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到就连直播平台都得借助他的流量。
火到就连老总都得亲自下场跟他谈条件。
这种情况他还是头回遇见。
“你们能开出的最大条件是什么？”
陈歌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要是什么。
第一，昨晚给李云柔刷了三千万之后，他现在的身家已经高达三十亿，单比流动资金，他估计眼前的狼牙老总，连自己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第二，自己现在要人气有人气，要流量有流量，啥也不缺啊！
“只要不涉及到狼牙股份问题，其他条件任由陈先生开。”
果然！
意料之中的答案。
陈歌对这答案并不意外，商人都是逐利的，得到的利益巴不得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哪允许外人分一杯羹。
其实，陈歌最想要的还真是狼牙的股份，成了股东，他陈歌对于狼牙来说就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
而是切切实实地将自己和狼牙捆绑在一起。
狼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重大决定，必须召开股东大会，经过自己这一关。
虽然成为股东，好处多多，甚至还有年底分红。
不过，控股并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
这点，从昨晚的主播pK最终奖品上就能看出来。
为什么获胜主播只能获得控股的现金收益，而不能直接获得股份的所有权。
对于主播来说反正到手的钱都一样，而且千分之一的股份也不会对公司产生多大影响 。
为什么非要强调，主播只能获得现金收益呢？
因为，权利，和责任！
而这也是陈歌非要争取股份的原因。
“抱歉，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并不缺钱，所以......恕难从命。”
陈歌直接起身，装作要走。
他就是在赌！
赌自己对于狼牙的重要性。
退一步来说，就算对方真不答应，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嘛！
又不缺这点分红，随便刷刷就有了。
带着这份从容，陈歌拉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然而，陈歌单脚刚踏出办公室的大门，身后却立刻传来李群的声音。
“陈先生请留步。”
陈歌转头，发现李群已经从办公沙发上站起来了。
面色急切，略带凝重。
“陈先生还真是如果所言一般，言行举止远超常人。”
“过奖，李总有事？”
“哈哈，气氛不要这么严肃嘛，股份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请陈先生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西餐厅，要不......”
“李总，多久没体检了？”
陈歌并未回答李群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另一个听起来有些无厘头的问题。
体检？
好端端的问我这个干什么？
“上次体检大概在两年前，不瞒陈先生说公司忙碌，平时也什么时间体检，再者鄙人平时也不注重这些，所以，去的次数也就少了。”
“建议李总近期去做个全身体检。”
“告辞。”
丢下这话。
陈歌大步一迈，径直走出办公室。
老狐狸。
陈歌心里清楚，对待这种人精，态度就得强硬一点。
跟这种人交流，但凡后退一步，对方就能得寸进尺。
而且，李群刚才的话语分明有松口的迹象，陈歌当然知道就差最后的一把火，给对方一点压迫感。
制造一种，两三天内要是不给我答复，我可就走了的假象。
不过刚才，也不知道是恶趣味的使然还是，闲得无聊。
陈歌又对着李群玩了一下面板读取功能。
查看了一波对方的三围。
（咳咳，这绝壁不是什么男铜行为嗷，作者君保证！主角取向很正常，非常正常！）
居然惊奇地读取出对方有心脏问题。
出于人道主义，陈歌还是提醒了一下对方。
至于听不听就随他喽。
他打了一辆车，准备回酒店。
......
另一边，李群感受到陈歌的步步紧逼，心里不得不感慨，陈歌谈判时的果断和自信。
简直不给人周旋迂回的余地。
不过，他忽然想起了陈歌的那个问题，“李总上次体检是在什么时候。”
经陈歌这么一提醒，他还真觉得最近几个星期心脏有点不舒服。
不过他一直觉得是最近熬夜加班才导致的身体不适。
没往疾病上面想。
现在被陈歌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有点犯怵，不会真有什么生理疾病吧？
想了想，他还是拿起电话。
“小江，这两天给我安排一场体检。”
“好的，李总。”
“对了，明天通知股东们，召开股东大会，把能叫来的股东都叫来，那些来不了的采取线上会议，快去办。”
......
另一边，当陈歌回到酒店的时候。
李云柔的状态，比起陈歌刚走那会好太多了，至少不至于喊疼。
只是还隐隐能看出走起路来有些不自然。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谈得一般，干坐着也不是事儿，就回来了。”
“怎么会谈得一般，你们聊什么了。”
正常情况下，两人之间是不会聊这种话题的。
但昨夜过后，无论是陈歌还是李云柔，都下意识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人，因此，也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陈歌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与李群的聊天内容复述了一遍。
当李云柔听到陈歌直接开口找对方要股份之后，当场傻眼。
“什么？你当着人家老总的面索要股份？”
“有什么问题吗？”
李云柔登时觉得两眼有些发黑。
这胆子也太大了？
“你这都不是商量了，是明抢啊？”
陈歌撇撇嘴，双手一摊。
“是他上来就自报家门，说我多么厉害，在直播间待了一两个小时，让他们狼牙的在线人数涌进了将近一半的新用户。”
“那我不趁机敲一笔合适嘛？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
行，你牛！
李云柔心里服气。
陈歌的操作还是一如既往的骚。
不过想到之前又是直播买豪宅，又是连砸几千万的。
现在当着人家董事长的面索要股份，这波操作，好像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