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2022随笔41
一个人问?——一个人答。
你想泡我?——想。
泡完之后呢?——没想过。
提裤子走人吗?——也没想过。
那你想过什么?——想过你。
你说你梦见了我?——是的,昨晚我的梦里出现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长得一模一样?——对,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那个她也有可能是平行世界外的另一个你。
这么神奇吗?——就如你一样。……我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别人都说梦里什么都有,我喜欢的是梦里有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仅仅是因为不一样就经常让我流连忘返。
——问答之间俩个人已携手在大脑旅行,在无穷无尽的意识世界里遨游。如果说这个问答本身就发生在昨夜的梦里,我只不过是借着梦中人的身份把它记下了,睡醒的时候又写下了——那我究竟算做了几个梦?
齐溜溜的躺在宿舍床上,各抱各的手机,这种各忙各的~我感慨这大概是个燥热的世界吧,很多人都很忙,很少有人能静下来,或许燥热之外还多了不少牲口的味道,少了些人情味。我的情在想问:姑娘芳龄几何?何方人士,有什么喜好,对明天有何打算?我又不敢问,若贸然了会不会被打入以后的无视和不再理会?我知道我可以爱慕一个人,我爱慕的人也可以爱慕一个人,大部分时候一个人与一个人都不会是同一个人,是无限不循环的。我对情的理解: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情对我的回答: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惋惜女儿国王悄悄问圣僧:“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不敢睁眼看我,还说什么四大皆空呢?”是不敢睁眼还是不能睁眼?若把不敢和不能回归到现实,真实的解释可能是你不是ta的那个有缘人。所谓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可他们这些人何时无(没有)过。在这个三维的国度里他们不过是先知先觉者,固然很了不起,固然可以理所当然的高人一等,但世人把一切光环都加上去的个人崇拜给他们也是不对的。对于一个高人一个厉害的人物,敬畏之心当然是需要有的,更需要有的是我们要看到他高在哪里,厉害在哪里?是他的行为事迹还是他的思想精神有助于提高我们、顿悟我们,这才是主要的。而并非一上来就是只知道厉害只知道高,其他的要不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就是人云亦云道听途说,很少有人会经过自己个性的思维系统去思考一下,就开始搞个人崇拜了——世人皆取笑买椟还珠,难道这不正是买椟还珠?高人被盛名所累已是难以理解,若关注高人的众人再被高人的盛名所累,甚至累的还要厉害,这就更不应该了。不少人经常走俩个极端,一个是搞盛名崇拜,另一个是搞:站在现在科学技术和现代社会发展的高度上~以上帝视角批判贬低……我们要学会和他们对话,要学会和自己对话。
感慨这三载:三年过得很快,快到一转眼所有人又老了三岁……三年又过得很慢,慢到不知有多少时间是熬过来的,也不知有多少人因此三年而改变了一生。如果病毒从来都没有发生,又会有多少人不会相遇,又会有多少人和多少地方不会有交集……这样的日子终于到头了,路过的时候虽然不舒服,不定多年之后有多少人反而会回头念叨几句这几年的所经所历。我总感觉时间会受到时间观察者的影响,活生生的人都可以是时间的观察者、体验者,时间跟着人走,人也跟着时间走,很多时候我想跟着你走,我经常在发生的时候没有在乎过,反而过去了又起了不平静,念念不忘经常在回忆中重生了起来。冥冥之中,我信一切都有注定这一说,如不是,那就是有的人对了有的人错了,毕竟在错误的时间也会遇见错误的人。这几年的见闻,几年的沧桑,之前的曾几何时,个人还是那么的脆弱。在大家都众志成城的时候混入了人德的沦丧,天道难人,人道也难人……回头再从新看佛度有缘人,这有缘二字的味道便是与众不同了。原本以为是佛力不够,暂度不liao众生才选择先度有缘,结果有的人只是有众生相,而非众生,不分暂时迟早,谁也度不liao他们,他们自己更度不liao他们,可能是地下的深渊巨口饿了很久,正张着嘴在等待他们的到来。我一半信:上天降下的灾害还可以逃避,自己造成的罪孽可就无处可逃了。虽然我信因果循环,但我还是把另外一半信留给现实存在的客观:我承认作nie有作nie存在的客观性,坏也是丰富多彩世界的一部分,如果世间都是真善美,世界也就失了彩色,不仅单调也是不可能存在的。我虽然给坏说了好话,但坏要有度,过了度量衡,俩个半就都没了,便只有深渊了……
手机上又看了一遍《父与女》:父亲带着女儿一起骑单车,他们穿过树林,骑过草地,越过高坡,直到平静的湖边,父亲上了船又忍不住下了船回身抱了抱女儿,最终还是登上了小船挥别而去。女儿在湖边静静的等待,等到船在视线里模糊,等到太阳要落山,父亲依旧迟迟不归,女儿只能一个人骑着小小的脚踏车独自回去。从那以后女儿每天都来湖边等候,她一个人骑着单车来来返返,日复一日,风雨无阻。时间转瞬即逝,小女孩长大了~恋爱了~结婚了~为人母了,她也不再那么孤单了。时间还是那么转瞬即逝,又转眼小女孩也老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去的还有曾经平静的那片难越的湖,沧海桑田,湖面干涸杂草丛生。女孩沿着父亲当年的足迹,穿过草丛,走着走着,她发现了一艘小船的残骸。她明白了……我也明白了,此处高能。父亲当年并没有走远,而是随着这艘小船沉没了。要不他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她?一切都是那么的造化弄人世事无常~有常的执着与执念,经常一执便是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