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火焰山之后,弥勒佛安排了小雷音,一切都正常,顺利。
这让佛门的担忧松了一口气。
之后就是祭赛国了。
祭赛国也没有什么动作,一切全都如同观音安排的那般。
最后祭赛国顺利过去。
终于唐僧几人来到了荆棘岭。
现在正是春季,不寒不暖,走起来倒也逍遥。
一路西行,又到了夏季,前面一座巨大的山岭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山岭高大,郁郁葱葱,藤蔓遍布四方,令人望而生畏。
匝地远天,凝烟带雨。
夹道柔茵乱,漫山翠盖张。
密密搓搓初发苏,扯正芬。
遥望不知何所尽,近观一似绿云茫。
蒙蒙茸茸,郁郁苍苍。
风声飘索索,日影映煌煌。
那中间有松有柏还有竹,多梅多柳更多桑。
薜萝缠古树,藤葛绕。
盘团似架,联络如床。
有处花开真布锦,无端卉发远生香。
为人谁不遭荆棘,那见西方荆棘长!
看着八百里荆棘岭,唐僧无法通过。
唐僧看到这漫山遍野的荆棘丛林,顿时就苦恼了:“徒弟们,这个丛林如此宽阔,又如此茂密[如何行走的过去?又如何赠马?\"
六耳猕猴嘿嘿笑道:“师父莫怕,待俺老孙开路,保你八抬大轿也能过去,呆子,走我们两个去前面开路吧。”
无奈之下,猪八戒跟六耳猕猴则是在前面开路。
钉耙金箍棒,一扫一片。
瞬间开辟出一条宽阔的大陆。
而唐僧骑马,后面女儿国两个女人赶着马车在后,旺始进入棘岭。
忽然之间,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庙。
“圣僧原来,不如来此饮茶可好?”
其中一个老者开始招呼起来。
当下唐僧下马来到小庙之前。
唐僧来到了一个仙庵前,正面写着困庵。
有几个人在等待,都是一副儒装打败,都是非常的清瘦,一看就是一种很高超修养的人,乃是儒家那种居士山人的打扮。
还有两个小女孩在煮茶,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超射进来,倒也显得非常幽静。
为首的是四个老者,不过都是青色的胡须,颇为怪异。
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诸位远来是客,快快请坐,我等已经煮好了茶水来给贵客解渴。
两个小女孩上前来给众人满上了茶水。
唐僧说道:“阿弥陀佛,多谢几位的款待。”
众人坐下后,四个老者开始通报姓名。
这个消瘦老者说道:“在下人称劲节十八公,不瞒上仙在下乃是松树得道。”
然后又指着那位霜姿丰采的老者说道:“这位是柏树得道孤直公。”
又指着那位绿鬓婆娑的老者说道:“这位是桧树得到凌空子。”
又指着虚心黛色的老者说道:“这位是竹子得道拂云叟。”
然后又指着两个细心烹茶的女童说道:“她们两个乃是丹桂、腊梅是也!”
劲节公转头看向唐僧问道:“圣僧何来?\"
唐僧说道:“我们都是东土大唐而来,去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贫僧唐三藏。”
孤直公当即惊呼说道:“原来是东士大唐之人,久闻东士大唐乃是道门儒家之胜地,早有耳闻,未曾今日看到中土之人,幸甚,幸甚,诸位,请喝茶!\"
唐僧急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多谢诸位居士!”
此刻,这些树妖跟唐僧开始谈诗论赋。
此刻的苏游,也来到了这荆棘岭。
却并未现身。
这些人一个个如此的附庸风雅,正是孔圣来此的时候点化的这些人。
这些人对于东方无比的崇拜,对于儒家,道家也是甚为虔诚。
“劲节孤高笑木王,灵椿不似我名扬。山空百丈龙蛇影。泉泌千年琥珀香。
解与乾坤生气概,喜因风雨化行藏。衰残自愧无仙骨,惟有苓膏结寿场。”
孤直公听完后,说道:“妙,妙,妙,此诗雄壮,不过有些过谦,老朽也来一首。”
孤直公站起来也扶须吟道:
“霜姿常喜宿禽王,四绝堂前大器扬。露重珠缨蒙翠盖,风轻石齿碎寒香。
长廊夜静吟声细,古殿秋阴淡影藏。元日迎春曾献寿,老来寄傲在山场。”
凌空子扶须说道:“好,好,好,老朽也需扯淡几句,抛砖引玉等待贵客佳作!”
凌空子吟道:“梁栋之材近帝王,太清宫外有声扬。晴轩恍若来青气,暗壁寻常度翠香。
壮节凛然千古秀,深根结矣九泉藏。凌云势盖婆娑影,不在群劳艳丽场。\"
拂云叟听完后说道:“如今三公已经吟完,老朽也该奉上一首,然后在听贵客之诗!”
于是站起来吟道:“淇澳园中乐圣王,渭川千亩任分扬。翠筠不染湘娥泪,班箨堪传汉史香。
霜苏自来颜不改,烟梢从此色何藏?子猷去世知音少,亘古留名翰墨场。”
唐僧听后表示钦佩,然后也开始吟道:“杖锡西来拜法王,愿求妙典远传扬。金芝三秀诗坛瑞,宝树千花莲蕊香!”
这时候,一个女子走来:“妙,果然是大唐高僧,好一首禅诗,小女也看直诗!”
杏仙说完,然后用黄莺一般的声音吟道:
“上盖留名汉武王,周时孔子立坛场。董仙爱我成林积,孙楚曾怜寒食香。
雨润红姿娇且嫩,烟蒸翠色显还藏。自知过熟微酸意,落处年年伴麦场。”
众人听后无不赞叹起来。
这时候劲节公看向唐僧问道:“有道之上僧也,我等幸接台颜,敢求大教,望以禅法指教一二,慰生平。”
唐僧一听三人都询问禅法,顿时高兴起来,当即说道:“禅者静也,法者度也。静中之度,非悟不成。悟者,洗心涤虑,脱俗离尘是也。夫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唐僧的话中,把东方贬的不轻。
一时间众人全都不悦了。
苏游一看,顿时知道,要开始了。
“哈哈哈哈”
一时间众人竟然全都放肆的大笑起来。
唐僧不解,好奇的问道:“不知诸位因何发笑?”
拂云叟忽然看向唐僧说道:“东方,一直所崇敬之地,乃是道之所在,竟然被圣僧贬的如此不值一提。”
劲节公也说道:“不错,我等生来就是坚实之木,跟汝等本来就不同。感谢天地以生我身,感谢雨露而滋我等之色。我等几人笑傲风霜,消磨日月。一苏不曾凋零,而似圣僧这些话却不叩冲虚,圣僧还是在守好东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