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被玩坏的傻柱
“必须去!必须去!傻柱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他住了院,我怎么能不去给他治病?”许大茂心花怒放地说道。
“兄弟,我服了,要说整人,还得是你,你是这个。”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接着说道:“跟你一比,哥哥那点手段简直就是个笑话。”
“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论整人的本事,咱们这块地界敢称第二,世上无人敢称第一,上下五千年的整人历史,伱以为这是吹的?”杨蛰不屑地说道,表示这都是基操,勿六。
“我一个放影员看书干啥?一看书我就头疼。”许大茂一听说要看书就连连摇头。
“大茂哥,我又得批评你了,你不学习怎么能行?你还一直想干放映员啊,不想放上走走,不想进步,不想让厂里给你加点重担了?”
“别的不说,以你的资格和能力,这两年在宣传科先混个班长组长之类,再混个股长还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你不看书不学习,连个报告总结之类的都写不了,即使兄弟我再使劲,你也上不去啊。”杨蛰顺手给许大茂画了一张大饼。
“嘿嘿,兄弟批评的是,哥哥我接受。不过看书不急,咱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救治傻柱吧。”许大茂嘿嘿一笑道。
果然,在许大茂心中,升官发财固然重要,但是,折腾傻柱更重要。
在医务室中昏昏沉睡的傻柱忽然感觉到一股奇冷无比的怪异感,便想盖紧身上的被子,结果,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傻柱也不以为意,继续昏睡,只不过,这种奇冷无比的怪异感越来越越诡异,诡异到傻柱潜意识地认为周围有人在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冰冷,抖动,以及被莫名注视的感觉,使得沉睡中的傻柱心中发紧。
傻柱猛地睁开双眼,瞬间发现有四位身穿白大褂、戴着白口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大夫正盯着自己。
傻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即,傻柱这口气猛地提了上来,傻柱发现站在自己床头边上的这双眼睛很熟悉,绝对是自己的熟人。
“许大茂,是你!”傻柱惊声喊道,身体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已经被死死地绑在床上。
“你是杨蛰,你是何雨水,你是丁秋楠!”傻柱心中大惊。
杨蛰和许大茂要想在医务室收拾傻柱,必须得通过丁秋楠,何雨水在得知杨蛰和许大茂要收拾傻柱后也跟了过来。
以前何雨水对傻柱有多依恋,现在就有多愤恨,这就是因爱生恨,当然,也是傻要主弄以前把事做的太绝的结果,为了舔秦淮茹,连亲妹妹都不要了。
傻柱自然认识杨蛰、许大茂和何雨水,至于丁秋楠,傻柱自然也有过非分之想,这是人之本能,谁让丁秋楠漂亮呢。
没有权势保护的漂亮是一种原罪,丁秋楠也幸好有杨蛰保护着,才没有被这世界的黑暗伤害到。
“许大茂,你们想干什么?”何雨柱惊恐万分地吼道。
在保卫科的关押室,任凭许大茂如何折腾傻柱,傻柱都没有害怕,但是在这里,傻柱害怕了,发自内心地害怕。
因为,杨蛰等人的眼神冰冷无比,看待傻柱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案板上的猪肉一般,再加上口罩的加持,使傻柱看不清杨蛰等人的表情,而杨蛰四人又故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医务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诡异无比。
“许大茂?谁是许大茂?”杨蛰故意用冰冷的语气问道。
“这是烧糊涂了,居然把我当成了许大茂。这傻柱不会真被烧成了傻子吧?”许大茂也用阴测测的语气说道。
“许大茂,你别在那里装神弄鬼,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傻柱惊恐万分地喊道。
“看来真烧成了傻子,先给他打一针吧,看看还有没有救。”许大茂说着,装模作样地从裆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一个巨大的针管子,针管子上的针头散发着阴森森的寒光。
