出来,可是被梁国皇子宇文扬抱回来的,瑞安王府的人和陆家人都在现场,他一个外人凭什么这样做?还不是因为姐姐你同意的?姐姐,你真是艳福不浅,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有大号的男儿来英雄救美!”
窦若晴说的越多,我的火气就越大,原本就有些晕的脑袋就更晕了,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一下子就冲到了窦若晴的面前,一个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窦若晴一时没站稳,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本就怀着孕,身体也不够灵敏,一下子就摔得有些狠,肚子痛了起来,张大壮第一次这么机灵,一边叫人进来安置窦若晴,一边去叫人请大夫,他这么一嚷嚷,府中就乱了起来。
院子里伺候的两个丫鬟把窦若晴安置在了我的床上,我躺在房间另一头的榻上闭着眼揉着太阳穴,我今天确实是冲动了,但是却没后悔,这个女人确实是欠教训!
可是一时的痛快,并不能解决后面的问题,如果窦若晴的孩子保不住了,那我该怎么办?瑞安王会是什么态度?他会不会怪我害死了他的孩子?还是会因为对窦若晴有那么一点感情,就对我心怀怨恨?本来按照窦若晴的说法,瑞安王就已经对我有意见了,如果再加上这件事,瑞安王会不会对我更加不满,本来不会和我撕破脸的,现在却连好好说话都不能了?
瑞安王很快带着伤就来了,看到窦若晴痛得要死的样子,就开始心疼了,连自己身上的伤都顾不上了,想要去抱着窦若晴,安慰一下她。
大夫来了以后给她诊脉,很快就说道:“这位爷还请放下她,这位夫人的身体太过脆弱,一点也移动不得!”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我们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瑞安王焦急的问道。
大夫又把了一下脉,才说道:“这位夫人的胎已经有四个月了,之前的胎象虽然有一些小小的不稳,但是很明显经过良医的调养,这段时间已经平稳多了。只是今天不知何故,受到了撞击,才会受伤,夫人身体柔弱,受不得这样的撞击,要想保住孩子的话,恐怕需要一种稀有药材,才能做到。”
“要什么药材?哪里才能有?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可有别的办法代替?”瑞安王问道。
“只要找到一种叫月桂草的药材就能保胎。只是这种药材一直生存在燕国的高山之上,十分珍贵,一般人很难寻到,老夫可以先给夫人开一点安胎药顶着,但是最多只能保她五天无虞,五天以后若还没有这种药材的话,只怕这个孩子将会难以活下来。”大夫说道。
“燕国?我们这里距离燕国山高水远,哪里来得及去燕国找药材?”瑞安王急道。
“来得及,来得及!瑞安王怕是忘了,我们燕国的使团还在这里呢!”一个声音说道。
我就在房间的另一头,只是一直没有说话而已,一见这个人进来,我就惊讶的说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燕国的将军吕鑫,才楚燕两国交战的时候,正是吕鑫和我们对战,此次他到这里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可是跟我和楚国都有仇呢!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来耀月城寻宝,可不是只有你们齐国人才行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你和楚国人都来了,正好给了我报仇的机会。”吕鑫阴笑着,说道:“月桂草除了能给窦侧妃保胎以外,还能止血养血,是治伤的良药。我为了能让自己的将士们更快的恢复身体,所以带了很多,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就来求我吧!”
瑞安王一听他有月桂草,明显就兴奋了一下,问道:“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给我们月桂草?”
吕鑫看了看瑞安王,又看了看我,说道:“只要你把瑞安王妃交给我,我就给你足够的月桂草,让你医治好你的侧妃,如何?”
“你说什么?”瑞安王有些不敢相信。
“你那么惊讶干什么?瑞安王妃公然和别的男人有越礼的行为,让你丢尽了颜面,在此之前,她就整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你不在的时候,她都做了什么,你肯定不知道吧?也许她早就对不起你了也说不定,你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如此激动呢?你有犹豫的功夫,还不如赶紧做决定,医治你的侧妃吧!”吕鑫冷笑着说道。
瑞安王脸色难看的对着我,显然他心里已经对我有了怀疑,但是又碍于往日的情分,不肯相信,也不肯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