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李主任意图东山再起 秦淮茹惨遭泼粪
“南师傅，好久不见。”杨蛰在中午的时候来到后厨看到南易问道。
“哟~杨科长，您回来了，好久不见。”南易笑着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刘岚、胖子、马华，你们的手艺学的怎么样了？”杨蛰笑着问道。
“唉，杨科长，我实在不是那块料，一般的小灶没问题，再精细一点的还是不成，还得南师傅上。”刘岚摇着头苦笑道。
刘岚在这些年里不是没下过苦功，奈何厨师这一行也是需要天分的，刘岚现在炒大锅饭没问题，给中层领导炒小灶也没问题，但是，给高层领导炒小灶就不成了，还得南易上。
胖子和马华同样如此。不是南易藏私，而是他们几个的天分在那里摆着，胖子和马华做凉菜倒是可以，给中层领导炒小灶也没问题，但是一碰到要求高的，那就抓瞎，只能南易上。
由于南易不藏私，尽心尽力地教他们，油嘴滑舌的胖子也没有在那段时间拿南易的家庭说事，再加上后厨没有傻柱这个搅屎棍，后厨这些人平平安安地躲过了那段时间。
即使秦淮茹也只是依仗着李主任的势，沾点厨房的小便宜，拿点剩饭剩菜罢了，没有很过份，只不过，李主任一垮台，秦淮茹的处境便很微妙。
此时正值易中海回归，秦淮茹直接申请又调回了车间，继续在易中海手下摸鱼，总之，秦淮茹不是在摸鱼，就是在摸鱼的路上。
想让她正儿八经地干点活，门都没有。
不过，秦淮茹这么摸鱼的日子不长久了，杨蛰把阎埠贵请来，与自己的手下配合，就是为了给这些工人定时定量，完成了一定的定量便可以拿到基本工资，完成的多，有奖金；完成的少，自然是扣钱。
如果秦淮茹还继续这么摸鱼，她那点工资不知道被扣的还剩下多少。等阎埠贵算计出来，到时候有秦淮茹哭的。到了那时，估计就没有人愿意帮秦淮茹干活了。
以前帮秦淮茹干活是为了沾点小便宜，但是，在以后，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的模式一推出，这些人不拼命干活挣钱才怪，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杨蛰还特意叫上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作赔，现在的李主任是光杆司令一个，迫切地需要人手。
“怎么样阎主任，还适应这工作吗？”杨蛰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地问道。
“适应，非常适应！这种工作我太拿手了！小杨啊，说实话，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我老阎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到了今天才真正找到了用武之地。”阎埠贵发自内心地说道。
杨蛰也看出来了，阎埠贵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份工作，以往，阎埠贵算计的是小东西，现在，往小了说，阎埠贵算计的是轧钢厂一条生产线如何增产，往大了说，算计的是未来。
其实，自古民间出奇才，只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多少奇才穷其一生也没有遇到展示自我的平台，从而不得不阴狠终生。
“好，喜欢干就好，刘主任啊，你现在的主要工作不是教出多少个徒弟，也不是帮车间里的那些锻工提升多少等级，伱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配合好阎主任。”
“阎主任虽然精于算计，但毕竟不太懂你们的工作流程，你作为老手应该配合好阎主任。以后，你们俩的中午饭就到这里来吃，每天让南易他们给你炒四个小菜，两荤两素，我上报，杨厂长签字，李哥批条子，李哥那里没问题吧。”杨蛰说道。
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让马吃草，还得吃好吃饱，毕竟，马无夜草不肥，吃不饱饭谁给你拼命地干。
“我这里当然没问题。”李主任拍着胸脯表示。
