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看着扭头抹眼泪的尉迟成哼哼道,“现在不敢玩儿命了吧?”
“不敢了,我还得留着这条命,跟那帮小逼崽子斗争到底呢!”
尉迟成咬牙道,“我迟早得灌倒许龙那小子一次!”
陈歌走上前,大笑着搂着尉迟成的肩膀,“现在多了一个我,赢了许龙才有资格,跟我比。”
“哈哈哈,您说的是。”尉迟成也哈哈大笑起来。
“别老您您您的,也别叫我歌神,听着也怪怪的,直接叫我陈歌就好,我还没你大呢!”
陈歌纠正道。
“直呼名字就算了,我也不习惯。”尉迟成摇了摇头。
“那就像叫他们一样,叫我老陈。”陈歌说道。
“老......老陈?”尉迟成别扭道。
“走吧,继续跟我介绍介绍其他东西。”陈歌走在前方道。
“行!”尉迟成跟了上去。
“那咱们还是从八角笼,擂台这两个重头戏说起。”
尉迟成清了清嗓子,“先说说参赛选手。”
“擂台那边比较简单,参赛选手只要报名,保密身份,不让赌客们提前知道他们的身份就行,赢了,将近十万,输了无惩罚。”
“参与擂台这边的赌徒一般都是没什么背景,胆子也没这么大的混混,小领头之类的人。”
“而八角笼这边,除了要保密身份之外,还要签生死状,除了不能使用武器,打法不限,出了人命也没关系。”
“赢了,抱走百万奖金,输了,也没惩罚,当然,输的人还能走出八角笼都算他牛逼了。”
“同样的,愿意参与八角笼赌博的赌客们就像我说的那样,几乎背后全是有金主的人呢,这些赌客也只是傀儡,他们押哪一方基本上就是金主的授意。”
“血腥、刺激、视人命如草芥,就是八角笼的独有特点。”
陈歌听着尉迟成介绍八角笼,听得津津有味。
“其实那天,如果不是张虎放过了我,我估计我真得死在擂台上。”
尉迟成走到赌桌上,随后拿起一片红色的筹码,丢在空中把玩着。
“哦,对了,这些都是筹码,相信不用我多介绍,你都懂。”
“不过我要着重强调一下,换筹码前,需要展示足够的财力,保证能支付得起所兑换的筹码才行。”
“因为我们龙五爷这边兑换筹码是不需要立刻付钱的,玩儿完了一起交就行。”
尉迟成把放在手中把玩的红色筹码丢回了桌子上。
随后,他一指那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们,“看到那帮穿黑西装的人了吧?”
“看到了,有什么说法吗?”陈歌点了点头道。
“这二十个人,代表着今晚来参加八角笼赌博的金主,到了下午或者晚上,有多少位黑衣人出现在这儿,就意味着参加八角笼赌博的金主人数。”
“为什么要这么做。”陈歌不解地询问道,“他们不是已经有人给他们下注了吗?拉个黑衣人岂不是多此一举。”
“保证公正性。”尉迟成淡淡道,“这就不得不说道他们和龙五爷的关系了。”
“首先,龙五爷背后的保护伞势力很大没错。但,本着公正的原则,在多方协商之后,他们最终决定,在龙五爷这边提供保护的情况下,必须各方都排除一人,作为公正方。”
“但凡在赌场出现纠纷,除了龙五爷这一拨人之外,还有这多方视线参与到纠纷的辩驳中。”
“最大程度地保证了纠纷出现的概率会很低,同时纠纷出现之后也能迅速提出一个说法,解决这件事。”
尉迟成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解释,陈歌瞬间就懂了,“简单说就是出了问题谁都不服谁呗!”
“是这个意思。”尉迟成听着陈歌简单粗暴的说法笑了一声。
随后,陈歌就注意不远处的大门再次打开,又走进了一批身着黑西装的人,粗略一数,有七八个。
“看来这次参与拳馆的赌博的人要比我多啊。”尉迟成抿了抿嘴唇,“我记得上次来赌的人,直到晚上也才集结了十几号人,现在连中午都还没到,厂子里就占了二十几个。”
“会不会是这次来八角笼打拳的人信息泄露了,所以大家都比较有信心。”陈歌询问道。
“有可能,不过可能性还是蛮低的。”
两人正说着话,自那七八名身着黑西装的人背后,再次涌现了一大帮子人。
而在这帮人中间,簇拥着一名浑身黑袍,带着纱帽的人,薄纱盖住了她的脸。
不过陈歌还是凭借对方玲珑有致的身形,判断出了对方是个女人。
“花玲珑?”身旁的尉迟成忽然道。
“盖这么严实你都能看出来?”陈歌眉毛一挑说道。
“咳咳......她每次出场都穿这一身。”尉迟成解释道。
两人说话间,花玲珑已经走到了陈歌和尉迟成不远处。
陈歌明显看到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看着两人。
“尉迟成?好久不见了。”
“是啊,花姐,好久没见到了,龙五爷最近可好?”尉迟成顺势问道。
“父亲身体很好,劳烦你挂念!”说着,花玲珑径直朝着另一处小房间走去。
陈歌没有和花玲珑搭话。
一方面是因为不熟,另一方面嘛。
陈歌发现花玲珑的口音有点怪怪的。
就像学习了多年中文的老外,站在他面前说话一样。
就算说的再好,也能听出来这是个外国人。
“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陈歌问道。
“是啊,从我见到她起就是这样了,看上去好像蛮客气的样子,大实际上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包括提起她父亲的时候,也没什么感情流露。”
尉迟成两手一摊说道。
陈歌听着尉迟成的话语,目光看向了花玲珑所前往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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