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末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能让凤悠然如此羞辱?”谢梧一柄大刀猛力插入地上,一双虎目瞪得极大又泛红,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一名女子当众羞辱,这叫他还有何脸面见人?管对方是什么人,太子也不能与人联手羞辱他!
“谢将军如果你不介意再次坦诚见人的话,本宫倒是非常乐意成全你。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书屋”龙天绝也是笑得不坏好意。
“你!来人,快将凤悠然拿下,快!”谢梧话刚说完就猛地喷出一口血,是被气的。
可是看到凤悠然被龙天绝护在怀里谁敢对凤悠然动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谁也不敢靠近一步,不是他们胆子小,没有身为军人的气魄,而是那可是太子啊!谁都怕太子来个秋后算帐。
“我们还是大发善心,不劳他们浪费力气护送了,自己去吧。”凤悠然感觉自己心地真是极好,懂得体贴人。
“也好,莫让谢将军太过辛苦了。”说完两人携手踏飞而起,故意以脚踩过众禁军的头顶,两人的衣服早就以内力烘干,皆是白衣飘然若仙,背影如画,美得极致,更似神仙眷侣一般,当真令人见之艳羡。
“你怎么可能也是重生一世?可是那次落水时?”不以马车或者马匹代步,拥着她凌飞于空中的感觉真是好,再好龙天绝也不会忘记这个重要的问题。
“你都可能是,我又怎么不可能?不过倒不是落水之时。”凤悠然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与她一样,感慨万千之余还是将重生经过告诉他,连他死后之事也一并说了。
“云沐寒与凤清荷不会有好下场的。”听完她的讲述后,龙天绝面上已无笑容,变得阴霾。
龙天绝总算知道她为何那么恨凤清荷与云沐寒了,如此大仇焉能不恨?但凡是伤害过她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儿,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可是却被那两人那般虐杀!
“都过去了,只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便可,你莫想太多了。”感受到龙天绝滔天怒火在狂烧,抬头看了他的脸色,轻叹口气,反出声安慰他。
“敢伤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光是云沐寒一人死了仍无法平息他的怒火,他要将云家连根拔起。
“是,都不得好死!凤清荷不是想替用我的身份嫁入云府吗?那我这个做姐姐的可要准备一份大礼送给她。”凤悠然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大礼是少不的。”龙天绝赞同道,呵!会很有趣!
转眼间,两人已经来到皇宫越过高高的宫墙,看守宫门的侍卫只来得及看到两道白影一闪而过,揉了揉眼睛又什么都没有,青天白日的活见鬼了。
凤悠然觉得没有经过通报以这样的方式进宫可真是奇特,待会见到龙震倡,他会如何?
龙天绝与凤悠然偏不从正门进入,倒是凤悠然以掌风震开窗户,一连同守卫在窗口的侍卫都被震飞了出去。
两人一同飞跃进御书房,龙震倡正一人在批阅奏折,身旁仅有几位宫人随侍,被突然而至的两人惊住了。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正要进去,龙震倡喝令其任何人不得踏进,心生满腔怒意瞪着龙天绝与凤悠然,怒道:“天绝!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您认为是怎么回事?那便是怎么回事,想必你心里比我更加清楚。”龙天绝端起笑容,反问道。明知他笑容越大,龙震倡越怒,还是执意如此,是父皇太令他失望了。
“莫非是在怪朕要将凤悠然赐给金予?朕告诉你,要当太子妃,她还不够格。别以为朕不知道金予会不能行人事是她所为,朕没有责罚她,让她嫁给金予,那是她的殊荣,居然还敢拦截圣旨,将朕的龙颜置于何地?”
龙震倡一切都是听闻皇后所言才知道原来凤悠然如此大胆,不管她有没有做,都已经触犯了他的龙威,若传扬出去,他这个皇帝还如何与文武百官、黎明百姓树立威严?
“没错!龙金予是我弄废的,圣旨也是我截的,那又怎样?”凤悠然不辩驳反而承认了,不顾龙震倡的态度如何、礼数在她眼里也是形同虚设,径自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
凤悠然是何其猖狂,气势完全不输给龙震倡这个皇帝。龙震倡眼眸半眯,他的感觉是何其敏锐,已经觉察出来了,今日一见凤悠然与先前不同了,不管是气势还是由身自发的气质。
“放肆!凤悠然,你居然敢不将朕放在眼里,是谁给你这个胆子?是天绝?”龙震倡误以为她是仗龙天绝才敢如此。
“龙天绝!你先在外面等我。”凤悠然对龙天绝说道,呵!想教训他老子,他这个做儿子的在场看了会为难。
“手下留情。”龙天绝悄声说道,大概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反正他已经触了父皇,多此一遭又何妨?就当作试探吧!他自信父皇不会废了他,他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你们都滚出去!”凤悠然此时的模样连龙天绝都无奈,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有她自傲的资本。
“都出去!”龙震倡倒不信她凤悠然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便命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
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殿门紧闭住,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龙震倡与凤悠然两人。
“说!”龙震倡怒道。
啪!凤悠然一掌劈在銮金桌案上,冷声道:“十年前,颜府叛国案!”
“你是什么意思?”龙震倡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的威严表情终于龟裂、直至凝重。
“别装了,我能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我知道了真相。”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她只不过是略一猜测而已,龙震倡便暴露而出。
“是你偷了罪证?”龙震倡青筋暴突,那眼神似乎要将她杀死一般。
“是又怎样?有本事杀了我啊,只要我今日一死,马上就有人拿着罪证将真相公诸于天下。”就算不是她偷的又如何?反正确实在她手中,足以威胁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