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次回去是想叫上四位前辈一同走的,但是王大爷说,“我们不一定会再搬回城里去住。都十年了,老房子还在不在都不一定,就算还在,也不一定能住人。这里虽然偏僻,但是安逸的好,最主要都住了十年了,感情很深厚,舍不得了。有时间我们再回南都市,再看看故土家园就足够了。”
扬宛彤把电话号码特意留给老人们,说:“你们如果回到南都市一定要通知我们啊,我们出来陪你们走走看看。”
“好好好”老人连说几个好。
正要走,扬宛彤发现少一个人。“江志义哪去了?”
“我刚刚还看见义哥在这嘞,”车凯唱也不知道。
众人四处寻找,不一会儿就看见他和大娘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碗,还有一根细针。
“怎么?大娘这么招待你,你还拿人家碗和针线?”扬宛彤笑着问到。“是啊,义哥,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车凯唱也纳闷。
“你们知道什么啊?”江志义拿着碗接了一碗水,“我们开始进来是迷路进来的,你们现在就能保证出得去?”
是啊,扬宛彤这才意识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个地方与世隔绝,误打误撞进来容易,出去就不容易啦。
“所以我就向大娘要了一个小碗和一根针,别小看这根针,可是一根带磁性的针,穿在一块小木屑上面放在水里就能做成一个指南针。”江志义解释道,“我也看了手机地图,虽然上面没有明确标注我们现在所待的这个地方,但是可以大致的判断出是在南都市的西边,所以有了指南针我们就能出去。”
“义哥不愧是义哥!”车凯唱听完开始拍手称快。
在江志义手制指南针的指引下,五个人终于在晌午的时候看见了黄蓬山的路牌,最后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
刚刚回到学校,穰良骥对扬宛彤说,“我从车凯唱那里听说以前给王二爷家治疗不孕不育症的是一位水心大学生物学姓慕的教授,这生物学不就是我们的生物系嘛!我想只要我们找到这位姓慕的教授,那么水心大学的秘密就全都知道了。”
黄映兰在一旁听着,表示赞同,不过又立马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我们到哪里去找这位姓慕的教授呢?给我们上课的老师里面没有听说有姓慕的啊。”“我以前上网查看过水心大学的网站,里面有全部老师的简介和学术成果,但是确实没有发现有姓慕的教授。”扬宛彤说到。
“那怎么可能呢,难道王二爷说假话或者记错了?”黄映兰质疑。
“王二爷应该不会撒谎,也不会记错,”这一点扬宛彤确实很肯定,“你们都没有发现其实我们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位姓慕的大爷。你们不记得了吗?”一经扬宛彤提醒,大家都有了映象,“你说的难道是老生楼巡逻的慕大爷吧?”“怎么可能呢?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变成一个看家护院的巡逻人员呢?”穰良骥问。
“就是,这两者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就算是半道改行也没有这种改法啊?”车凯唱附和。
“如果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促使他这样做呢?
这不正是我们想要去调查的东西吗?我们现在都知道十年前的事情很是诡异,这么大的灾难事故,现在却无人提及,像是被人为刻意抹掉一般。而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也只不过是一些皮毛,再深入调查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这么说来,这位慕大爷很可能是王二爷说的那位慕教授,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能把全部事情调查清楚?”车凯唱自认为能把水心大学长久以来悬而未决的传闻给证实了,那岂不是一件很露脸的事情,想想不由兴奋。
“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事已至此就不能轻易放弃。”
于是一伙人连宿舍都没时间回去,就直接赶到老生化楼旁边慕大爷的住处。门是锁着的,是用那种很老式的挂陀锁在外边锁的,一看就知道人不在,从窗户往里面看,一片灰暗,因为平房总共就一张窗户,里边就是白天也没什么光亮。“这里面的条件极差,你说慕教授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能受得了这种条件吗?那得多大的意志力啊?”车凯唱趴在窗户上面边看边说。
“人在受到极大压迫之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扬宛彤说。
“现在人不在家,我们到别处找找吧。”
五个人于是又来到老生楼,不用想情况跟之前数次一样,在实验楼下又被拦住不准上楼,所以大家都学乖不跟他们理论,掉头就走。
“大家回去休息休息吧,刚从黄蓬山回来,想必大家都很累了。我知道大家很想知道慕大爷的事情,你们想想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慕教授,那也不会凭空消失,所以大家放心。”
扬宛彤叫大伙先回去休息,也不是为了私心,一来大家确实很疲惫,二来自己上次跟江志义夜探实验楼的事情还没有跟其他说明。
这是确实不好说明白,所以这次如果上实验楼去寻找慕大爷也不想大家一起都去,以免又闹得场面难收。