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口牙!”
归海枫的脸蛋变成了狮蝎手中的面团,只能在一阵泄愤般的揉捏下发出悲鸣。
“?你什么都没干?!那她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你啊!!”
狮蝎听到归海枫的解释,反而更加郁闷了。什么都没干怎么会这样?
“我就听她拉了两首曲子,阿尔图罗只告诉我她能感受到听众的情绪,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啊?什么东西?”
听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回答,狮蝎蹂躏归海枫的双手骤然一顿,归海枫那通红的脸蛋也从狮蝎手掌的包裹下逃脱。
“呜呜呜.....”
(。??︿??。)
归海枫拉耸着肩膀,一脸委屈的坐在狮蝎旁边。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去问问阿尔图罗?”
“唔.........”
狮蝎陷入了沉思,她刚刚扭头就看到了归海枫被自己捏红的脸蛋,还心疼的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
“枫,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唔,没有没有,不疼。”
“哎。”
狮蝎无力的叹了口气,一种非常不好的直觉从她心里冒了出来。
“不会是.........你让她情绪失控了吧?”
“啊?”
归海枫眨了眨眼,一脸呆滞的僵在原地。
“这不能吧........”
这个猜想有些魔幻了吧,就凭阿尔图罗的资历来看,被她影响过的人应该不少。他们那些人的情绪和感情都影响不到阿尔图罗,自己凭什么能有这么大影响啊?
“额......等会.......”
归海枫大致的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自己情绪起伏非常剧烈的片段。大致是吃掉妈妈时候,和狮蝎do爱到时候。
还有就是杀人,吃人,肢解的时候。
除了第一个是差点发疯,其他的几个就跟磕了兴奋剂一样。阿尔图罗要是真感受过一番,那精神上的冲击力,归海枫就不好说了。
“应该......大概.......是我的问题吧......”
意识到这抽象一点之后,归海枫还真就不知道怎么辩解了。毕竟大部分还是自己的原因,以及小部分的意外。
“唔.........”
“那怎么办啊?”
(*'へ'*)
狮蝎顿时就忧心的撅起了嘴巴,终究还是归海枫吸引力有些特殊了,正常人的人可能喜欢不起来。
但对那些不正常的异性却是吸引力很大,更何况阿尔图罗还用源石技艺共感了归海枫的兴趣。
这下异类之间的吸引力就直接拉满了,阿尔图罗没变成精神病已经就是烧高香了。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等会你去跟阿尔图罗谈谈?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归海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暂时不去找阿尔图罗也只是下下之策。
“啊?让我去应该一点用都没有吧?”
狮蝎懵逼的指了指自己,很快就摇头否定。
“我跟阿尔图罗小姐也就打了会牌而已,而且她对我的好感也没有多少。让我去问的话,可能连门都进不了。”
虽然说自己的源石技艺不是很好控制,但狮蝎的存在感也不至于低到让人忽略。只是面对现在这种需要单独社交的场景。
狮蝎还是会下意识的去逃避。
“我吗?........也是啊,毕竟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终究还得是自己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文化水平有点低,归海枫也不确定自己说的谚语对不对。也可能这不是谚语。
“呜,苦呀西!”
“也只能这样的了。”
(╥╯^╰╥)
一想到自己老公现在正被一个大美人惦记着的时候,狮蝎就高兴不起来。
要是解决不了怎么办啊,按照归海枫现在的性格,肯定是要负责的。
那不就是........
呜!
算了算了,要真的没办法再想这些事情吧。悲鸣!
.................
啪。
阿尔图罗回到自己的房间,合上房门后就先把琴弦袋子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冲进了洗手间,站在了一面半身镜前。
“噗........”
阿尔图罗看着镜子中被贴满彩条的样子,一时间也是没绷住。
“哈........不好笑。”
阿尔图罗的嘴角扯起一小片笑容之后,又沉了下去。随后便抬起手将自己脸上的彩条全都摘了下来。
“无聊的游戏。”
阿尔图罗不屑的语气之中却带上了一份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羡慕。可以安心的和自己的爱人,家人生活在一起。
没事的时候还能玩些小游戏,一起欢欢乐乐。这种生活是阿尔图罗羡慕不来的。
妈妈死了,爸爸讨厌自己。弟弟也像个人机,天天把自己当通缉犯追。虽然自己本来就是拉特兰的通缉犯。
但阿尔图罗的家早就跟分崩离析没有什么区别了。
“算了......跟我又没啥关系。”
阿尔图罗略显烦躁的摇头,刚想把那些彩条扔进洗手间的垃圾桶。归海枫那澎湃的情绪片段又开始在她的脑袋中闪现。
“呃........”
阿尔图罗突然感觉头脑发昏,拿着彩条的右手下意识的扶住洗手台。粘稠的血气冲上心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扒在一座尸体堆中,低着头张嘴啃食着那些鲜红的尸体。
兴奋,满足,享受。归海枫曾经的情绪和感受被阿尔图罗细细的品味着。这种奇异的体验,还真是有点上瘾。
“真带劲啊........”
阿尔图罗揉了揉脑袋,再次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一双黑色的眼眸中也透露着不少兴奋。
“真是羡慕他。如此的.......充实。”
兴奋逐渐在阿尔图罗的眼中消退,她,沉默看着右手上那一团被挤在一起的彩条。留下了那一张原来贴在自己鼻子上的那张红色的彩条。
其他的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真有意思啊。”
阿尔图罗收好那张彩条,转身离开了洗手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留下那张彩条。
可能是红色的比较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