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喻言没明白霍景琛的意思。
她歪着脑袋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心尖颤抖:“霍,霍景琛,你要干嘛?”
不是吧!
这可是露台呢,指不定被人看到,不过这么想想确实刺激。
理性下,她还是拒绝:“这,这里,不可以。”
男人嘴角勾起笑,这个傻瓜,想什么。“充电,”霍景琛说的理直气壮。
靠近林喻言。
他伸出手,抬起女人的下颚,轻微弯下身子,薄唇靠近那迷人的红唇。
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慢慢品尝,似乎还有女人刚吃的抹茶蛋糕味道。
可真甜。
林喻言又被迷惑,她笨拙的回应着男人,也学着霍景琛,小心的伸出她的温热。
她的温热碰到他的舌。
霍景琛猛的睁开双眸,露出他最原始的欲望,那是一种本能的征服。
他的大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
呼吸声加重…..
他的霸道与她的温热紧紧缠绕,相互触碰又纠缠。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萌芽,逐渐伸长出藤蔓,绕着着整个身躯,骨头酥酥的。
每一个毛孔都伸展开,似乎出了一层细汗。
林喻言只觉得这个男人很霸道,将她席卷而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去。
高跟鞋有些站不稳:“唔...唔….景琛..”
“不怕,言言,”霍景琛薄唇坏笑,大手搂着林喻言的细腰,让她的重力靠在男人的胸膛。
林喻言眼神迷离,睫毛颤抖,她双臂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加深了这个吻的时间。
霍景琛眼底欲望加深,大手游走,摸上她的肩带,这一刻,他想了,想要言言。
“言言,”似是难以控制。
这时,露台的与餐厅交界处的感应门。
自动打开。
霍京墨跨过玻璃门,看到了霍景琛的背影。
他快步向露台走过去,哪都找不到人,哥原来在这里清闲。
他喊了一声:“哥。”
语气埋怨:“演讲要开始了,都找不到你人。”
“你和嫂子…..”
霍京墨看清局势后,尴尬后退:“你们继续。”
他此刻来的真不是时候。
被打扰….
林喻言赶紧推开霍景琛,转过身,脸看向露台外,背对着霍景琛与霍京墨。
她脸蛋早已红扑扑的。
迷离的眼眸逐渐清澈。
刚才,她和霍景琛似乎有些过火了。
霍景琛冷着一张脸。
他拇指划过薄唇,擦掉上面沾染的口红,转过身看着那罪魁祸首:“怎么了?”
霍京墨面色尴尬,看着霍景琛背后的女人:“十点了,哥,你要去发言,大家伙都等着你呢。”
霍景琛不悦,后退了一步。
虽然身体背对着林喻言,与她的后背贴近,温柔的说:“你在这里等我。”
“好,”林喻言也不想去那么热闹的场合,这里反而清净。
霍景琛和霍京墨离去后。
林喻言在露台找了一处座椅坐下休息。
服务生端过来酒盘:“女士,想喝点什么?”
林喻言谨记医生交代,不可喝酒:“果汁。”
服务员点头:“稍等。”
林喻言觉得椅子有点硌后背。
她站起。
在附近的几处沙发找到了一个可爱的抱枕。
重新坐回座椅。
将抱枕放在身后,靠着,这样舒服多了。
星葵得了服务员的讯息,来到二楼的露台,找到林喻言。
“林小姐,”她笑着坐在林喻言对面,放下刚从服务员那拿的果汁。
推到林喻言面前:“鲜榨的橙汁,你尝尝。”
林喻言瞄了一眼果汁。
有了先前的教训,她不会喝任何人送来的饮品还有吃食:“有事?”
星葵点头:“林小姐,先前多有得罪,很多事都是楚洛夏让我做的,我不得不做。”
“本不想和林姐为敌。”
“如今楚洛夏被赶出公司,你我联手怎么样?”
林喻言:“???拉帮结派?”
星葵知道这个女人难攻略,不然楚洛夏也不会这么久还抓不住总裁的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
“虽然林小姐是总裁的心尖宝,但是这个世界不缺貌美如花的女人。”
“集团就算有总裁给林小姐撑腰。”
“有些事,还是需要我们这些人去办,不然很多事记在您的账上,总裁那您也不好…..”
星葵止住口,给林喻言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林喻言懂:“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有关系,”星葵不急,攻略就要一步一步来,她有的是时间。
“比如总裁又和一些野花有露水情缘,将外面那些女人带回集团,那么除掉新人的工作,我……您坐享其长就好。”
林喻言看向围栏外。
这种墙头草的‘战友’不要也罢,指不定哪天和着外人又倒戈呢?
星葵知道这事,需要慢慢来:“林小姐慢慢考虑,我就不打扰林小姐欣赏夜景了。”
说完。
起身,离开。
夜色下。
露台又安静起来。
微风拂光。
玫瑰偶尔掉落一片花瓣,缠绕在围栏上的枝叶随风轻舞。
座椅上限量版便携小包。
‘叮’
‘叮’
‘叮’
林喻言回神,她掏出手机,是陆诤言来的微信。
她点开。
陆诤言:视频
陆诤言:视频
陆诤言:视频
陆诤言:言言我在冰岛,有幸目睹极光,分享给你,很美。
林喻言点开视频,真的是极光。
视频内:黑色的夜空下,夜空有些亮,星星很近,光色像是雾影般一束一束的。
她回复:很不错。
陆诤言坐在雪堆上,手里攥着手机,看着林喻言回复的消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说极光要分享给深爱的人。
可,言言不懂。
顾泽一踩着雪堆走了过来。
坐下:“我真的是受不了, 在这个破地方待了三天,就为了看极光???”
陆诤言笑着:“对呀!”
他本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却对言言的检查报告做了手脚。
为了清净自己的心,只能拉着顾泽一来看极光,洗涤一下他的心头的罪孽。
顾泽一一脸不服气。
他那风流脸写满了鄙视,有些看不上好兄弟的痴心,他觉得那是傻。
“爱情,”顾泽一‘呵’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什么?”陆诤言问。
顾泽一从怀内拿出一瓶白酒,一边说一边拧开酒瓶的盖子:“是自私。”
陆诤言瞳孔收缩:“你在这么美的极光下,说神圣的爱情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