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旭尧这是想搞事情啊!
虞雪瑶的心里当即冒出这个想法,男人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更是一脸的天真无害。
只怕,元旭尧的心思不似表面这么天真单纯。
就刚刚这几句话就足以看得出来,元旭尧不简单。
这个人住进来,很显然是想搞事情啊!
可又不能赶人,这就有些憋屈了。
——
元旭尧住下来的事情,就那么说定了,元旭尧也当天就住了下来。
虞雪瑶在元旭尧被余堇年他们缠着的时候,拖着沈彦沉先离开了,跑去客房将沈彦沉的东西收拾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不过,比较庆幸的是,她的房间很大,所以他们俩人用不着同睡一张床。
她屋内的贵妃榻可以做一张的小床,如今天气正冷,贵妃榻上铺了软垫,边上还放着一件小毯子,白日里小憩的时候正是合适。
虞雪瑶将沈彦沉的几身衣服挂进自己的衣帽间,随即看向沈彦沉,“以后夜里你就睡那个榻上,被子我已经备好了。”
“好!”沈彦沉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A市的时候,虞雪瑶配合他,且跟他同床而眠,如今也是沈彦沉再配合她一下。
还真是礼尚往来了。
“谢谢你!”虞雪瑶道谢。
沈彦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瑶瑶,我是你的丈夫,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跟我一起演戏骗人,也是应该的?”虞雪瑶问道。
沈彦沉愣怔了一下,干脆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如果能假戏真做,那自然是最好的,但我知道你心时想的是什么?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如果半年后你依旧还是想离婚,那我们就离婚。”
沈彦沉最近也想了很多,如果虞雪瑶真的非离婚不可,他愿意离婚。
但他会重新追求虞雪瑶,在他真正努力过,虞雪瑶若依旧不爱他,他也便认了。
虞雪瑶有些意外他会说这个,之前沈彦沉一直都坚持着不离婚,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虞雪瑶没再多说,而是点了点头。
现在不是离婚的时机,从元旭尧的种种表现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心思让人摸不清楚。
“妹妹!”门外响起余堇年的声音,虞雪瑶挣扎了一下,然而他却没有松开她。
余堇年他们已经走了过来,房门没关自然也就看到了他们俩抱在一起。
“妹夫!”余堇年咳嗽了一声,沈彦沉似是这才反应过来一样,连忙放开虞雪瑶,将她拉到了身后,似是担心她会害羞一般。
“大哥,你们怎么过来了?”沈彦沉问道。
来的还有元旭尧和余堇年,此时他就站在余堇年的身边,皱着眉似是在想些什么?
沈彦沉只是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在身后牵住了虞雪瑶的手。
“旭尧说想逛逛京都城,我来问问你们俩要不要一起?”
这其实是元旭尧的意思。
沈彦沉看了眼身边的虞雪瑶,说道,“大哥,我们就不去了,瑶瑶这两天不太舒服。”
虞雪瑶看向沈彦沉,有些意外,他居然把自己的生理期记下了。
这几天正巧是虞雪瑶的生理期,大概是因为她坚持运动的原因,所以虞雪瑶倒也有特别的不舒服。
但这几天人总是有些蔫蔫的,她有时候都记不太清楚自己的生理期的日子,反倒是沈彦沉记住了。
似乎,她每当到这几天的时候,房里都有全新包装的生理期护垫和生理裤,她一直觉得是家中佣人时常备着的,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这样啊!那妹妹在家好好休息,妹夫你照顾好我妹妹。”余堇年闻言,自然不强求。
妹妹不喜欢的,那他们肯定要带走。
他们可以看得出来,虞雪瑶对元旭尧是真的没有半点儿的欢喜,既然如此他们自然不会逼着自己的妹妹去喜欢一人不喜欢的人。既然已经商量好了,那么就按着之前商量的来。
元柒柒明天就会住进余家,到时候可就是真的热闹了。
只希望太平一些吧!
余堇年不可能为难自己的妹妹,得知虞雪瑶身体不舒服,他自然不会硬拉着虞雪瑶出门。
“旭尧,妹妹不舒服,咱们就自己出去吧!”余堇的说道。
元旭尧看了虞雪瑶一眼,摇头道,“没了,我们两个男人有什么可逛的。”
言罢,他转身出了紫竹院。
余堇年:?????
所以,他这是被元旭尧嫌弃了?
余堇年深吸了口气,便见虞雪瑶和沈彦沉此时已经默默地将视线移开,这让他原本还有些尴尬的心情,倒是稍稍好了那么一点儿。
他看了沈彦沉一眼,上前了几步,低声警告,“沈总,你现在是住进我妹妹的院子,但该保存的距离,你还得给我保证,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了我妹妹,我会让你知道太监是什么滋味。”
言罢,余堇年转身往外走的时候,还专门回头冷冷地扫了沈彦沉一眼。
沈彦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裤裆处,他就算是想,也没这个胆啊!
虞雪瑶默默地收回了视线,有些没眼看。
——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八,这日就是天下第一绣房开工的日子,身为新任继承人,虞雪瑶一早就得准备好去绣房认人。
虞雪瑶深吸了口气,从更衣室内出来,她今天专门挑了一身汉制的长裙,一头长发编成鱼骨辫,拿了一顶坨色的贝雷帽戴上,外面搭了一件长款修身昵大衣。
“好看吗?”虞雪瑶转了个圈,看向沈彦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好看!”沈彦沉点了点头,虞雪瑶不管怎么穿,都能穿出不一样的味道,人美真的怎么穿都好看,这一身更是显得她的身材修长,有一种江南水乡的古典美。
虞雪瑶转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觉得我也挺美的!”
沈彦沉勾唇。
——
然而此时,绣房内的气氛却有些不对劲。
“这个继承人我可不接受,心慈就算不是余家的女儿,那绣技也不是谁都能比得过的,反正这个新回来的大小姐,我可不觉得她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