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恍然大悟”道:
“哦,原来我上面的高人,这么大的本事啊。”
向雨田笑骂道:
“小滑头,等你救了青璇后,让她带你去找鲁妙子,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坚大呼冤枉道:
“姥爷这话说的,您太不了解我了,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可毫不动弹的脚步,还有心照不宣的笑脸,无不表达出,他并不满意向雨田的价码。
鲁妙子那,除了杨公宝库的设计图外,多是一堆杂学。
倒不是张坚看不上古代科学,而是他根本就看不起古代科学。
实力到了他这一步,科学可以做到的事,他只靠蛮力也能做到,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分心杂学?
他要的是向雨田的看家绝学——道心种魔大法。
先天无相神功的顺畅运行,让张坚生出了更多野望。
也许他的身体,只是抗拒七星利血宝典呢?
“老头子如今是孑然一身,要是连鲁妙子都满足不了你的胃口,老头子真有点用不起你了。”
向雨田着急救人,可没时间跟张坚磨牙,只能率先开门见山。张坚也没跟向雨田兜圈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诶,晚辈这人是个纯种武痴,不在乎外物,只看重武道修行。”
“老夫的邪帝舍利就在杨公宝库,怎么,你还想学老夫的道心种魔大法?”
看着张坚点头如捣蒜的样子,向雨田笑了。
“好勇气!好胆量!
成交!
等你救回青璇,道心种魔大法就是你的。”
说完,向雨田好似怕张坚反悔一般,瞬间破开空间,消失不见。
看着眼前慢慢愈合的空间通道,张坚心中有种日狗的感觉。
【难道我不能修炼道心种魔大法,还是说道心种魔大法有问题?】
要说庞斑的道心种魔,张坚肯定不敢学,毕竟那是正儿八经的绿帽大法。
可向雨田的道心种魔,应该没有这种缺陷才对。
那为啥向雨田的表情那么古怪?
【大不了我先去鲁妙子那,把保本奖励领了就是了。】
自认即使不能大赢,也不会亏本的张坚,笑眯眯的回到众人面前。
经过李元霸的一番对质(恐吓),自知理亏(实力不如人)的同福客栈众人,早就跑去处理秀才的丧事,还在原地等待张坚的,也只剩灵凤、元霸、英名,还有杨铮。
看着自己“和谐相处”的班底,张坚心中微定。
短时间内,有大老板顶着,没人敢动他。
而等大老板不行了,依靠自己的“阅历”、见识,他早就集结一班天才小弟。
就是真出了不可言说的危机,他就不信一班真神高手,还能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张坚刚一出现,正在原地烦躁转圈的李元霸,瞬间窜到张坚怀中,嚷嚷道:
“大哥你刚才去哪了,元霸还以为你不要元霸了呢!”
【元霸感应不到我吗?向雨田做的手脚吗?真神高手果然不可小觑。】
李元霸作为一个随心而动的超级高手,智商先不说,直感绝对比张坚还强。
像这种直感高手,在向雨田有心防备后,都感应不到迟尺之外的动静,要是向雨田真有心偷袭,张坚肯定也是一脸懵逼。
被向雨田这么一“恐吓”,张坚也知道了真神的厉害,收起了心中小算盘,觉得还是遵守约定好好干活为上。
既然要好好干活,肯定先要稳定内部团队。
“咱们可是亲兄弟,我怎么会不要你?”
摸着李元霸的鸡窝头,张坚心中不由感叹:
‘要是每个小弟,都像元霸这么‘忠诚’,何愁大业不成?’
打发掉李元霸后,张坚又情意绵绵的对公孙灵凤道:
“灵凤我受小六儿七舅姥爷所托,要去趟蜀州城,正好带着你去趟峨眉,把咱俩的婚事定一下。”
他带公孙灵凤自然不是处理什么婚事,而是他需要一个本地人做向导。
处理完自己人,张坚对失落的英名道:
“英名兄葵花姑娘所需的灵药,我已经有线索…”
听到有线索,一脸衰相的英名立马支棱起来,连声问道:
“真的!还请张兄指明灵药所在之地,等葵花苏醒后,英名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张兄的恩德。”
“还不确定,等我确定后,就告诉你,最多一两天吧。”
其实救治葵花的灵药,就在张坚怀中,不过,张坚还得跟人商量一二才行。
英名不是李元霸这种不懂事的小孩,听出张坚的为难后,就是心焦如焚,也只能按捺心中激动,暗自等待。
张坚最后才对杨铮道:
“杨铮兄弟,我也没想到我的到来,会给七侠镇带来如此灾难。
不过,我还是要说,咱们是铁定的兄弟,等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好了,江湖路远,咱么将来再会!”
对着杨铮一抱拳后,张坚带领其他几人,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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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吗?”
杨铮摇摇头,同样也向着镇外走去。
他升职了!
因为连城诀的事,襄阳城的人手极度短缺,襄阳的总捕头给他下达了调令,升他为襄阳城司狱,专门负责看押城中重犯。
他来这里本身,只是跟各位朋友告下别,却因为李元霸的一场胡闹,同福众人都四散而逃。
额,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去给秀才采购丧葬用品。
一肚离愁,换来的却是闹剧,杨铮哭笑不得。
然而他的朋友“贪生怕死”,不敢在他身边多做逗留,却有人为了活命,不得不来他身边“献媚”。
“哈哈,恭喜杨捕头高升!”
听到这熟悉的恭维话,杨铮微微一笑。
来人虽然并不算他真正的朋友,却也总好过没人相送。
杨铮客套的对来人一抱拳,笑道:
“钱掌柜消息果然灵通。”
钱掌柜还没吭声,他旁边的一脸刻薄像的女子,就操着大嗓门,满是得意的回道:
“那可不,俺们家老钱,可是钱城主的本家兄弟,襄阳附近的事,就没俺们家老钱不知道。”
与恨不得把城主亲戚招牌,刻在头顶的钱夫人不同,钱掌柜倒很是低调,连连摆手道:
“低调,低调,咱们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可不能让人误会咱们是仗势欺人。”
稍微压制点钱夫人的嚣张气焰后,钱掌柜又一脸真诚道:
“杨捕头为了咱们七侠镇尽心尽力、兢兢业业,咱们这些商户、百姓可是打心里感激你。
这次杨捕头去襄阳,看似是平步青云,实则是危机重重。
老钱我人微言轻,没办法改变公家的决定,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朋友送死。”
接着老钱从一脸不舍的钱夫人手中,扣过一个木匣,递给杨铮,解释道:
“这里面是我夫人的家传功法,虽然不是什么名传天下的神功,却也有点可取之处,还希望能对杨兄有点帮助吧。
不要推辞,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老钱。”
又是“杨兄”、又是人情,杨铮无话可说,只得对着老钱夫妇庄重的一拱手后,收下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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