“你拿给牛打针的针筒干什么?”杨蛰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傻子烧傻了啊,得加大剂量,放心,一针下去,保他百病全销。”许大茂说完便高高地举起针筒,对着傻柱喃喃而语:“扎哪里好呢,扎哪里好呢?对了,就扎这里吧。”
许大茂说完,便举起针筒奋力地往傻柱裆下一扎。
傻柱看到许大茂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时心中已经惊恐万分,待看到许大茂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裆,然后举针就刺时,已经亡魂皆冒。
“啊!”傻柱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然后……然后尿了。
说到底,傻柱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傻柱处于任人宰割的地步,杨蛰设计的场景又这么变太,傻柱不害怕才怪。
“咦,没扎准,手生了啊,再来一次。”许大茂根本没有扎傻柱,只是故意作出这种动作,饶是如此,也把傻柱吓的不轻。
“还来?”傻柱心中大惊。
“这次不会不准了。”许大茂又掏出一个巨大的针筒,左右双手各手一个,然后比划着、一点一点地对着傻柱的裆扎了下去。
越是这样,越能把傻柱心中的恐惧放大,傻柱本来就发着高烧,经过许大茂这么一吓,直接晕了过去。
“这就完了?傻柱也太不经吓了,一点也不好玩。”何雨水意犹未尽地说道。
“是啊,太没意思了,我还没出力,傻柱就晕过去了。”许大茂同样开口说道。
“那就再玩一次。”杨蛰轻声低语几句,众人嘻嘻一笑,然后撤掉傻柱尿湿的床单和被褥,裤子也被许大茂给换了。
冰冷,抖动,被莫名注视的怪异感使得傻柱再次醒来。
“许大茂,是你们?”傻柱惊恐地大叫一声,然后开始挣扎,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死死地绑在了床上。
傻柱瞬间想起刚刚被他们支配的恐惧,心中直打哆嗦。
“许大茂?许大茂是谁?”杨蛰依然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随后,许大茂也重复先前的话语和动作,使得傻柱心中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诞的怪异感。
待傻柱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尿裤子,自己身下的被褥也没有湿时,心中不禁很是奇怪,心中那种荒诞的怪异感更是强烈。
“难道刚才是梦?”傻柱心中暗道。
杨蛰和许大茂却不管这些,依旧机械式地重复刚才搞乱和动作。就是这样,就越令傻柱亡魂皆冒,心中惊悚无比。
随即,许大茂再次掏出巨大针筒,重复刚才的动作,傻柱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许大茂扎不准。
这一次许大茂依然没有扎准,不过,却扎到了傻柱大腿根的内侧,直接扎进肉里,疼的傻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咦,又没扎准,手生了啊,再来一次。不对,我为什么要说又呢?算了,不管了,接着扎吧。”许大茂强忍着憋住笑,双手举起针筒再次对着傻柱狠狠地扎下。
“啊!”傻柱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惨叫,再一次地尿了。
“咦,又没扎准,再来一次。”许大茂说道。
傻柱再次昏迷了过去。不是傻柱被吓晕了,而是丁秋楠给傻柱打了一小针麻醉针,傻柱心神疲惫之下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有意思,咱们再玩一次。”何雨水笑道。
只要傻柱玩不死,就往死里玩。
冰冷,抖动,被莫名注视的怪异感再次使傻柱醒来,接着便是杨蛰等人机械地重复先前的动作和话语。
傻柱被吓得不轻,这次丁秋楠没给他打麻醉针,傻柱直接晕了过去。
“好了,让傻柱好好地睡一觉吧,如果想玩,明天晚上再来。”杨蛰生怕傻柱被玩坏了,连忙说道。
“恩恩,明天再来,这么好玩的事情可不能轻易放过。”许大茂也嘿嘿直笑。
“你们可真能耐,千万别把傻柱玩成神精病。”丁秋楠无奈地说道。
“傻柱成了神精病更好啊,送到第四医院,管吃管住,也不用尽劲巴拉地找工作了。”杨蛰不以为意地笑道。
第二天,傻柱懵懵懂懂地醒来,发现自己仍然身处医务室,身体也虚的厉害,只不过,自己的身体没有被绑着,也找不出被绑的痕迹,更没有杨蛰等人。
“傻柱,身体好些了没,你媳妇来看你了,看了在睡觉,就放下饭盒离开了。”医院的大夫说道。
