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爷从不开玩笑。”贺锵是认真的。
孙建洪吓得立马收了钱。
一边抖着心肝,心里还是开心的。
如果厉爷多在这住一段时间,那他余生就直接发财了。
“小贺,你伤好了吗?”孙建洪有些泛黄的眼眸子打量着他硬朗的体魄。
“已经没事了。”贺锵向他展示了一个大力水手的动作,“我是谁?我可是厉爷的头号保镖。我要是倒下了,厉爷……还不得换人?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发生的。所以,我迅速地康复了。”
白景萱被他的话逗笑,厉霆赫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因为别的男人笑,阴森的眸光朝着贺锵瞥去一眼。
贺锵瞬间觉得身上被爷的眼刀子戳了两个窟窿,实在不明白,他错在哪了?
难道,是不喜欢他与孙老头走得太近?
光这么想着,贺锵离孙建洪弹出三米安全距离。
“小贺,你吃错早饭了?”孙建洪不理解他的举动。
“是你早上没刷牙。”贺锵也不是个爱吃亏的。
孙建洪一想到自个掉了几颗的黄牙没刷,马上去了那个土旧到用了几十年的洗手间。
“汪、汪汪汪!”大狼狗卜比朝着门外狂吠。
白若瑶手里拎着一个竹篮,含着微笑站在院门外,“萱萱,我知道你住在这里,特地亲手给你做了些梅花糕送来。”
她才不会给白景萱个下贱货做梅花糕。
是从窃听器知晓厉霆赫住在这,才过来的。
“滚出去。”白景萱冷淡地赏了三个字。
“妹妹……”白若瑶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我从昨晚就开始做糕点了,梅花也是去年就晒干备用的,自己都舍不得吃……”
“去年的玩意,你还敢给我们少夫人吃。”贺锵不悦地说,“你身子贱,不怕吃坏肚子,可别祸害我们尊贵的少夫人。”
白若瑶气结,“干梅花吃不死人的。”
贺锵将她往外推,“少夫人刚才让你滚。你没听见,我不介意重复一遍。”
白若瑶被推得一个趔趄,院门还直接被贺锵关上了。
下三滥的保镖,势利眼。
为了巴结白景萱,瞧他低劣成什么狗样了?
她怒得浑身发抖。
盯着这座不大的农家小院。
如果能住在里面,相当于随时都能与厉霆赫呆在一起,要把肚子里的孩子赖给他,机会就多多了。
她是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的。
转身,坐在台阶上,静静地等待。
一个小时后,贺锵禀报院子里正在浇花的白景萱,“白大小姐还没走。”
她充耳不闻。
太阳高照,由温暖的光线变成火辣辣的晒人,白若瑶实在受不了了,自带的矿泉水都喝了两瓶,“萱萱,能让姐姐进去坐一会儿吗?”
未得到回应,她语气带了哭腔,“以前的事,都是姐姐错了。我是诚心悔改,想跟你修复关系,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院子里,孙建洪有些心软,不过,他只敢带着大狼狗卜比猫在角落。
就怕厉爷一个不高兴,他缺胳膊少腿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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