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安慰,他觉得自己能行,自己不会有事的。
苏泽也见到了云天赐的坚持,心里也有些动容,真的热爱,倒不如让他去试试。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得和云若成考虑一下,毕竟这不是简单的事情。
而一旦苏泽真的要让云天赐走那条路,那么就不会让他去随便玩玩,而是会十分认真。
恐怕一开始就会将他扔进战部学院,甚至是异能者学校!
要干就要认真干,就要使劲学,这是苏泽的人生信条。
回到住所,洗洗之后就睡了。
而另一边,在苏泽走后不久,就有人赶到了靠山宗宗主死的地方。
见到地上的尸体,那人脸色变冷,浑身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波动。
“这是谁干的?!”
此人留着寸头,耳朵戴着耳环,给人一种假和尚的感觉,约莫三十来岁,身材有些高大。
特别是他的脸,给人一股十分邪气的样子。
穿着一件大衣,露出了半个胸口,裤子也有些另类。
“经过探查,是散修,一伙四个人,有两个参加了这次大比!”有人立马回道。
“散修!”那寸头男子脸色更加冰冷起来,“一介散修,也敢当众杀靠山宗宗主,真是不知不畏,还是不怕死!”
“岂有此理,他是不知道靠山宗是我们六合丁家仗着的吗!”
“速度给我找出那四人,我要让他们后悔!”寸头男子厉声道。
“是!”
他身后的人立马答应。
之后,尸体被处理掉了,而这片地方也立马恢复了平静,这对许多人来说都见怪不怪,好像很正常一样。
也就一些普通游客如果见到会被吓死,但他们也进不了这片地方,他们只能在外围观光活动。
武道门派和武林人士,是和普通人分开了的。
就是为了避免一些事情的发生,而被传出去。
翌日。
苏泽和云天依早早起来,破军和云天赐也起得很早。
毕竟今天还要进行武道大比。
今天是第三轮和第三轮的较量,这比起昨天就要精彩多了。
其中有很多王境甚至更强的天才交手,更有可能遭遇。
毕竟宣选到最后,都会强强对招。
四人吃了早餐,然后就到了场馆,
照例,云天依和云天赐去了超级vip房间,在那里观看比赛。
而苏泽和破军则是去了备战区,等待系统划分比赛对手。
“老大,靠山宗宗主和他那些弟子的尸体被人清理了。”破军说道。
苏泽没有在意道:“总不能一直在那摆着吧,不然会臭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清理的不是天门宗的人,而是一个叫什么六合丁家的。”
“六合丁家?”苏泽微微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个六合丁家和靠山宗恐怕有点联系。”
“我也是这么想,可能会惹来一身骚。”
“那有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如果真找上门来,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苏泽连武当这些顶级门派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不用说什么六合丁家了。
见到苏泽如此淡然,破军也就不当回事了。
实则也是,根本没必要在意。
此时抽签结束,苏泽和破军都有了自己的对手。
“老大,你的对手是个王境强者嘛。”破军笑道,“你不是比赛很短吗,应该划分弱者,怎么来王境了。”
“随便。”苏泽说了一句,便是走上了台。
很多人都在欢呼,都在喊苏泽对手的名字。
“让我们来介绍一下,这次比赛的双方情况,其中有很有名的辽东胡家传人!”
顿时,欢呼声更猛,引得许多人侧目。
“那是胡家天才啊。”
“是啊,听说成了辽东第一天才,气势很盛,上两场一招就赢了对手。”
“那可是辽东胡家家主的儿子,这次可是有备而来,其对手恐怕悬了。”
“那不一定,胡家天才的对手也是一匹黑马,还是一名散修。”
“散修?”
有人听到,顿时不屑。
毕竟散修无依无靠,很多都是靠自己的踏入武道的,没有正规学过,也没有充足的资源,大多都是鸟货。
被人看轻,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散修怎么了,散修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怎么了?”
有人不满起来。
“哼,散修就是废材,咋的,不服出去干一架!”
场面热闹起来,有的人更是互相互怼。
而有的人则是理智道:“那人可不简单,之前两场也是同样一招赢了对手。”
“这次互相交手,有点精彩啊,也不知道谁能延续下去。”
“那肯定是胡家天才啊,这还用说。”
甚至许多人已经开始押注胡家天才,赔率已经很高了。
苏泽走上了台子,望了一眼护甲天才,脸色平静。
他们感觉到护甲天才的傲慢和不屑,根本没有将自己当成对手。
而此时场中有的人认出苏泽,顿时后怕起来。
因为苏泽杀了靠山宗宗主,其可是王境八品强者,这等实力,对付胡家天才,还不是闹着玩的!
裁判开始搜查两人身上有没有违禁品和暗器。
接着,就示意两人碰拳,然后开始比赛。
碰拳的时候,胡家天才望着苏泽,冷笑道:“臭小子,你的好运到头了,这次我一拳必赢你!”
可苏泽没有说话,根本都没有看胡家天才一眼,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让胡家天才很愤怒,心里也多了几分残忍之意。
随着比赛的开始,许多人都安静下来,认真看着比赛。
胡家天才率先出手,施展出了一道绝技,胡家猛虎拳,朝着苏泽杀去。
可苏泽却是摇了摇头,随手出手,速度比之胡家天才更快。
砰!
胡家天才脸色顿变,感觉自己膝盖被人踢了一脚,整个身体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攻势也被轻易化解了。
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苏泽的出手,灵力很纯粹,钻入胡家膝盖,此时已经蔓延全身。
此时的胡家天才才感觉到膝盖的剧烈疼痛,痛得他额头汗珠不停滚落。
他半跪在地上,满脸冰冷,死死地望着苏泽,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