傻柱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却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傻柱昨天被许大茂又泼凉水又泼热水的,折腾的不轻。夜间又被杨蛰四人折腾的不轻,心神疲惫,强忍着头昏脑热,喝了点粥后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冰冷,抖动,又是那该死的被窥视的怪异感,傻柱再次醒来后,依然看到杨蛰等四人机械地重复昨天的动作和语言。
这种怪异以及憋屈至极的郁闷感,使得傻柱极其抓狂,但偏偏傻柱被死死地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这种郁闷感更加强烈。
“啊!啊!啊!”傻柱只能通过歇斯底里的吼叫发泄自己的郁闷之感。
随后,傻柱再也喊不出声来,因为他的嘴巴被许大茂给堵住了。
接下来,众人重复了一遍昨日的动作和言语,最后,丁秋楠给傻柱打了一针麻醉剂,傻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傻柱已经对此事产生抗性,得换个新玩法。”杨蛰说道。
“什么玩法?”何雨水眼睛一亮。
“我先准备准备,明天咱们再来。”杨蛰说道。
第二天中午,傻柱才醒来,浑身依然无力,感冒依然没好,傻柱想要离开,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
“傻柱,不用担心钱不够用,你虽然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但你老婆是,仍然可以享受轧钢厂家属的待遇,再说,你媳妇已经给你交了住院费了。”值班的大夫还以为傻柱舍少是住院费,连忙说道。
秦艳茹哪有钱给傻柱交住院费,这还是许大茂暗自给秦艳茹交的,许大茂这么做一是想勾搭秦艳茹,让秦艳茹甩了傻柱跟自己结婚,这样能气死傻柱;再一个就是许大茂想继续折腾傻柱。
这点钱对秦艳茹来说是大钱,对许大茂来说是毛毛雨,许大茂从聋老太太那里讹来的三千块钱还没用完呢。
到了晚上,冰冷、抖动,莫名的窥视感再次令傻柱醒了过来。
这一次,不再是杨蛰四人强势围观傻柱的情景了。傻柱睁开双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外面也是深夜不见无指。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夜晚。
傻柱却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月黑风高、阴森恐怖就月黑风高阴森恐怖吧,总比昨晚和前晚强。
可惜,傻柱高兴的太早了,正当傻柱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道白影从傻柱眼前一闪而过。
“谁?”傻柱下意识地喊道。
结果自然是无人回答,而且整个屋子静的可怕,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隐藏在黑暗之中似的。
傻柱不由得开始提心吊胆,只不过,傻柱提心吊胆了半饷,也不见任何动静,便不由得放下心来,以为自己想多了。
“现在是新世界,哪有那么妖魔鬼怪。”傻柱自言自由道。
傻柱话间刚落,一阵阵若有若无、阴声阵阵的风声响起,慢慢地,这风声越来越大。
伴随着这风声越来越响,一道暗红色的灯火出现在傻柱的视线之中,并且,这灯火由远到近,晃晃悠悠地慢慢向傻柱飘来。
这诡异的场景让傻柱头皮发麻,寒毛乍立,一股阴森的凉气从傻柱的尾椎直冲脑袋天灵盖,傻柱被吓的牙齿都打颤。
这所谓的风声就是杨蛰吹奏的《聊斋》片头曲,当年《聊斋》播出时,这片头曲几乎是所有人的噩梦,哪怕当时成年的壮汉,初次听到这片头曲时,也是吓的不轻,更何况病残状态下的傻柱,本身就心理抵抗能力差。
碰到这种情形,直接给吓尿了。
这时,床底又传来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异响。
傻柱被吓的浑身直打哆嗦,想要大声吼叫,却发现自己紧张的即使张大了嘴巴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
这时,在微弱的暗红色火花之下,一只苍白的手臂缓缓地从床底下伸出,颤颤巍巍地摸向傻柱的双脚。
这哪里是人的手臂,分明是骨头,这只手臂上根本没有肉,只是苍白的骨头,而且这手臂的手掌还在“嘎嘎~”乱动。
傻柱拼命地挣扎,根本挣扎不脱,眼见着这手臂离自己的双脚越来越近,却没有任何办法。
“嘎~”傻柱一时间惊惧万分,直接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