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年之后,都会买下一套自己的房子。
按着他们的喜欢装修设计,这也是为了他们婚后,如果想要出来小住几天,也不至于没有住院。
余家没有分家这一说,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分家,而余家的院子也足够大,就算是再住个百来十个人都没有问题的。
但想到现在的年轻小夫妇有许多自己的小情趣,因此成年后余家也会让他们自行在外买房,如果想在外面住的话,也可以在外面小住几天。
赵云云红着脸要拒绝,余堇年却道,“你就不想去看看我们以后的婚房吗?”
赵云云还真是心动的。
等到了余堇年在外的别墅,赵云云哪里还有时候欣赏他们的婚房,人就直接被余堇年给带上了楼。
“说好只是为看看的。”
事后,赵云云很是生气地看着余堇年,然而余堇年却是一脸的满足,将她拉回怀里,低声道,“明日再看。”
赵云云也的确是累坏了,躺着没一会儿也就跟着睡着了,心里郁闷,可却也没有办法。
就当他是寂寞了这么多年,如狼似虎吧!
——
华蔚又一次来找虞雪瑶。
被降职后,她简直就成了他们部门的一个大笑话。
原本一直都被她欺压着的同事,直接顶替了她的工作,跟着一起出入国际上各种的场合。
这让华蔚莫常的气愤,凭什么?
若不是因为虞雪瑶举报到他们部长那里,她又如何会被降职。
“总裁,那个华蔚又来了?”
助理在虞雪瑶的耳边说道。
华蔚来他们公司找虞雪瑶麻烦的事情,老早就已经被捅开了,所以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所以,华蔚一来,就有人将她到来的消息,直接送到了虞雪瑶的面前。
“让她等着吧!不是还有场会议吗?看看各部门现在有没有事,没事的话提前吧!”虞雪瑶说道。
华蔚想来那就不代表她非见不可。
“好的!”
言罢,助理直接通知各部门的经理,见大家的时间都算空,就让他们直接来了虞雪瑶的办公室里开会。
在助理去安排的时候,虞雪瑶直接给沈彦沉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就没有再管了。
华蔚在接待室里等了又等,却怎么都不见虞雪瑶的身影,这让华蔚很是生气。
虞雪瑶到底在干什么?居然到现在都没有过来见她的意思。
华蔚生气归生气,可却也只能等着。
她让冷家的人查余家是否有官场上的人,倒还真的查到了一些眉目。
虞雪瑶的徒弟司若雨,居然就是司家的女儿,那么司家帮虞雪瑶这么一个忙,倒也很正常。
华夏最是尊师重道之人,司若雨如今又在天下第一绣庄担任了一个小管事,她了解了一下天下第一绣庄内的一些制度,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也正是因为弄清楚了这些,她才敢来这一趟。
余家最忌的就是跟官家有所来往,余家有这么多的财富,自然是很多人都盯着他们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余家是绝不能有行差踏错的时候。
正是因为如此,余家更加不想因为他们的关系,而牵连了司家。
所以,降职这个仇,她一定要好好报了。
否则,她这颗心是怎么都无法放下来。
她深吸了口气,看了眼时间。
虞雪瑶居然已经让她等了半个小时了。
华蔚很是生气的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不过,刚到电梯口就被人给拦下了,“客人,你不会进去,等我们总裁有空了,自然会见你。”
云想衣裳大部分的职员那都是沈彦沉和虞雪瑶的cp粉,虽说每天就近吃狗粮,但是他们乐意了。
所以,当大家得知华蔚想要破坏虞雪瑶和沈彦沉的感情之后,华蔚就已经成为他们的眼中盯肉中刺,特别不待见华蔚。
“你给我滚开。”华蔚气愤地道,猛的用力推了那位女职员一下,她直接撞到了一边的墙上去,手臂的位置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
“啊——”女职员痛呼了一声。
“小兰,你没事吧!”几个女职员见此,赶紧跑了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保安。
“小兰,你怎么样?”女职员将小兰护了起来。
“我的手臂,好疼啊!”小兰痛得眼泪都跟着滚了下来。
“你们几个,赶紧把小兰送医院。”接待部的经理忙道,随即看向了华蔚,冲一边的和人说道,“报警!”
华蔚愣了一下,“我只是推了她一下,报什么警!”
看到小兰抱着手臂,脸色苍白,额间更有豆大的泪珠滚落的时候,华蔚的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报警。”接待部经理再次说道。
助理赶紧去打电话报了警。
华蔚气了个半死,虞雪瑶公司里的人,跟虞雪瑶一样的惹人讨厌,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居然就装死装活的,还想把事情闹到警方,当真是可恶至极。
华蔚转身就想走。
“华小姐打算一走了之吗?”虞雪瑶在办公室里得知消息的时候,当即结束了会议跟着下来,她本来就是想凉着华蔚,却没有想到害得自己的职员受了伤。
“你的职员简直跟你一样可恶。”华蔚冷着脸怒道。
虞雪瑶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这是华小姐伤人的理由?”
华蔚冷哼了一声,不想搭理。
“总裁,小兰的那只手之前伤过,本来就还没有完全养好,结果被她这么一堆,这是伤上加伤啊!医生之前就交待过她,一定要好好养伤,否则的话可能那只手就废了。”接待部的经理走到虞雪瑶的身边,低声的将小兰的情况说了一下。
虞雪瑶当即皱眉,“联系最好的医生给她看,绝不对让她出事。”
“是!”
言罢,虞雪瑶看向了华蔚,道,“华小姐,你伤了小兰的手,那咱们现在就好好谈谈这后期治疗费的事情吧!”
“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我只是轻轻地推了她一下,明明是她的手原本就有伤,这才加重伤情,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