李主任听着杨蛰的话，再一回想最近的正策，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轧钢厂里的变化，李主任自然没有异议。
再说，这点事又不算事，而且还有杨厂长的签字，李主任怕什么？说不得李主任还得天天过来蹭饭呢。
“这……这话怎么说的，小杨，别太过，不会引起上面的反感吧。”阎埠贵说道。
“没事，有李哥在，你们怕什么？”杨蛰说道。
“对，有我在，你们怕什么，有人找事，你让他们找我。来，阎主任，刘主任，咱们一起干一杯。”李主任说道。
“阎主任，刘主任，你们下午还有重要的工作，原则上不允许中午喝酒，但李哥盛情难却，这样，你们就陪李哥喝三杯，然后吃了饭再工作，真要想喝，等休息的时候再痛快地喝。”杨蛰说道。
“对，对，小杨所言极是，我就喝上三杯。”阎埠贵连连点头说道。
“俺也一样。”刘海中接口说道。
杨蛰让刘岚拿来四个小酒杯，陪同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喝了三杯后，阎埠贵和刘海中就赶紧吃饭，吃完饭后就立即离开了。
原本以刘海中的眼力界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只不过，一旁有阎埠贵在，阎埠贵做什么他跟着做就行了，自然不会太丢人。
“小杨，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算盘精？”李主任等两人走了之后问道。
“就在我那个四合院呗，他算计了一辈子，可惜没走上正道，现在，正好给他一条正道走，李哥，这人你可得好好地抓住，这是业绩。”
“不，确切地说是功绩。以他的算计能力再加上我的手下，把一条生产线的效率提升个三五成是没问题的，一条生产线这样，咱厂里多少生产线？这不是功绩是什么？”
“是，在这其中，必然会得罪一些人，但你李哥是怕得罪人的人吗？再说了，还有这么大的功绩等着李哥你拿呢，孰轻孰重，李哥可得考虑清楚，这未尝不是李哥你的翻身之举啊。”杨蛰说道，顺手给李主任画了一个大饼。
李主任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个肥头大耳的刘海中呢，我可没看出他有什么能耐，那家伙，纯属草包一个。”李主任说道。
“李哥，用人得用人之长，容人之短，李哥你以前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怎么，现在走眼了？刘海中这个怎么说呢，确实是草包一个，但他有一个区别于他人的长处那就是会教徒弟。”杨蛰说道。
随后，杨蛰递给李主任一张表，这是杨蛰让人统计的，这张表上详细地记载着厂里所有七级工、八级工授徒的情况，其中，刘海中最为突出，他教出了一大批四级工、五级工和六级工，甚至还有一个七级工。
当然，这也与刘海中太过草包有关。只要把刘海中哄高兴了，他真的会不遗余力地教你，不像易中海和傻柱，你就是把他俩哄得再高兴，他们该藏的就藏，而且不止藏一手，藏好几手。
“我计划建立一个培训班，让刘海中这样的人挑头，实操手把手教徒弟。李哥，你想一下，咱们轧钢厂小三万人，光是锻工就得数千人吧，如果这数千人都是刘海中的徒弟，你想一下，刘海中在厂里的话语权有多大？”
“你笼络住这种人，手里的权力又有多大？说实话，李哥，你现在走自上而下的路线走不通了，各个科室，哪个不是杨厂长的人？”
“要想再拉拢、赔养自己的人何其难也，还不如走自下而上的道路，笼络住刘海中这样的人，就相当于笼络住技工，有他们当你的后盾，你的腰杆能不硬吗？”
“那个谁？对面的光头不也是这么干的吗？所以，这个培训班一定要建，你一定要把这个培识班掌握在手里。”杨蛰说道。
大饼，又见大饼；鸡汤，又见鸡汤。
“嘶~”李主任直吸了一口冷气。
李主任还真听进去杨蛰的话了，被杨蛰的大饼砸着了，也被杨蛰的鸡汤灌的不轻。
“如果真这样发展下去，这轧钢厂未尝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啊，即使最终最挤了出去，也可以凭借着这些经验和本事，去其他厂里，同样能混的风生水起啊。”李主任暗暗想道。
“高，实在是高。”李主任说道。
“哈哈，太阳底下没新鲜事，见的多了明白的也就越多，对面虽然败了，但他的办法不一定是错的。”杨蛰说道。
“多谢兄弟明言，哥哥我敬你一杯。”李主任说道。
由于是中午，下午还有工作，这个时候李主任还得夹着尾巴做人，自然不敢太过猖狂，两人并没有多喝，只是浅尝辄止，小饮几杯便散了。
