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民一进来,看到现场的情况,有点不明所以的急忙问:“老嫂子,咋的了,咋的了,这是咋的了?”
此时的老太婆,已经缩到家里去了,只不过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手里又提上了一把镰刀。
她刚刚脖子被陈乐来了一刀,虽然伤的不重,但已经吓破了胆。
现在见隔壁的来了,她赶紧吼道:“赵老头你赶紧找李公安把她毙了,那个死瘟女她真动手砍人的。
我要不是运气好,差点被她一刀砍死了。”
陈乐理都懒得理她,空着的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顶,提着镰刀的手,指了指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孩问:“那家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所谓的大哥哥?”
小女孩点点头,沉默不语,满脸害怕。
陈乐的目光移向那个农民老头,淡淡的问:“老头,你背后这个是你儿子还是你孙子?”
老农民皱眉道:“你这小丫头哪来的,不是咱们村的人吧,甚至都不是街上的人吧?”
说完之后,他又叭了几口烟。
原始烟叶的味道,很远都能够闻到。
陈乐皱眉道:“是我在问你话!”
“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你先把手里的刀放下!”
听到这个老农民这么说,陈乐略微有些恍然大悟。
这就难怪,他们家买得起影碟机了。
修房子没有被霸占房屋,只能怪他自己的房子位置不对。
毕竟是个区区村长而已,修街道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了主,想要推自己的房子也做不到。
不过东拿西扣的,弄点钱买个影碟机,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老头,我不想跟你废话!
来,把你这不知是儿子还是孙子的狗东西交出来,我可以不跟你这老东西计较。
不然,别怪我连你一起收拾。”
这个村长有没有贪污点钱什么的,陈乐没关系。
水至清则无鱼,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心里头却龌龊念头不断,甚至还敢付诸于行动的小平头,陈乐今天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如果不是流氓罪已经废了,改得乱七八糟,轻重完全凭着法官一张嘴。
否则的话,就凭那小平头做的事,已经足够枪毙了。
因为在前些年,流氓罪真的是重罪。
别说欺负未成年了,就算是一个女人,同时勾搭几个男人,被抓住了也是要枪毙的。
曾经就有一个女人,被抓典型枪毙过。
“小女娃,你什么意思。
乖孙孙,你认识这个小女娃?”
前面一句是对陈乐说的,后面一句是歪头对小平头说的。
“公(爷爷),我不是认识她……”
这小平头的摇摇头,看陈乐的目光没有任何异样。
陈乐自认为,自己现在已经够漂亮了,甚至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完美。
虽然不至于像某些小说中写的,看到她就会魂牵梦绕,甚至会撞电线杆。
但完美就是完美,这是不可否认的。
最多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好萝莉这一口的,可能只是觉得她可爱。
但这个小平头,连小女孩都欺负,按理来说这思想极端不正,为什么看她的目光却没有什么异样?
陈乐也不认为是小女孩在说慌,这个可能性更低。
她只能认为,这家伙只怕是个心理变态,只喜欢年纪超小的。
“你找我家乖孙孙啥事?”老村长问。
再次听到这声乖孙孙,陈乐心里有点异样,因为她爷爷也是这样叫她的。
“什么事等一下再说!”
陈乐没有现在说出来,因为现在人还不够。
他要把这个村子的人尽可能的引过来,到时候让这两家人都丢脸。
在农村是最讲究脸皮的,有些时候丢了脸,比杀了他们更难受。
陈乐又低头对小女孩说:“小妹妹,你先松开姐姐,姐姐现在是给你报仇,你不用害怕。
无论对方是谁,今天我帮你收拾定了。”
“姐姐,不要再打爸爸了。”小女孩怯生生的说。
陈乐问:“为什么呢?”
小女孩回应道:“你打了他之后,他心情肯定更不好,到时候就会打我。”
“放心,我就是要打到他不敢打你!
他打你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叫痛。
现在我帮你打他,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痛!
他脾气不好,所以他就打你,只因为你好欺负。
那我脾气不好,我就要打他,我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欺负。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只会在窝里横,算什么男人?”
陈乐是越说越气,又是飞起一脚,这一脚把男人踹的滚了一圈,踹得他又忍不住惨叫出来,甚至是哭嚎起来。
“你给老子住手……”
作为村长的老农民,还是挺凶悍的。
看到陈乐这个架势,管不上其他,冲上来就夺陈乐手里的刀。
那个小平头青年见状,也跟着冲上来了。
只不过面对开挂的陈乐,他们根本就不会有反击的机会。
陈乐毫不客气的一刀挥过去,老头赶紧后退,并且用自己的手臂本能格挡。
下一秒,他手臂侧面就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有血滴落下来。
“我操……”
小平头也挺凶悍,一看自家爷爷手臂渗血,上来朝着陈乐就是一脚。
陈乐单手抓住他的脚腕,细小的手臂却有着无穷的力量,哪怕是对方的大腿,也根本就无法较量。
下一秒,陈乐狠狠一扭,小平头身不由己,另一条支撑用的腿打滑,摔倒在地。
陈乐丢开手里的腿,一脚踩着他腿后跟上。
他另一条腿想要踹陈乐,陈乐干脆把另一只脚都压上。
两条腿踩着两条腿,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根本无用。
如此一来,他想要反击陈乐都做不到。
被一刀伤了手臂的老村长,心里也在发毛。
团结着自己流血的手臂,老脸微微颤抖着,对陈乐说:“你这个下黑手的小女娃,你不怕被公安带走枪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