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眼睛内的宠溺,快要溢出眼眸。
话语却带着戏谑:“言言刚才可以拒绝的!”脑袋靠近林喻言身边耳畔:“因为言言没有拒绝,我以为言言想要我给言言擦嘴呢!”
一句话,言言个不停。
林喻言都要不好意思了,小声嘟囔:“这屋里又不是只有咱们俩!”话语更小声了:“没个正经。”
霍景琛故意问:“不喜欢?”
苏昂看着自家总裁:总裁每次见林小姐,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孙然宓:真好!真好!
林喻言耳尖红红,羞的不好意思:“真是的,没个正经样子!”
白嫩的手将霍景琛推开。
二人就这么闹了一会儿。
孙然宓的脸色好了很多,她就喜欢这种年轻人的活力。
嬉闹完,霍景琛给林喻言剥虾。
他自然是心疼言言的,更是担心言言饿肚子。
一晚上在医院照顾孙然宓,又将就的在病房内的沙发上睡一晚上。
霍景琛可要给言言好好补身子。
虾好,言言爱吃,又补充身体能量,剥好后,喂言言吃下。
霍景琛趁机问:“听说陆诤言的爸妈要搞什么,金婚纪念日!”
一想到言言要见陆诤言,他心头就火气大,醋劲让他失去理智。
林喻言点头。
霍景琛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
情敌见面,纵然言言对陆诤言没有想法,可保不准那个男人没想法。
只有男人懂男人。
林喻言自然也注意到霍景琛不开心的样子。
可是陆诤言的父母于自己而言,也算是半个养父养母,这金婚纪念日,她是一定要去的!
“景琛,”林喻言喊了一声,伸出胳膊,挽着男人的胳膊。
亲昵的靠近他。
霍景琛不开心的偏过头。
林喻言嘴角带着笑,脑袋蹭着男人的肩膀,又甜腻腻的喊了一声:“景琛~~~”
霍景琛妥协了,没办法,他无法抗拒言言的撒娇,话语醋劲满满:“我不想你去!”
可他也明白,陆伯父和陆伯母,对言言视如己出!
林喻言小脸难过:“我必须去!”
孙然宓听着二人的谈话,在心中也拼凑出整个事的大概!
原来是A市的陆家,要举办金婚宴。
她听说过陆家,黑白都沾染,也可以说是一个大家族,但这几年,陆家低调了很多。
几番争论下来,霍景琛妥协了,苦着一张脸:“什么时候去?”
呜呜呜呜,媳妇要去见情敌了,呜呜呜呜。
林喻言嘿嘿笑着:“明晚的飞机!”
“什么?”霍景琛心里更不爽了,埋怨:“周六才开始的宴会,你明天就去?”
林喻言小奶猫一般,坐在霍景琛身边:“我妈也去了陆家!我想多陪陪我妈!”
病床上的孙然宓,眼眸瞬间暗淡。
端着粥的手,瞬间,将玻璃碗攥的紧紧的,似乎下一刻就要捏碎。
可她办不到。
常年来精神上的抑郁,让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现在的力气,拧瓶水都费劲。
霍景琛知道,杨远芩是言言心底最柔软,最不可触碰的地方。
其实中学时期,霍景琛就见过林喻言打人,只不过当时林喻言打人打红了眼,并没有注意到霍景琛。
她并不知道,那是二人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有人嘲笑林喻言的妈妈是捡废品的,林喻言愤怒之下,打的那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最后那人给林喻言的妈妈道歉。
“好吧,”霍景琛妥协,他又小声的在林喻言耳畔:“今晚陪我!”
林喻言瞬间红了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苏昂,还有发呆的孙然宓。
悄咪咪的拧了一下霍景琛的胳膊,小声:“没个正经样子!”
到了下午。
孙然宓似乎还是提不起兴趣,让林喻言先回家收拾,准备去A市的东西、
她只想一个人在医院待着。
林喻言根本就不想陪孙然宓,‘懂事’的离开了医院!
很快,回楚家收拾行李。
楚家没有林喻言的东西,自然这趟A市之行,要带的东西也不多。
这次出行全部的东西都带上,连行李箱的一半都没有放满。
收拾好一切,林喻言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门,向旋转楼梯走去。
身后的楼道人高的花瓶身后,楚洛夏悄悄的看着。
她看着林喻言妥协行李箱,一步一步下楼。
楚洛夏连忙跟过来,站在二楼栏杆处,胳膊放在栏杆上,看着林喻言的背影眼神得意。
突然,林喻言回头。
她看着站在二楼的楚洛夏,楚洛夏那得意的眼神,让林喻言觉得,这二傻子又犯病了?
转身继续后。
楚洛夏眼神越发的得意,似乎心中所想,已经实现,她此刻已经是霍夫人。
这得意的眼神,刺的林喻言后背难受。
她猛然又回头死死的盯着楚洛夏。
二人的眼神仿佛已经打了十几个来回,不分上下。
吓的一屋子佣人,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低头干活,生怕二位小姐的怒火,发自己身上。
林喻言嘴角勾起笑意:“辛苦妹妹自己晚上一个人在家了,我要去景琛那里!就不能陪妹妹了!”
瞬间。
楚洛夏的眼神,像是着火了。
她愤恨的看着林喻言,指甲狠狠的扣着木栏杆,恨不得扣出一个洞!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不生气了!
精神状态也慢慢的恢复好。
楚洛夏‘切’了一声,转身离开,她心中谨记苏栀予的话语!
等林喻言离开S市,她就是霍太太。
这可是苏栀予亲口许诺她的。
哼!林喻言你做梦想不到吧!到头来,景琛哥哥身边,还是我——楚洛夏。
到了霍景琛的别墅。
因霍景琛还在上班,是曹管家接待的林喻言,亲自送她上楼休息!
到了卧室。
林喻言将行李箱靠在沙发边,自己倒头睡在霍景琛的大床上!
嗅了嗅枕头的味道,是专属于霍景琛的味道。
这种味道,她这么多年,只在霍景琛的身上闻到过,让她依旧痴迷!
而且这种味道,是她从未涉及过的香水味,似乎这种味道专属于霍景琛。
不知不觉,林喻言抱着枕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抱起,似乎又被剥光,又温柔的抱在怀中,又轻柔的放在床上。
半梦半醒,她似乎沉溺与深海,不能呼吸,又被人渡了一口气,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