杨蛰回到保卫科后倒头就睡，杨蛰也没有想着掌权，保卫科以前啥样现在也啥样，根本不管，保卫科的人也知道杨蛰来头极大，众人一看杨蛰根本没有夺权的意思，自然也不会刻意针对杨蛰。
杨蛰自然过的很是潇洒。
杨蛰的话李主任还真上心了，到了下午，醒了酒后，李主任便钻进刘海中的车间，跟刘海中和阎埠贵搅和在一起。
阎埠贵的算计能力确实是让李主任大开眼界，阎埠贵这厮居然连职工的上厕所、抽烟、喝水等这些细节也算了进去。
李主任愈发地相信杨蛰的话，也愈发地感觉此次王者归来，回归轧钢厂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糟，说不得便是自己翻身的机会。
李主任想到这愈发地亲近阎埠贵和刘海中。
阎埠贵和刘海中是直接越级提上来的，就是光杆司令，下面没人，上面也没人，急需抱大腿，李主任在他们看来依然是大腿，李主任又适时递出了橄榄枝，阎埠贵当然得接住。
阎埠贵接住就相当于刘海中接住，三人的关系愈发地紧密。
“呸，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这阎埠贵和刘海中居然跟李主任混在一起，真不是好东西。”秦淮茹嘴里骂道。
秦淮茹虽然嘴上骂着，但心里却另想着主意。秦淮茹压根就没有想到李主任还能东山再起，王者归来。
早知道……
人生哪有那么多早知道，秦淮茹想的是能不能跟李主任再续前缘。
易中海则是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切，尤其是刘海中在中午吃了小灶后，挺着大肚子、满脸得意的样子向他炫耀，易中海差一点被气炸了。
要说整个四合院心眼最小的，不是傻柱、许大茂，也不是阎埠贵，而是易中海。
刘海中越是嘚瑟，易中海心中的怒火更盛。易中海无心工作，趁着休息的时候开始搞串联。
“小秦，准备一下，晚上开全院大会，要狠狠地敲打敲打刘海中、阎埠贵和杨蛰，不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四合院永无宁日。”易中海串联完后，对着秦淮茹沉声说道。
“一大爷，晚上开全院大会能不能晚点啊。”秦淮茹问道。
易中海顿时明白，秦淮茹要去卖爆米花。易中海想了想，现在是夏天，天黑的晚，又热，大家睡不着，晚点开就晚点开。
下了班后，秦淮茹兴冲冲地回到四合院，背起傻柱提前做好并包装好的爆米花，拉着易中海就去电影院卖爆米花。
正当秦淮茹摆开摊正要卖爆米花之际，两个小混混提着一袋子屎尿就对着秦淮茹脚下的一大整袋子爆米花泼了过来。
“大家快来看啊，他们家的爆米花上沾满了屎尿，大家伙千万别买啊。”两个混混大声喊道。
喊完之后，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这个时候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等秦淮茹反应过来，两个小混混早就跑远了，身影消失在众人之中。
易中海同样没有反应过来，即使反应过来，易中海这么积贼，老胳膊老腿的也追不上，即使追上了又如何，还不是再挨一顿揍，积贼的易中海可不会追。
“啊！”秦淮茹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
秦淮茹本以为今天晚上会像昨天晚上一样，挣不少钱，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迎头碰上了这么一手。
“这是谁干的。”秦淮茹怒声吼道。
“小秦，小秦，别喊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易中海劝解道。
秦淮茹很是无奈，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啊。自己这里屎尿味冲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皆知，他们肯定不会买沾上了屎尿的爆米花，即使袋子里深处的爆米花没沾上，也没有人敢冒着风险买。
秦淮茹只得拖着这一大袋子爆米花回家。
“秦姐，你怎么回来了？”傻柱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